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主神的崛起 >第一百二十六章 說好做彼此的天使呢
    “小兄弟是何人,見到這樣的情況還敢上來打招呼。”王天風眯着眼睛看着楊安,想從楊安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一介商賈而已。”楊安的手指糾結在一起,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倒是先生身份看起來不普通啊。”

    楊安的話讓王天風心裏感到驚奇,語氣變得有些嚴重。

    “你怎麼看出我不普通了。”

    “看先生手下這訓練的身手和有人刺殺你,想必先生出生軍伍吧,讓我想想,是高層吧,若是想必不會像您這麼囂張和肆無忌憚。”

    “當然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楊安又加了句。

    楊安的話讓王天風眼裏越來越亮,看着楊安的眼神中帶着欣賞。

    明臺雖然心裏有了猜測,但聽到楊安的話終於把目光看向了王天風。

    “你們很聰明,也很有勇氣,你不怕我是政府的人”王天風把目光打向了明臺和楊安兩人,輕聲道。

    “爲什麼要怕”

    相比於楊安的反問,明臺陷入了沉默。

    “是嗎”王天風望着楊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自己的國家爲什麼要怕。”

    楊安激情紛揚的說道:“國家的基石已毀,商賈何以生存夕陽垂地,大河血流,抗日無分楚河漢界。我的本領完全可以化爲經濟濟世以外的抱負。原則上,我寧願做一個看不見的戰線裏孤軍奮戰的勇士,也不願意做一個芸芸衆生裏披了保護色的逃兵。”

    楊安的話讓王天風眼睛更亮,此時的楊安表現的完全是一個一腔熱血將國家揹負已身的有志之士。

    在王天風心裏楊安已經是他預備的人了。

    看不見的戰線裏孤軍奮戰的勇士明臺頓時了悟。他們是間諜,爲國家、爲政府工作的特工。

    “你呢”

    畢竟王天風的主要目標還是明臺。

    見王天風問自己,明臺猶豫了起來:“可是,我能力有限。我還要上學。”

    “觀察細緻,處理果斷,我很看好你的。”

    “老兄,相清楚了再回答,你要知道你只有一個人。”

    楊安好心的提醒了句,王天風又發現了楊安的另一個優點。

    識時務

    “不了,我還要上學。”

    好吧,果然富家少爺的脾氣上來了,自己的提醒白費了,這苦頭是喫定了。

    王天風沒有再說話,望着旋窗的眼神中充斥着冷厲的目光。

    數日後,軍校基地中。

    “我說安弟弟,當時爲啥不用手拉着我把我拖過來。”明臺身穿黃色的軍裝,手裏捧着洗浴用品,一臉幽怨的看着身邊同樣打扮的楊安。

    “額,我這是讓你免費體驗了一把強效藥的藥效,增強你的抗藥性,你竟然不領情”楊安一把拍掉明臺的鹹豬手,一副我給你這麼大的好處你竟然不感激我,還要怪我的表情。

    “不過你屈服的有點快啊,你這是從了老師他可是綁架和囚禁了你,我還以爲接下來要進入廣大腐女喜聞樂見的羞羞臉環節,但沒想到你從了。”

    明臺沒有聽出楊安話語中基情滿滿的槽點,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順手推開了浴室的大門。

    “哇”

    看到明臺的動作,聽到他的驚呼聲,楊安在外面就知道這是啥情況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咱是有老婆的人就不進去了。

    額,神念下明臺在飽受了眼福後被胖揍了一頓,悽慘萬分。

    望着面前白花花的一片,明白半遮半掩的遮着眼睛。

    姑娘,咱能把衣服先穿上嗎

    我,我暈奶

    望着被於曼麗的妖嬈淪陷的明臺,楊安好笑的打趣道:“看到了啥”

    “什麼,你說什麼能看到什麼,你這人年級輕輕,滿腦子齷齪思想。”

    望着便宜還賣乖的明臺,楊安很想把他暴打一頓。

    “安弟弟,你還是太年輕了,女人這個話題,實在不適合你這年紀的小孩子。”

    “再說一遍,叫我楊安。”

    “哦,知道了,安弟弟。”

    軍校的訓練是無聊而枯燥的,其實對於楊安來說體能射擊訓練實在無趣,他每天最有興趣的事就是看着明臺和王天風兩個人相互間的抖抖s師生情。

    王天風瘋狂的虐着明臺,明臺痛苦並快樂的成長着,直到明臺提出帶着生死搭檔的於曼麗去維也納,醋意大發的王天風頓時怒了,你們還想去維也納,我還沒去過呢。

    維也納楊安偷偷去過,單身一個人閒逛的他顯然沒有感受到明臺嘴裏的風情,果然,世界對單身汪還是保持着惡意的。

    堅決打擊秀恩愛的行爲,但這絲毫沒有阻止明臺跟於曼麗的小動作,當看到明臺私底下偷偷的給於曼麗遞上了香水,王天風心裏怒了。

    明臺,說好做彼此的天使呢。

    我的牛肉啊,我的壓箱底的手錶啊,枉費我故作嬌羞的索要一套新衣服作爲回禮,你卻通通視而不見。

    在學校裏,楊安表現的和明臺一樣突出,在楊安的強烈要求下,楊安加入了明臺和於曼麗的隊伍中,兩人cp頓時多了個跟班。

    十里長亭,離別風情。

    三人漫步在操場上,王天風失笑的望着二人道:“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

    “記得,在飛機上。老師盛氣凌人。”明臺眼中閃過回憶。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目中無人。”

    “還是楊安好,沒你那麼難搞定。”

    明臺笑起來,依舊很純很優雅。

    當離別到來,楊安以爲自己作爲一個現代人不會感到傷感,但望着王天風的背影,楊安突然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融入了其中。

    “會想念軍校的生活嗎”

    “會。”

    “軍校裏的人呢也會偶爾想起吧”

    “會,除了您。”

    “我在軍校裏,送走了一個又一個孩子。有的送到了祕密戰場,有的送到了鬱鬱蔥蔥的荒冢裏,有的送到了血火紛飛的戰壕。這些孩子有的敦厚,有的清婉,有的溫和,有的烈性,都是好人。就算有貪生怕死的,也是好人。他們只是生錯了時代,來錯了學校,找錯了對象,走錯了一步。我的心也是肉長的,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王天風長長地嘆了口氣,

    “送走你們,最難熬的就是等待,有的時候,等來你們立功的喜訊,有的時候等來你們失蹤的消息,一旦失蹤,你們的骨頭和血屑,你們的頭髮和指甲,我都不可能碰到,那個時候,我就會到荒冢去,看看埋在那裏的孩子們”

    “其實自由自在的生活纔是我的嚮往。”

    楊安望着嘆氣的王天風,說出了心中所想。

    “山河破碎,國將不國,你和我說自由”

    王天風話中的血性和視死如歸讓楊安心中震顫。

    這盛世會如你們所願。

    “爲什麼不讓我們都戰死在沙場呢採取這種極端殘忍的方式來考驗我們。是人,誰不貪生呢”明臺說出心裏話。

    “是啊,我把貪生怕死的孩子送出去,會帶來什麼後果呢一個貪生的孩子,會毀掉我們整個行動網;一個貪生的孩子,會圖自保出賣組織。你們一旦走出這個門,所有的危險都是真的了。行動中無所依憑,沒有後援,精神上人格分裂,備受摧殘,時時刻刻置身於險境。死亡,對於你們來說,就變成家常便飯了。稍有不慎,就會自我毀滅。一個優秀的特工,唯一的生存根基,就是不畏死唯一的生存法則就是誰也別信甚至,包括自己。”

    明臺深受感觸,同時對王天風制伏自己的一系列手段和談話感佩折服。他心底油然而生英雄惜英雄之意。

    王天風從手腕上取下一塊看似很名貴的手錶,明臺認得,那是一塊瑞士表。

    “這塊表,是我所有家當裏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禮物。送給你。”王天風說。

    “我從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表也不例外。”明臺看似很不給老師面子。

    王天風無語。半晌,他說:“那就留着做個紀念吧。”

    “壓箱底,您不介意嗎”

    “不介意。”

    “好吧,我收下了。”一副勉爲其難的口氣。

    “你沒有什麼要送給我嗎”王天風知道明臺給自己買了一套西服。

    “原來有的,可是,我改變主意了。像老師這樣清廉如水的人,我就不賄賂了,免得挨軍棍。”

    “你按我的尺碼買的衣服,你能穿嗎”

    “能啊。等我老了,發福的時候穿。”

    “好。”王天風喜歡明臺這股調皮勁,罵人都罵得不拖泥帶水,他是在乾乾脆脆地告訴王天風,你老了,“你記着,下次千萬別再落我手裏。”算警告,也算玩笑,說完王天風向回頭路走去。

    和對明臺的愧疚不一樣,王天風對於楊安這個忠心報國的年輕人有的只是欣賞。

    “您是專程來跟我告別的嗎”明臺在他身後問。

    “不,幹我們這一行的,不需要告別。”

    “將來還會再見面嗎”

    “有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老師”

    王天風沒有停下腳步。

    “我會讓您感到驕傲的”

    望着軍校的大門,跨過這裏,楊安和明臺即將面對的就是真正的腥風血雨了。

    明臺把王天風的手錶戴在手上,看着上面旋轉着的秒針,突然莊重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困惑。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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