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哥們是組長,他們跟我說啥,那就叫彙報,自我感覺特牛逼!
我們走後,小胖和於森就下到二樓。於森利用陰陽眼,發現這女鬼還在廚房躲着,並且就是服務員小蕊。於森用符貼了門窗,讓小蕊無路可逃。不過我交代過,這是一隻厲鬼,千萬不能把它激怒了,否則惹急了它,很可能拼着受傷,突破黃符禁制,傷了他們。
小胖雖然有五邪化身,但只不過蠻力比較大而已,說到捉鬼驅邪,還是挺弱的。一旦擋不住女鬼,於森還有樓上的黃美英和花落,都有生命危險。
倆人也是謹遵我的囑咐,用符封了廚房各個出口後,就在樓梯轉角上守着。這女鬼白天倒也安穩,看着他們貼符蹲守,沒任何反應。
聽他們說完後,我也猜不出,碎屍都被帶走了,爲啥還留在這裏。它明知道想要殺我們是很難的,難道還有其它陰謀?
這隻死鬼必須要擒住,不只是爲了我們,如果跑出火鍋店,可能還會禍害其他人。
“小胖和於森繼續下去監視女鬼,晚上把它拿下!”我放下飯碗說。
老驢也喫飽了,一抹嘴巴笑道:“下午沒啥事,我回酒店休息,晚上就不過來了。”
“那怎麼行?”我搖頭,“你協助我們,有事的時候必須在場。”
“兄弟,捉鬼我又不拿手,還是全權交給你們來負責吧。大不了,明天我請大家喫飯。”
花落瞪眼說:“請我們喫飯是應該的,你都混我們一頓飯了,難道不該還麼?”
老驢苦着臉道:“我請兩頓怎麼樣?”
我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公事公辦,你要不來,我就跟楊立萬說去,以後不用協助我們了。”
“好,我不走了,等晚上捉……到鬼後,我再回去。”老驢同時面對我們幾個人的壓力,哪敢再多說,不然小胖翻臉又要單挑咋辦?
不過要說這小子嘴皮真好使,別看年齡有點大了,但逗女孩的功夫非常高明。他坐在接待室,不多會兒就摸準了花落脾氣,把這丫頭逗的前仰後合,笑聲都傳到了二樓。小胖沉不住氣了,不時地上下亂竄。
我也有點看不過眼,過去笑聲在他耳邊說:“小胖脾氣不好,別惹急了他跟你單挑。我們這兒於嫂是個寡婦,人非常和善,你不如找她聊會兒天吧。”
“得了吧兄弟,我哪敢招惹那寡婦,他兒子看着比小胖還兇。”老驢眼光挺毒,看出於森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只有乖乖去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打盹了。
我和左嫽坐在客廳裏聊這件事,這妞兒心思細膩,在很多地方,都有獨到見解。我們倆都覺得,這件碎屍案,看來並不是單單針對小胖?吹摹K有可能是,要針對探冰隊,因爲西嶺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個“戰略要地”,雙方都想控制?br/>
單從火鍋店藏有碎屍,或許不是爲了破解五邪化身,而是想控制它,從而拿下小胖。這個突破口被打開,我就容易被拿下了。然後再以碎屍案攪亂整個時局,逼着探冰隊退出西嶺。從衛真重視這個案子的程度,就看見一斑。
探冰隊沒理由插手地方殺人案,也沒這閒工夫。可是任由發展下去,小胖、黃美英、於森和花落被控制,我還得乖乖繳械投降。衛真要先處理這件案子,正是他的聰明之處,打着爲了我們的幌子,再利用我們去做反擊,一箭雙鵰!
暫時搞清了斷冰組的意圖,可是線索全部中斷,目前只有在女鬼小蕊身上下手了。
倆人聊了整整一個下午,居然沒啥水分,一直都在談案子,這是不多見的。
到了晚上,喫過晚飯,我檢查一下包,畫了幾張符做補充,然後讓花落和黃美英等在臥室裏。在他們房間門外,佈置的像鐵桶似的,就算妖鬼來了,也不敢隨便硬闖。老驢嘛,那要跟着的,我們幾個人有足夠把握保護他的狗命。只不過,受點驚嚇,在所難免!
左嫽準備好了封魔瓶,這玩意收鬼比封鬼壇好使。小胖和於森頭前下去,我們仨跟在後面。
“兄弟,要不我也躲在上面吧?你看我這累贅,別再幫了倒忙,破壞你們捉鬼大業。”老驢在樓梯上,苦着臉求饒。
我沒理他,左嫽板着臉說:“據說探冰隊不養廢物,你又是組長,肯定是精英了。對,我記得在徐州你就說過,一個頂二十個,那是精英中的精英。既然是精英,不會壞事的。”
“左嫽小妹,我那不是吹的嘛?我最多一個頂兩個。”
“頂兩個也是精英啊,兩個頂一個纔是慫包。”左嫽這話說的我差點沒笑出來,極力的忍住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慫包。”老驢被逼的實在無路可走,只有繳械投降。
“慫包也沒關係,今天總要有個人當炮灰的,你是慫包,正好合適!”
老驢頓時腿一軟,要不是扶住欄杆,真就趴下了。他纔要說什麼,我噓了一聲,因爲看到小胖和於森臉色都很緊張,並且同時發現,樓梯盡頭出現了鮮血!
果然於森快步來到我面前,低聲說:“丁叔,從廚房門縫下,流淌出很多血,情況有點詭異!”
我點點頭,心說我們在樓上說話那麼大聲音,它肯定聽到要來捉它了,應該是做好了魚死破的準備,要跟我拼死一搏!
正要開口,小胖突然驚叫一聲,嗖地攀上屋頂,在上面來回的遊竄,就像受驚的野貓似的,顯得非常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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