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睿安排了西蒙和辰亦梵兩邊着手去查那輛車,自己則起身下樓去看左小右。
“睿!”辰亦梵叫住他,“你陪着左小右,剩下的我們去查就是了。”
夜睿腳下一頓,沒有說話,直接下樓。
他真的很想左小右,在看不到她的時候心裏會惶恐會不安。左小右不知道,五年前她的不告而別在夜睿的心裏留了無法抹去的障礙。
推開門,沒有開燈,怕擾了她睡覺。走到牀前,月光贏弱,可是他卻看到了那空蕩蕩的被窩。
夜睿心一沉,立刻打開燈,臉色咻地一沉,左小右不見了。左小右又不見了。
轉頭看向窗戶看着那森冷的月光,脣角揚起一抹詭譎的笑意:很好,左小右,又跑了。
夜睿邁着大步,飛快折身回到書房,還在埋頭苦幹的辰亦梵擡起頭,戲謔道,“這麼快啊。”
說完還不忘擠擠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夜睿一把掐住辰亦梵的脖子,狠狠一甩,前一秒而活蹦亂跳的辰亦梵就像一隻破布娃娃被甩了出去。好在他本身身手不錯,在落地的時候就地滾了一滾,減輕了被摔落的力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然而縱然這樣,辰亦梵還是摔得有些狼狽。
他看了西蒙一眼,自己則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躲在走廊裏壓抑着聲音給江浩東打電話,“快過來書房,少爺發病了。”
明思澤和江浩東是一起出現的,他臉色十分難看地看向辰亦梵,“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發病了?不是定時喫着藥麼?”
辰亦梵也是一臉無語,“是啊,上午的藥還是我親自給的。之前還好好的,下個樓就不好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多餘,明思澤立刻跟江浩東一起急急往後書房走去。
剛一進門就見地上跪了一地的保鏢,西蒙站在一旁低着頭,也是十分惶恐的模樣。
夜睿一身風姿華貴地坐書桌後的皮椅上,淡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聲音平淡卻森冷地可怕,“說說看,一天之內丟了兩個人,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看了眼杵在一旁的西蒙,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繼續。”
西蒙這才又在一旁坐下繼續查那輛可遺車輛。
明思澤走到夜睿面前纔看到原來地上的每個人手背插了一把小刀,而夜睿面前的書桌上還擺着一排小刀。
“睿兒,怎麼下這麼重的手?”明思澤驚訝地看着他這個狀態。這跟左小右剛消失的那兩年一模一樣,嗜血冷酷,沒有一點人的溫度。
“重麼?”夜睿冷哼一聲,淡淡地掃了地上的人一眼,“一天之內我的兒子沒了,我的老婆丟了。這算是重手?!”
沒由來一陣怒,最後一句話竟然是咆哮着吼了出來。他兩眼猩紅,扣手一掃,那滿桌的小刀立刻像離弦的箭,向地上的人掃
“哎喲。”辰亦梵顯然早就料到他會來這一手,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盾牌擋住所有小刀。然後自己嬉皮笑臉地對着夜睿諂媚地笑着,“別啊,把人殺了,怎麼找回小澈……”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左小右又不見了?”
這纔是他發病的原因,左小右不見了。
明思澤聽罷,嘆了口氣,“小右現在出去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能綁匪給她打電話了讓她去接小澈呢。”難得對他柔聲道,“來,我們先吃藥,休息一下,再去找人。”
噼裏啪啦~一陣巨響,夜睿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一上,看着明思澤目光森然,“五年前也是有苦衷,五年後還是有苦衷。每次都因爲有苦衷那樣輕易的離開。”冷聲道,“我不要再吃藥,不需要變回她喜歡的樣子。”
不管是他是什麼樣子的,她總是那樣輕易的棄他而去,就跟萊茵一樣。
“少爺,在後門找到夫人的手機。”一個保鏢將左小右落在主路上的手機送到夜睿面前。
他沒有用過左小右的手機,可是密碼卻一遍就輸對了,是他的生日。
這又讓他有些心軟,隨後臉色一冷,左小右最會在這種小事上哄他。
查了通話記錄,果然有陌生的未接,而來電已是三個小時前,在他剛剛哄她入睡後不久。
左小右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會騙人了。他的眸光越發森冷。
此時西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欣喜,“少爺,已經查到那輛車了,在H市的老樹林的小路上。我們的人已經查證了。”
夜睿立刻起身,將左小右的手機扔在桌子上,一擡手就掃掉了明思澤遞過來的藥,眸光森冷,“以後,我再也不需要這種東西。”
說完邁着優雅華貴的步子優雅離去,只留他們一個華麗的背影。
明思澤嘆了口氣,看了眼西蒙,“跟過去。”
辰亦梵的身手不錯,但是現在這種狀態的夜睿恐怕是西蒙和辰亦梵兩個都不是對手。
而在H城某處奢華別墅裏,楚雄肥碩的身體在瘦弱的女人身後耕耘着,他每律動一分,雪白的地板上就滴落幾滴鮮血。
艾莎看着雙手撐在在地上,看着白瓷地板上自己像只母狗一樣趴着,後臀還傳來撕裂般的巨痛。她死死地咬着嘴脣,忍受着這非人的屈辱和疼痛,沙啞着聲音問,“你說要帶我去看左小右的……”
“啪~”男人肥碩的大手狠狠地甩在女人後臀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染上了五道深深的指印。
“讓老子耍夠了再說。”楚雄完全不顧她的身體不適合,舒服的眯了眼睛,“還等一個人,來了一起去。”
“左小右是我的,我要親手殺了她~我要毀了她,誰都不能跟我搶。”艾莎咬着牙,齒縫裏迸射/出逼人的恨意。
“恨她的人不止你一個。”楚雄狠狠地低下/身,死死抓着女人的身體,用力地撞擊着。
鮮血順着雪白肌膚,一串串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