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王饒命 >883、造肥皂的呂小樹
    呂小魚覺得這雲安城裏實在不太安全,眼瞅着還沒走兩裏地呢,就有十多個女孩偷偷摸摸打量呂樹了。

    此時呂樹忽然說道:“我就在雲安城多陪你幾天,咱們弄一個差不多的營生之後我再去武衛軍報道,這樣也可以在城裏多逛逛,儘早熟悉這個呂宙世界,爲……”

    “你現在就去武衛軍吧,”呂小魚平靜說道。

    呂樹:“???”

    “來自呂樹的負面情緒值,+666!”

    但呂樹總不能真的現在就去武衛軍啊,他總得先把城裏的事情安排好纔行。

    呂樹忽然問道:“我仔細觀察過,張衛雨他們洗衣服都是用一種植物的葉子去搓,我問他有別的清潔手段麼,他說大家都用這葉子啊,還挺好用的,所以這裏好像並沒有肥皂這種東西,肥皂的工藝還挺簡單的……”

    呂樹曾經看到過肥皂的發明起因其實是一個巧合,據說有人不小心把油脂弄進了已經熄滅的炭木上,他擔心引發火災就趕緊把炭木和油脂捧了出去,洗手的時候就發現洗的特別乾淨。

    這種巧合有時候會成爲必然,因爲就算沒有這個巧合,科學家們也會在研究化學元素的時候研究出來。

    但這呂宙世界不一樣了,首先還沒有幾個致力於化學研究的選手,其次也還沒出現這樣的巧合。

    呂樹在爲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而呂小魚當時就震驚了:“沒有肥皂你就要造肥皂出來嗎?”

    呂樹:“……什麼意思?!”

    原本呂小魚還覺得呂樹去武衛軍可能會安全點,結果現在看來去武衛軍也不太安全啊!

    呂樹怎麼聽都覺得呂小魚說話有點不對味,沒有肥皂,自己造肥皂出來不是剛好能賺錢嗎?

    這時代裏你攀科技肯定不現實,做出太匪夷所思的東西也不太現實,這裏的人都未必能接受的了,所以生活用品纔是最容易有銷路的吧,製作肥皂成本又不貴。

    呂樹仔細分析道:“你看,其實咱們那邊古代人制作肥皂的工藝很簡單,燒鹼加上豬油熬出來就行了,鹼我看了一下這裏確實沒有,但我們有兩個辦法,一是我們直接燒草木灰來自己做,另一個則是你去找鹼礦!第一個當然是本辦法了,按照古法用草木灰製作鹼有點慢了,最好是能找到鹼礦,以安東尼的實力來講搜索到鹼礦我感覺這並不是什麼難事。找到鹼就好辦了,和石灰混合一下就是燒鹼,石灰這玩意倒是有,我剛纔都注意到了這城池裏蓋房子是有在用石灰的!”

    鹼這玩意在地球上開發使用的也比較晚,這邊沒有也是很正常的,但沒有不代表能難住呂樹,大不了就真的燒草木灰慢慢炮製嘛。

    呂小魚在一旁怔怔的看着呂樹,她發現呂樹是當真了的,這貨真的要造肥皂出來!

    呂樹還在一邊洋洋得意的說道:“如果以後這呂宙世界進入科技側了,搞不好我還能名垂他們的史冊:肥皂的製造者,呂樹!”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吧,”呂小魚吐槽道。

    “你不懂,科學是個藝術,越是鑽研便越容易發現這世界的宏大,”呂樹嘆息道:“不過這個世界走上了另一條路,他們以自身去融合法則,所以對基礎的科學恐怕不屑一顧。”

    沒有誰對誰錯,這是兩條道路,人類發明科技是爲了利用科技,然而這呂宙世界走上了另一條路,因爲他們自身就很強大,利用的不是科技而是“術法”,於是科技的進展恐怕就非常緩慢了。

    這是個體強大所導致的結果,呂樹想了想,也許在其他某一個世界也可能有生靈將科技研究到能抗衡神王的地步,但這裏確實是沒有人在乎這些的。

    “那你說這裏的修行者會不會有清理衣服什麼的法術啊?”呂小魚也正經了起來,她好奇道:“如果有的話,那我們不是白做了嗎?”

    呂樹笑了笑:“我們把肥皂賣給普通人就好了啊,你看這裏普通人還佔據着百分之八十的比例呢,這就是市場,不需要賣給那些修行者。”

    “也是,”呂小魚心中忽然有點悲哀,呂樹就要製造肥皂了啊……

    還說什麼自己是肥皂的發明者,臭不要臉……

    呂樹想到了自己的發財門路後便開始興奮起來:“咱們手裏的神鈔恐怕還不夠住兩天客棧的,你那有什麼之前的東西可以賣一下嗎?”

    呂小魚警惕的看了一眼呂樹:“你想賣啥?我倒是有金條,可這裏不要啊。”

    這一點確實很頭疼,金子到了這裏竟然成了沒用的東西……

    呂樹想了想:“還有別的嗎?”

    “還有一條想要買了送你的皮帶,可這裏的人穿褲子和咱們那不一樣,他們不需要皮帶,也不認識什麼名牌……”呂小魚想了半天說道。

    這時候路邊竟然有個賣糖葫蘆的經過,一串串紅色的糖葫蘆就插在小販扛着的棍子上,一羣小孩追在小販身後。呂樹樂呵呵朝呂小魚問道:“喫嗎?”

    “不喫,”呂小魚搖搖頭:“咱們的錢還留着有用呢。”

    呂樹看向呂小魚,在靈氣復甦前夕,呂小魚在那場廟會時還吵着要喫糖葫蘆,結果這一轉眼兩年過去,呂小魚也長大了,懂事了。

    時光會不經意間改變一個人,而呂樹認爲不管是他還是呂小魚,都在朝着自己曾經希望的模樣改變着。

    呂樹喊住小販:“一串糖葫蘆。”

    他買回來塞進呂小魚手裏:“給我留一顆就行了。”

    “嗯,”呂小魚應了一聲,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切就彷彿世界從來都沒有變過,或者說世界已經變了,沒變的只是她和呂樹。

    那時候他們也很窮,但她知道呂樹一定會想到辦法。

    原本呂小魚不是太喜歡這個世界,總有種莫名的排斥,可現在那種排斥忽的就蕩然無存了。

    因爲呂樹在這裏啊,有呂樹在的地方,哪裏還不是一樣?

    ……

    有人說我要看世界盃,呵呵,我不看世界盃的好嗎,是任小粟要看,我陪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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