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感覺走了很遠,起碼有五六百米,還沒到盡頭,不過聽到了淙淙流水聲。我心頭一動,他大爺瞎x的,我們莫不是來到河邊吧?聽着流水聲很近,走起來發現很遠,又走了大概三四百米,這纔看到了水流。
一條河道從面前經過,並且對面是石壁,無路可走了。
“這條河道應該是從德陽河引下來的河水,故意阻斷了道路,我猜河下應該有隱祕通道。”我說着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於森纔想起來,這孩子基本上就是一塊木頭,不會跟我共同分析地形的。
可是對於下面是否有通道也沒把握,並且這個圓形隧道太過詭祕,水下是否有危險很難把握。正在猶豫之際,聽到嘩啦一聲水響,只見一隻腦袋從水下鑽出來,跟着又即沉下去。我們倆只看到一個頂門,不過頭髮很長,隨着水流方向飄動。
我回頭看一下於森,他搖搖頭,我倆現在挺默契的,我看他的意思是詢問是不是鬼,他告訴我不是。
既然不是鬼,不管是誰都要救的。當即涌身跳下去,馬上在水下就摸到了那人身子。汗,好像摸到了圓鼓鼓的部位,挺柔軟的。果然是個妞兒,只是不知道是左嫽還是花落,如果是花落,這事要是曝光,小胖會不會找我玩命?
我心裏這麼胡思亂想着,往上摸到手臂,牢牢抓住往上升出水面。於森伸手接住,連帶把我一塊拉上岸。我都顧不上喘氣,低頭一瞧,拉出來的是左嫽!
看到這妞兒,並且還有呼吸,便長出一口氣。
左嫽顯得非常憔悴,臉色很蒼白,閉着眼睛不住咳嗽,往外吐出幾口河水,才微微睜眼。似乎看清了是我,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快,快把我捆住,不然會發瘋的!”左嫽虛弱地說道。
我當即明白啥意思,跟於森說:“把她反過來扭住手臂。”
於森對我是言出必從,揪住左嫽像提小雞似的,把她翻轉過來,攥住她的兩隻小手差點沒提到後頸。汗,這粗暴的動作,讓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混……混蛋,用得着這麼狠嗎?”左嫽痛的話都結巴了。
我沒敢吱聲,咬破手指,在她左右眼珠上各自抹了下,她晃晃腦袋,點頭說:“算你聰明,這法子好像能暫時支撐一會……怎麼還不放開我的手啊!”
“放開,快放開!哎呀,小森,你看你把你嫽姐扭的這麼重。”我這假扮好人。
於森眨巴眨巴眼說:“我是按照丁叔你說的做的。”
左嫽翻身躺在地上,一邊揉着手臂,一邊沒好氣說:“丁漁,我看出來了,你這是要殺我滅口。”
我苦笑道:“這話說的,我爲啥要殺你滅口啊,你掌握我啥短處了?”
“因爲林羽夕要回來了,是不是想清理身邊的女人?”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她要回來了?”
“哼,我今天早上聽那
我嘆口氣,本來平靜下來的心情,又給她攪亂了。但這妞兒卻滿臉得意的瞧着我,好像是故意要在我傷口上撒鹽,這樣她就報了剛纔的一箭之仇!
“不提這事了,說說你怎麼會跑到這兒的,見過小胖和花落嗎?”我急忙轉移話題。
“他們在水對面,下面有洞口可以通過。”
“你早說啊。於森你帶你嫽姐,我先去了。”我心急火燎地扎進水裏。
拿着手電很快在水下看到前方一個黑洞口,於是用力急劃,到了跟前攀住洞口出去,然後浮出水面,已經在石壁另一側了。手電光掃射一下,隨即看到小胖和花落倆人,盤坐在地上,像倆老僧入定一樣,一動不動。
他們倆這麼安靜,倒是讓我感覺有點疑惑,咋跟左嫽情況相反,一動一靜?
我忙衝過去,還擔心他們是否活着。到跟前這倆人一無反應,當下伸出手指在倆人鼻翼下探探,還好,都有呼吸。正感放心時,小胖突然睜開眼睛,就跟殭屍片裏,殭屍突然睜眼一樣瘮人,嚇我起了層雞皮疙瘩。
不過這小子睜開眼後,那眼神挺詭異的,我還沒來及往後退,已經被他快速倒。他大爺瞎x的,比到他跟前,我這符氣就沒脾氣了。被這小子摁的死死的,掙扎幾下根本於事無補。
“混賬小子,趕緊滾開!”我在下面被壓的都快散架了。
“放誰都不能放你。花落,拿繩子!”這小子完全變了一個人,語氣非常的狠毒。
他們好像早就準備好了繩子,花落拿過來就要捆綁我的手腳。我當即咬破舌尖,痛的全身一哆嗦。正好這時花落蹲在我身邊,正低下頭,距離只有尺許遠。於是張嘴噴向她的眼睛,跟着輕聲唸了咒語。
花落猝不及防,血水肯定進眼了,忙閉眼往後退。只挪了半步,就咕咚暈倒在地上,斷開了通靈渠道。
小胖見花落倒地,變得怒不可遏,揪住我的頭髮,用他那肥如豬蹄的爪子,在哥們頭上一通亂拍。
特麼的,我都恨不得把這王八蛋剝皮抽筋,丟河裏喂王八去!
只不過不太清楚,王八喫不喫自己的蛋啊?
還好正在我被扁的頭昏腦漲,眼看就要完蛋的時候,左嫽和於森過來了。倆人奮力把小胖拉開,我翻身起來,衝他面門噴了口血水。這小子還挺有骨氣,眼睛眨都不眨,任由血水充盈在眼眶裏。只是我念完咒語那一霎,咕咚向後到地,呼呼喘起粗氣。
“他孃的,剛纔我幹啥了,咋感覺這麼累?”這小子竟然都不知道剛纔發生了啥事。
我心裏這個氣,爬起來在他屁股上踢了兩腳:“你差點沒把老子打死,看我腦袋!”
“哦呦,腫的像頭豬!”左嫽捂嘴叫道。
“魚哥,你是不是做夢了,我怎麼可能打你?”小胖苦着臉說。
我氣的在他褲襠上踹了一腳,讓這小子殺豬一樣慘叫道:“痛,痛!”
“你做夢的吧?又沒人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