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欲言又止,胡一青就是再呆瓜也發現了。
“小右,你怎麼了?”
身後的西蒙更是直接出言提醒,“左小姐,少爺還在等。”
少爺還在等,夜睿在看着監控。
左小右看着胡一青,一字一句的話:“胡一青,這裏是夜睿居,少爺是夜睿。我,現在是夜睿的、女人。因爲我在這裏打工。”左小右越說越快,說完一把搶過胡一青懷裏的字典,飛也似地逃走了。
她沒有勇氣告訴胡一青自己是夜睿的“解藥”,沒有勇氣說是“夜睿的女人”,最後一句話她說得很快很輕,希望胡一青能聽到,希望夜睿聽不到。希望胡一青能理解到“她因爲在這裏打工,所以是夜睿的女人”,希望夜睿只看到她有在認真執行他的交待。
胡一青的喊叫和疑惑她聽不見,看不見,也不敢聽,不敢看。
可是有些人近在咫尺,她逃不得,避不得。
“左小右,你可真有本事。”
她剛爬上二樓,夜睿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森冷冷的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在瞬間冷卻。夜睿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氣息迫人。
左小右心跳一陣狂亂,她儘量讓自己冷靜,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她舉起手裏的字典,“您看,真的是字典。我沒有騙你。”
夜睿沒有說話,一步步優雅從容。左小右卻有種颶風一點點在靠近的感覺。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忘記了身後是臺階。
一腳踩空,身子立刻往後倒去,左小右還沒有來得及尖叫,身子就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裏。
夜睿將人攬在懷裏,腳步旋轉,便將她壓在了旋轉樓梯的扶手上,看着那雙驚魂未定的眸子,心裏一軟,薄脣微揚,尖酸刻薄,“左小右,你可真是豬中的典範。一面狡猾,一面蠢。”
“我,我……”左小右我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憋出兩個字,“謝謝。”
剛剛如果沒有夜睿自己應該滾下去了吧。
夜睿直接忽略了她的話,身子往前傾,盯着她的雙眸,認真地審視着,“嘖嘖,你裝的可真像。清純無辜的外表下竟然藏着各種各樣勾引男人的心思。”
咧?左小右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爲什麼夜睿總能時時刻刻把她的行爲跟勾引他聯繫在一起?
因爲變態的腦垂體跟正常人不一樣?
左小右腰被抵在攔杆上,上半身被夜睿壓着,半個身子都懸在了空中。她緊緊地抓着扶梯,生怕夜睿變態病犯把自己扔下去。
見左小右沒有死咬着脣沒有說話,夜睿一把扣住她後腦勺往自己懷裏一帶,冰冷地盯着她,“狡猾的女人。看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解藥的自覺。”
左小右還沒有反應過來,夜睿修長的手指撫上了被她死死咬住的脣,“這裏,是我的,鬆開。”
左小右漲紅着臉鬆開脣,因爲咬得太緊,鬆開時櫻粉的脣瓣被緩緩地拉出一片薄薄的櫻粉,柔軟而性感。
什麼因爲打工纔是夜睿的女人。當他是瞎的還是聾的?!
夜睿掰開左小右緊緊抓在扶手上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手,是我的。”
變態,明明就是她的手。
左小右敢怒不敢言,手鬆松的懸在夜睿的腰側不敢自的抱上去。她敢保證,只要她的手碰上他,他一定說髒死了之類的話。
“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夜睿的手已經從她的T恤下伸了進去,炙熱的掌心炙烤着那顫抖的身軀的每一處。
夜睿的手緩緩下移,左不右下意識去擋,夜睿一道冷芒掃了過去,左小右立刻不敢動了。身體隨着他手掌的移動而不停的顫抖,小臉也因爲身體漸漸產生的反應而泛起粉色的潮紅。
“不要在這裏,求你。”左小右在他懷裏小小聲的祈求。
“你認爲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夜睿霸道地挑起她消瘦的下巴,滿意地看着她眼眸中泛起的濃濃霧氣,想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自己身下抽泣嬌喘的模樣身子立刻膨脹起來,冰冷的語氣都帶上了淺淺的嘶啞,“我現在就親自告訴你,什麼是我的解藥,我的女人。”
左小右連連搖頭,身體抖得厲害,“不要在這裏好不好,求你,求你。”
樓梯正對着大門,誰進來都能看見。她不想這樣,太難堪了。
擔心什麼來什麼,門口傳來靳叔和西蒙的對話。
“西蒙,一會問一下少爺宵夜送哪裏。”
“是的,爸爸。”
是靳叔和西蒙回來了,左小右整個人都僵了,她不敢再說話怕他們兩擡頭看,只好對夜睿不停地做着口型,“求你,不要,求你。”
小小的紅脣,微微顫抖着,夜睿俯下身吻了過去,將那兩瓣嬌豔的紅脣含在了嘴裏,放肆而張狂的啃咬着。樓下的人仿若未聞,淡定地從兩人的正下方路過。
“左小右,不要跟我玩花樣。”夜睿咬着她的一瓣紅脣狠狠地咬着,眼神冰冷的警告。
最後那句話,他還是聽見了。
左小右心裏最後的一抹僥倖也失去了。
“這是懲罰,如果你喜歡跟我玩花樣,我一點都不介意變着花樣懲罰你。嗯?”夜睿的威脅包裹着兩人脣齒間的曖昧,卻依舊冰冷森寒。
左小右閉着眼忍受了夜睿的深入,從始至終整個夜睿居安靜的像一個人都沒有。
可是左小右卻知道,那些人都藏在夜睿居的每個拐角和廊口。
左小右一次又一又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這種生活她再也熬不下去了。
好痛,好累,好辛苦。
一次結束,夜睿看着她淚流滿面的小臉,目光陰桀,“我的話,每一句,都要好好記着。否則後果自負。”
【作者題外話】:痛的時候想走,可是,從來不曾被挽救過的內心卻漸漸產生了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