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睿挑起她的下巴,眸光一凜,“怎麼?我讓你叫,你敢不聽。”
不敢,可是她也不敢真叫他名字。
夜睿看着她的小內衣,沉思道,“是把這個扔出去好,還是從此就禁足在夜睿居好?”
哪個都不好。
左小右咬咬牙,死就死。小小聲地叫了一聲,“夜睿。”
聲音僵的像拉鋸。
夜睿卻頗爲滿意,輕輕地啃咬着她肩胛處的彎月型傷疤上,繼續蠱惑着,“求我。”
求你什麼?
雖然不知道,左小右還是從善如流,“求你。”
夜睿繼續在她身上啃咬着,一點點誘導,“求我什麼?嗯?”
左小右一愣,“我,我也不知道。”話音剛落,體內一脹,左小右瞬間滿臉通紅。
“說給我聽。”夜睿冷冷地命令。
左小右不得已,僵站身子伏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出那幾個字來。
不知道夜睿是發瘋了還是嗑藥了,接下來的幾天左小右除非了睡覺其餘的時間都必須“主動”去求夜睿與自己歡愛。
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他願意,只要他想。
左小右簡直無法想像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恐怕會像那種縱慾過度的J女一樣,臉色蠟黃憔悴而死。
好在夜睿不是每天都可以在家辦公,他需要去公司開會。兩天之後,夜睿就上班去了,左小右終於可以安心休息。看看視頻,學學鋼管舞。
清靜的時間沒有幾分鐘,就有人過來敲門。
左小右幾乎條件反射地彈跳起來,下意識就想要逃。還沒有等她想明白要逃去哪裏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陽光的聲音,“有人嗎?我來打掃馬桶。”
有人專門打掃馬桶的嗎?
左小右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把門打開了。看見辰亦梵穿着一件可愛的粉紅圍裙繫着頭巾拿着清潔工具站在門口。看見左小右還有些意外,“咦,睿的女人,沒有跟睿睡一個房間嗎?”
左小右也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夜睿的朋友嗎?你怎麼會刷馬桶。”
辰亦梵自來熟的從左小右開着的門縫裏擠了進來,邊走邊走,“別說了,你家男人太小氣了。我就是在夜睿居借住幾天就讓我刷馬桶,不刷就要給錢。擺明就是欺負我現在落難。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
嗯,夜睿確實很喜歡欺負人。
左小右深有感觸,但是她不能說。被夜睿知道自己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就死定了。
辰亦梵一轉頭就看到左小右那深以爲然的表情,立刻道,“是吧,你也這麼覺得吧?”說着他還來了興致了,手拄着拖把,興致勃勃地看向左小右,“快跟我說說睿平時是怎麼欺負你的,讓我也平衡一下。”
左小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在一起的人不是性格互補就是惡趣味相投。她敢保證眼前這個辰亦梵肯定也是逮到機會就欺負別人的變態。
左小右不再跟他說話,而是退了出來把門打開,自己站在門口。
如果被夜睿知道自己跟辰亦梵單獨在一個房間裏相處,肯定又會認爲自己勾引男人,被虐得很慘。
左小右計算着開學的
時間。夜睿答應了會讓自己上學的,那樣就不用天天受他的虐了。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隨時隨地地去承受。
左小右脣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整個夜睿居的人都看遍了她跟夜睿的交纏。不管她是不是自願的,恐怕這些傭人的心裏自己就是J女,臭不要臉。雖然因爲夜睿的緣故大家不敢說什麼,可是誰又能壓得住人心。
左小右走到後花園,漸漸深入往裏。坐在一塊假山上,任由烈日照着自己。她只是微眯了雙眸看向遠處。
那裏有一大片鬱金香田,金色的,黑色的,奢華而尊貴。鬱金香的後面是一座白色的塔樓,那裏有夜睿永遠都無法放下的人。
“睿帶你去過萊茵夫人的墓嗎?”辰亦梵不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自顧自在左小右身邊的假山上坐下,跟她一起看向遠方。
左小右轉頭看他,終於還是耐不住好奇,問,“什麼萊茵夫人墓?”
她並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可是對於夜睿的事情她卻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就是那座白色的塔樓啊。”辰亦梵嘖嘖地讚歎,“睿可是花了好大的時間請了很多人才在後面的地上種上鬱金香的。”
左小右喃喃,“原來那是夫人……什麼?墓?”
左小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議地筆劃着,“不會吧,那個照片,那麼大的照片上的那個女孩?那個白色塔樓是墓?”
辰亦梵卻跟她相反,一臉驚奇地看向她,隨後又是一陣嘖嘖讚歎,“看來睿對你果然不一樣,他竟然允許你進夫人的墓。”看着她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我們幾個要進夫人墓祭拜睿都不允許。可小氣了。上次夜唯就是不小心闖進去了,就被睿扔回M國了。”
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左小右,“樣子是不錯,但是太瘦了點吧……”
雖然辰亦梵還在喋喋不休着,左小右早已沒有了聊天的心思。她站起身看着那座白色的塔樓,原來那裏是一座墓。那個女孩子,是萊茵夫人。
夜睿,結過婚?
原來那是他過世的妻子的墓。
左小右心裏一緊,夜睿真的很愛他的妻子呢。
所以,不是他不想去找,而是,他沒有辦法去找,只能用這種方式去緬懷她。
夜睿,你這樣我會心軟,會更加心動,也會更加心痛。
左小右立刻跑回去主別墅,她要給夜睿打掃衛生,打掃的很乾淨。好像這樣就可以爲夜睿做點什麼。
剛剛跑到二樓就看見,正往三樓走的夜睿。
“夜睿。”左小右突然叫住他。
夜睿一身正裝,裁剪得體的衣服襯着他身姿越發欣長挺拔。站在扶梯口,驟然回眸,一瞬間芳華萬丈,尊貴無邊。
他看着左小右,挑了挑眉,“有事?”
有事?
左小右搖搖頭,沒事。只是看見他的時候突然就叫出了他名字。
這幾天因爲他的逼迫叫着他的名字,總覺得生澀而難以啓齒,可是這回叫出來才發現,自己在心裏早已呼喚過無數次他的名字,早已把他的稱謂練熟。
【作者題外話】:情人節,狀着狗膽加一更,不知道領導會不會生氣啊。等一下還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