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縣城裏風聲太緊,實在不好在那裏下手,於是就來到了城邊,讓自己的手下,在附近找個皮條客,想辦法帶個女人過來嘗試一下。
可現在嚴打,那些人哪敢出來活動?無奈之下,那個手下就找見了以前認識的一個幹這個勾當的熟人,在他的介紹下還真的找見了一個女人,很是順利的就帶到了這裏。
窯洞中傳出的聲音,一下就使我聽出了其中一人正是我尋找的南宮誠,心中又驚又喜,當下就踢開房門跳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從麻袋中放了出來,南宮誠手中拿着一個拇指大小的活物,準備往她嘴裏塞。
這個女人緊閉着嘴脣,劇烈的掙扎着。
我定睛一眼,當下火冒三丈,飛起一腳,直接把南宮誠踹的飛了出去。
接着一拳把那個正掐着少婦嘴脣的小子打得翻着跟頭撞在了牆上,直接暈了過去。
我一肚子的怒火簡直無處發泄。
再次欺身而上,騎在南宮誠的身上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陣臭拳,打得這個傢伙氣息奄奄時才停下手。
接着“咔嚓……”把他的雙腿、雙手直接踩斷,疼得他歇斯底里的嘶嚎。
我堵上他的嘴,照着他的肚子又狠狠踹了幾腳,從他身上果然搜出了一把手槍。
接着又把另一個人搞殘,這才稍微平息了心中的怒氣,有些心疼的走到那個婦女身前,單膝跪倒,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
“吳姨!”
“啊?鬼啊!”
不錯,這個女人正是我家鄰居吳姨,看着她現在如此境況,我心中一陣的絞痛。
我被她的喊聲震得腦袋發矇,一下想到還戴着鬼臉面具,趕緊摘了下來:
“吳姨,別怕,你看,我是唐晟啊,我來救你了!”
“啊!唐……唐晟!”
吳姨哆嗦着嘴脣,仔細打量了我一下,接着“哇”的一聲,人攤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好了吳姨,你安全了,沒事兒了!”
我好一頓的勸慰,她才停下哭泣。
“唐晟,謝謝你,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吳姨抽泣着,很是後怕的說道。
“吳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對了,鑫鑫呢?”
我突然心中一驚,抓着她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鑫鑫沒事兒,你媽媽幫我帶着呢!”
“哦!”我聽了心中一定。
接着吳姨這纔講起事情的經過。
原來,鄉下秋收完以後,吳姨覺得在家一個人呆着悶得慌,就把小鑫鑫委託給我媽照顧,反正她和我妹一起上學,接一個是接,接兩個也是接,況且兩個孩子在一起玩耍也不生分。
就這樣安排好,她一個人出來了,想在縣城找個活計。
可是一個農家婦女想要在這裏找個活計哪有那麼容易?一連好幾天都沒着落,眼看身上帶的錢都花光了,她越發的着急起來。
她的落魄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要不是嚴打,早被人下手了。
直到今天晚上,她實在無處可去,就躲在一個角落想將就一晚,明天找不上工作,就計劃回家。
可就在此時“熱心人”張順子出現了,給她買了一籠熱乎乎的包子。
沒想到,一到家,這個傢伙就露出了狼性,不但把她身上的錢捲走了,還想對她施暴,在她的誓死抵抗下,保住了貞潔,可卻被他關了起來,說要好好調教一番,等將來有大用。
可到了後半夜,一個電話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被五千元賣了出去,帶到了這個破窯洞,直到我的出現,才把她解救下來。
聽完她的講述,我又是火冒三丈,過去“噼裏啪啦”對這兩個混蛋又是一頓胖揍。
接着拿出電話給殷洪撥了過去,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讓他趕緊派人過來。
當南宮誠一看到“判官”竟然是我時,心中就嘎登了一下,接着提起他販賣軍火的事情時,徹底傻眼了。
隨着警笛聲越來越近,他“咯兒”的一聲,一番白眼,暈死了過去。
我又在他身上翻了一通,把那個子母金蟾揣進了兜裏,這可是一個好東西,聽說是苗裔人的整蠱手段,很是惡毒,不過那得看什麼人用了。
警車很快到來,把兩個人帶到了車上。
接着我又帶着警察去了張順子家,把那兩個正在喝酒的傢伙當場抓獲,一同帶到了警局。
抓住南宮誠可是大功一件,對破獲軍火走私案有很大的幫助,他們當天晚上就進行了突擊審問,同時對縣長祕書的審問工作也在進行着。
這兩個人的落網,使打黑掃非工作進入了一個關鍵時期,若在這裏找到突破口,很可能就會拔除改錐幫這個毒瘤。
我陪着吳姨在警局錄好口供,把她帶到了富祥酒樓。
我給李倩兒和殷柔介紹了一下,她們很是驚訝,一個個熱情的不得了。
唐欣愉就不用說了,她們就認識,有她在,吳姨慌亂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歐陽語蝶也醒了,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和她們簡單講述了一下,她們一個個又驚又怒,對南宮誠的狠毒恨的不得了,歐陽語蝶只是沉默的聽着,並沒有說什麼!
很快,我被誣陷的事情被調查清楚了。
照片上的那幾個女人也被拘了起來,並且承認,那天晚上是被人威脅,不得不那樣做,不過僅僅是拍了幾張照片而已,沒幹什麼!
當我接到這個消息時,忍不住長長出了口氣,還好,自己還是清白的,沒被玷污了。
唐欣愉她們激動的差點兒哭起來。
教育局局長藍明智被抓,威脅學校開除我的事情也被曝光。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我惹了他的兒子,就是那個藍少。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小小污點,更大的罪行卻是貪污。
從他的一所住宅內收出幾百萬贓款,都是以各種名義收取的費用,被他私吞了,真是一個大貪官。
學校也專門開了全校師生大會,給我恢復了學籍,並且把事情的經過進行了通報。
同時,也把那些散播謠言的同學給提溜了出來,進行了批評,並且記大過一次,其中就包括班長桂文斌,還有那幾個體育生。
他們幾人剛剛加入改錐幫,就遇上了嚴打,他們在誣陷我的行動中,主要就是傳播了一下我的照片,雖然沒被開除學籍,但也被記了大過一次,也算是爲他們的行動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