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私寵法則 >第九章 窮人的自尊
    左小右緩緩接過他手裏的支票,一點點撕碎,任由那遙不可及的數字,飄散一地。

    是,她是孤兒,很窮,很需要錢;

    需要在他眼裏微不足道的錢去交學費,去精打細算的渡過每一天。

    她是爲了孤兒院自願成爲他的“解藥”,成爲一個爲人不齒的情婦。

    可是支撐着她做下去的是孤兒院所有孩子的笑容,是一手撫養她長大的老院長的安心。所以明知道是錯的,明知道這是多麼令人羞恥的事情,她還是咬着牙做了。

    因爲她告訴自己小右你這樣的做是值得的。

    委曲求全可以換來所有人的安穩,這是值得的。

    可是,現在,夜睿已經把錢砸到她臉上了。

    是,他已經爲認爲她在出賣自己的身體在換錢了,她僅剩下的自尊,那一點點可憐的驕傲在他眼裏一聞不名。

    哪怕,看在兩個人有過那樣親密接觸的份上,爲什麼,不能給她一點點做人的尊嚴。

    左小右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眼淚卻不爭氣得一串串往下滑。她拼命地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哽咽出聲。可是一開口,就顫抖地咬住了舌頭,她一字一句,說得極慢:“我只要孤兒院,其他的,我自己可以。”

    說完她想走。

    可是能走去哪裏,這裏是夜睿的家。

    夜睿的家,那她就離開夜睿的家。

    左小右逃也似的向門口跑去。

    “攔下。”

    冰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那原本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就出現兩個黑衣人,攔在她面前。

    左小右臉色刷白地盯着眼前兩個高大的男人,又回過頭看着那個怡然地邁着優雅的步子向她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這裏,居然隨時都有人盯着。

    “這是要去哪裏?”夜睿一步步向她走近,性感的薄脣露出致命的笑意。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挺拔的身材逼仄出迫人的氣息。左小右一瞬間什麼想法都沒有,只剩下一個“他生氣了”。

    左小右沒有說話。

    夜睿已經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小右痛得忍不住張開了嘴,同時男人的手指就伸進了她的口腔內,掐住了她的舌頭。只稍稍用力,左小右就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變態,這個男人是個變態。

    男人掐着她的舌頭往外拉扯,聲音卻帶着誘惑般的柔情:“有了舌頭就這麼會說話,乾脆,就別要了。”

    男人盯着她,妖嬈的瞳孔裏流竄着一道腥紅的血線。同時手掌覆在她胸前,一顆一顆嫺熟而緩慢的解開了她的衣釦。

    左小右說不出話,可是剛一搖頭,舌頭就痛得厲害。

    左小右嗚嗚着,不要在這裏,不要這樣。不要讓別人看到的。

    可是她的眼淚,夜睿根本就不在意。

    他轉身把她壓在牆上,身體擋住了她胸前的春光。鬆了手,取而代之的是狂爆而炙烈的吻。

    左小右下意識地用手推他,卻被他交握着摁在了頭頂。

    “喜歡被懲罰?嗯?”男人在咬着她的脣冷聲質問,“喜歡被人看着?嗯?!”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喜歡。

    左小右拼命地搖頭,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落到兩人交疊的脣上,彼此都感受了淺淺的鹹腥。

    “還跑

    嗎?”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隨時進攻的姿態讓左小右想都沒想立刻搖頭。

    “可是,我不相信你了。”男人衝身後一揮手,左小右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黑衣人隱沒在樓道中。同時身體在瞬間充脹,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那張放大的俊美容顏。

    他竟然,在走廊上把她佔有了。

    四周不知道的拐角,不知道站了多少人。

    左小右慌了,她把自己縮成一團伏在男人的懷裏,任由他索取,但求沒有人看到她,沒有人。

    左小右幾乎是貼着牆角摸到廚房的。

    她不知道有多少看到了之前那一幕,這讓她有一種裸露的感覺,讓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擡不起頭來。

    如果不是因爲口渴的太厲害,她纔不會出來。特別是這個房子,明明是大晚上,可是所有的燈都開着,照着比白天還亮。

    好像沒有人。

    左小右呼了口氣,倒了杯水。

    “偷偷摸摸的幹什麼?”

    一個冷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左小右嚇得一哆嗦,立刻就被剛剛要嚥下去的水給嗆住了。

    左小右咳得身體都抽搐了,腦袋裏卻想着“夜睿,他怎麼會在這裏?”

    明明一輪運動結束他就把她扔進房間自生自滅的,怎麼突然就出現了。

    夜睿就那樣冷冷地站着,看着她咳嗽,最後實在看不過去,抽了紙在她脣邊粗魯地按幾下,很嫌棄道:“笨死了。”

    等嗓子裏的難受勁過去,左小右才小聲道:“我出來喝水。”

    她想好了,夜睿肯定得上班的,等他上班了,她也去上班就好了。沒必要跟他硬碰硬,以卵擊石,換更多的羞辱。

    “喝完了就走。”男人頭一歪,示意她跟上。

    左小右立刻放下杯子乖乖跟上。

    “進去,洗乾淨。”男人在之前的大臥室裏停住,示意她去沐浴。

    “我,已經洗過了。”左小右懦懦地回答,兩隻眼睛飄忽着,不知道看哪裏好。

    不是這個男人是禽獸就是給他下藥的人是禽獸,不然怎麼會一天這麼頻繁。

    “那就去睡。”男人說着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左不右指着臥室裏僅有的一張牀,有些消化不了:“你,不是你的房間嗎?”

    “當然。”男人點點頭,向浴室走去。

    “那我還是去睡客房什麼的吧,我就不玷污您的大牀了。”左小右開始自黑。面對夜睿這樣的人,不想自取其辱就要先學會自辱。

    但顯然左小右總結的並不那麼到位。

    夜睿對她的自嘲無動於衷,邁向浴室的腳步仍然優雅淡定,燈光照着他身體肌理分明的線條有如玉雕,同時也冷冰而沒有溫度。

    “我出來如果沒有看到你,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

    是對左小右最好用的一個詞。

    左小右立刻乖乖鑽到被子裏,像滿牀針刺,輾轉反側。

    夜睿要解一晚上的“毒”?

    神經病!

    左小右立刻被自己的想法絕倒。

    夜睿,到底爲什麼……

    左小右腦海中突然閃過夜睿眼眸中的那抹紅線。

    真的被人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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