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得比你深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陽光鋪滿整張華麗的大牀,微微睜開眼睛,動一動手指都覺得乏力,渾身痠痛,整個身體被身後男人以絕對佔有的姿勢抱在懷中,他的雙臂從後面環抱着我,一隻長腿還緊緊的壓在我的身上。也許是累壞了這樣睡着了並沒有知覺,現在醒了才覺得好難受。。。。

    我輕輕的扭動着身體想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可是忽然感覺自己可以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剛想離開的身體又被身後的男人更緊密的摟住。他手臂一用力,我就被他翻轉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又如擂鼓般顫動。

    他的俊顏在我的眼前放大,我幾乎以爲自己看錯了,他堅實的臂膀上,一圈又一圈清晰的牙印,泛着青紫觸目驚心,那好像是我的傑作啊。。。

    昨夜痛的時候,難耐的時候,他在我身體裏無數次帶我衝上巔峯時,我好像都不可控制的狠狠的咬住了他,而且貌似那些痕跡都留在了右肩膀一處地方。。。。眨了眨眼睛,可這一個動作又讓他身體的溫度一下子升高,渾身滾燙起來。

    摟在我腰間的大手更用力的攥住我柔韌的腰肢,經過了徹夜的纏綿,我能知道他此時的意圖,臉一下子就紅了。

    除了開始的兩次感到疼痛之外,剩下的時間了他也帶着我一起領略的情慾的滋味。。。。。我竟然不知道男人對這種事情竟然是可以這樣無盡無休的。。。就連一直清泠內斂的許靖軒居然也可以如此熱衷。

    他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坐到收放自如,完全掌控嗎,可是昨夜他竟是像瘋了一樣,一直沉浸在慾望之中無法自拔。。。

    我完全被他嚇到了,甚至懷疑昨夜的他是不是那個無數夜晚平靜攬我入懷安睡的許先生。

    他帶着撩撥的意味去撫摸我,我的腿還因爲昨夜的過力微微再顫抖,身體已經被他所掌控,可是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他的強悍,他霸道的溫柔,此時的我恐怕真的無法承受。

    可接下來我想象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他手上的動作越發溫柔,那雙會彈鋼琴,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揉捏着,一下一下,連我可愛的腳指頭都沒有放過。。。。我漸漸的舒展開四肢,闔上眼睛,舒服的想要嘆息。。。。

    他是在幫我按摩啊。。。這種溫柔,甚至比昨夜他無盡無休的熱情更讓我感到滿足和幸福。

    “許靖軒,你不累嗎?”感受着他的手掌按摩的同時也像是在檢閱自己的領地,我不禁感慨的問道,昨夜他纔是最累的那個人啊。。。。。。。。

    “還可以吧,你呢,我聽你說話的聲音,底氣恢復了不少啊!”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壞心的笑。

    我紅了臉,他已經翻身下牀,我從被子裏露出眼睛來,偷偷的打量他,他背對着我,身材的比例好得真是沒話說,只是後背上圈圈點點,一處一處的指甲印,在陽光下,更顯得密密麻麻。

    “啊。。。。”

    “看夠了嗎?”我發出驚呼聲的時候,他已經把我從被子裏拖出來,緊接着被他攔腰抱起,一起到了浴室。。。。。

    浴缸裏的水溫更是有很好的按摩功效,我縮在裏面,用手抱住膝蓋,可奈何清澈見底的自來水,像放大鏡一樣讓我的身體一覽無遺。身上遍佈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竟有些可怕的意味。

    我不敢擡頭,雖然已經有了身體最親密的接觸,可是我還是沒有勇氣去看男人一絲不掛的身體。臉頰像火炭一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一雙溫熱的手帶着沐浴液的七彩泡沫觸到了我的肌膚,許靖軒把我從水裏往上抱了一下,一寸一寸的幫我洗澡。陽光透過磨砂的窗子照到了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甚至有些嚴肅,像是一個虔誠的使者那麼小心奕奕,溫柔仔細,讓我感覺到自己好像他手中的珍寶一樣,被他用心呵護着。

    “想什麼呢?”他突然開口,把我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在想如果你以後不對我這麼好了怎麼辦?”我從來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可是原來被寵愛真的是可以上癮呢。

    “傻丫頭。。”沒有誓言,也沒有保證,他捏了捏我的臉蛋,又用洗髮水幫我洗頭髮。用霸道的溫柔對我說,“閉上眼睛!”

    洗過澡,他擦乾了自己的身體,用浴巾擦乾我身上的水珠,再裹起我,把我抱到了臥室裏的大牀上,重新放進被子裏。

    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又找出我的衣褲,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在這樣一個童話般的房間裏,我幾乎以爲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眼前的男人就是我夢中的王子,屬於我一個人的王子。

    看着我花癡的樣子,許靖軒的臉上一片笑意,去打開窗子,我垂下眼拉過被子,疊起來。

    被子整理好,看着牀單上白晃晃的一切,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心底一沉。。。。。。

    等我從一種沉重的情緒中回神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眼神格外的幽深,慢慢過來拉起我的手,“做飯去吧,我餓了!”

    。。。。。。。。。。。。。。《弄假成婚。。。。。。。。。。。。。。

    把早點擺上餐桌,看着衣冠楚楚的許行長正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拿着電

    腦處理郵件,又恢復了人前的‘領導’樣兒。

    “喫飯了!”

    許靖軒嗯了一聲,大模大樣,理所應當的坐過來,順手打開新聞我和一起喫早餐。他喫得津津有味,可是我卻被一種莫名的情緒籠罩着。

    徐斌曾經和我說的那些話像一根刺般紮在我的心裏。

    說是早飯,其實已經快到了喫午飯的時間,收拾完桌子,按說就該各自奔命的上班去,畢竟都是大忙忙的,昨天突來的插曲,耽誤了一上午的好時光,搞不好今天又得加班到半夜才能回來。可是轉身的時候許靖軒就叫住了我,“最近找個時間,我們去把結婚證領了!”

    我臉一熱,已經有了那種關係,從負責任的角度上講,依照許某人的性格,更是責無旁貸。

    領證還是不領!

    這是個問題。

    昨天的記憶重新倒帶,如果沒有他轉身時我拉住他的那個動作,我斷定今天早上,我們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一切都不會改變。我此時最想說的不是關於結婚證的問題,我是想告訴他其實昨天是我的生日。

    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個骨子裏有着極其嚴重浪漫情懷的人。曾經在電視裏看過香港老牌女星曾華倩演的一個電視劇,其中一個橋段就是女主在20歲生日的時候,把自己的第一次作爲一生的禮物送給了男主。難怪人家說小說電視容易中毒,不知不覺那些浪漫的不切實際的片段就會指導一個人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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