飄天文學 > 陰陽鬼探之鬼符經 >第五百七十章 貌美如花
    我還以爲被人盯梢,所以啥都不敢問,跟着她在街上亂跑一氣。這妞兒做瞧右看,最後皺眉說怎麼連個吧都找不到?我這才明白過來,她是要查岑權給的銀行賬戶。我差點沒氣笑了,女人爲什麼都這麼愛財呢?

    這小鎮規模不大,所以吧也座落的比較偏僻,我們一番打聽之下,纔在一條巷子裏看到了吧的招牌。左嫽上急着打開銀行頁面,輸入賬號和密碼,結果還真是假的,提示賬戶或密碼錯誤。

    左嫽氣的雙拳緊握,咬牙切齒說:“早知道這樣,我就親自送這瘋狗進去了。”

    “我真搞不懂,你住慣山野的人,爲什麼這麼喜歡錢呢?”我苦笑着問。

    左嫽苦着臉說:“大哥,我就是因爲是山野之人才沒多少錢,加上借給你的一萬塊,我總共只有不到兩萬。咱們還要去九鳳老巢,開銷一定很大的,我是想從岑權手裏搞點錢,暫時應付這個難題。看樣子,我就是個沒錢的命,好吧,咱們以後多走路少坐車,晚上住山坡……”

    原來爲這事發愁,我笑道:“這好辦,我們明天去西嶺,找小胖借點錢。”

    說起回西嶺,我心裏就莫名的涌起一股傷感。唉,林羽夕不在這個城市了,我回去之後,老姐也不會見我,世上最親的兩個人,居然不能相見,老天爺這是恨我們到了什麼地步?

    早上起來,我們爲了節省時間,打車回到徐州,再乘火車去了西嶺。在路上我問左嫽,那幾天在徐州神神祕祕的,到底去幹啥了?左嫽笑了笑說,好吧,不拿你當外人了,就告訴吧。

    原來她不做生意,根本就沒啥錢,借我一萬口袋基本就空了。於是便到火葬場找工作,她對死屍化妝比較拿手,所以暫時做了幾天入殮師,掙了點錢。我一聽心裏特別不只是滋味,有個女人爲了我,去做入殮師,這心裏跟滾開的沸水鍋似的,久久難以平靜。

    我臉色凝重地看着她說:“以後遇到錢的問題,不要不聲不響自己去想辦法,我總之是個男人,這種事應該我去做的。”

    左嫽登時笑顏如花,點點頭道:“嗯嗯,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說到這兒,她似乎覺得特別不合適,馬上閉嘴,臉上微微紅了。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咱們倆又不是一家子,你這是亂說。”

    左嫽鼓腮道:“什麼亂說。你不是要當我哥麼?我是你妹妹,兄妹不是一家人嗎?當哥的就該負責賺錢養家,做妹妹的就負責貌美如花嘍。”她把話圓回來,但還是覺得不太得當,往靠背上一仰頭:“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着閉上眼睛。

    我差點沒暈倒,這纔是上午,你困什麼困?還有事明天說,你以爲是晚上啊?不過看得出這妞兒說漏嘴,最後難圓其說,生自己氣了。之後一路無話,下午兩點多到了西嶺,我站在車站廣場上,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心裏是唏噓不已。

    由於心事重重,沒留意有個人悄無聲息地接近到跟前,忽然被左嫽一把攥住那人手腕,痛的這傢伙哎喲喲痛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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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像你這種小偷敢在我們身上下手,簡直是瞎了狗眼。”左嫽一臉殺氣地將這人手腕翻轉到背後,立馬引來一羣人圍觀。

    我轉頭打量這傢伙,大概二十來歲,戴着一個眼鏡,看上去挺斯文的,卻沒想到是個小偷。纔要說把他送到警察值班室,只聽這小眼鏡哭着哀求:“大哥大姐,我實在走投無路了,在火車上被人偷了錢包,急着回家探望病危的母親,所以纔出此下策的。請你們二位看在我病危母親的面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聽這人口氣挺誠懇,我於是動了惻隱之心,左嫽似乎也不想找麻煩,一把將他甩到旁邊,罵道:“滾吧!”

    “謝謝,謝謝!”小眼鏡連謝兩聲,擠出人羣一溜煙跑了。

    我們也怕警察過來詢問浪費時間,匆忙打車離開車站。在車上給小胖打通電話,告訴他我現在回到西嶺了,叫他出來見個面。本以爲這小子會高興的發出叫聲,誰知道死氣沉沉的說了句回來了,現在走不開,要不來花落家見面吧。

    我一愣,隱隱有種不祥預感,急忙問道:“花落出事了?”

    這小子嘆口氣說:“這兩天她和母親忽然得了一種怪病,一直的消瘦,喫再多東西也是不管用。不說了,我去喂她們吃藥,你趕緊過來吧。”

    怪病?我覺得是中邪了吧?我雖然不懂醫術,身邊有位現成的祝由科巫醫,於是讓司機開往花落家。進門之後,就覺得屋裏陰氣很重,比以前還要濃一些。小胖都顧不上跟我打招呼,直接把我們倆帶到臥室,這時候母女二人同睡一張牀,倆人都是眼窩深陷,又黑又瘦,睜着一對無神的眼睛,瞧着我半天都沒啥反應。

    小胖嘆氣說:“她們兩個像是植物人一樣,有時說話能聽懂,有時就是這個樣子,半點反應都沒有。”

    我嗯了聲,已經瞧出倆人眉心黑氣相當重,這已經到了大限時刻,難過今晚這道坎了。幸虧我們來的及時,不然她們母女絕對活不到天亮。我轉頭看看左嫽,她雙眉緊鎖,走過去伸手分別摸了摸兩個人的脈搏,然後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心說不好,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小胖忙問:“看出什麼毛病了嗎?”

    我又轉頭看向左嫽,這妞兒搖搖頭:“一時還想不出來。”

    小胖忽然看看手機說:“誒,馨姐要來換班了,你要不要見她?”

    我一聽這話,心裏特別糾結,最後還是搖頭說:“暫時不見了。”

    “那你們先到小區外飯館等我,我還沒喫午飯,咱們正好喝點,到時候邊聊邊說。”

    我於是和左嫽急匆匆出來,幸好沒遇上老姐,出了小區,左轉進了一家飯館。我們在火車上也沒喫飽,要了幾個菜和幾瓶啤酒,我先倒上喝了兩杯。然後問左嫽,有沒有診斷出,花落母女得的是什麼怪病?

    左嫽揉着額頭說:“很棘手,今晚送不走它們,這對母女會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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