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私寵法則 >第四百四十九章 從來言語最傷人
    明思澤的藥是劑量極輕的助興藥,可以緩解因爲夜睿的粗暴帶來的疼痛。

    “你在喫什麼?”左小右頭一仰,藥還剛嚥下去就聽見夜睿的冷喝聲從洗手間門口傳來。

    左小右連忙迎了上去,不着痕跡地關上了牀頭的抽屜,溫柔的笑着,“我能喫什麼呢,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喝了點水。”

    “是麼?”夜睿沉着臉看着她,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看看什麼水要放在抽屜裏的。”

    左小右心裏一咯噔,剛剛她已經很小心的關抽屜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到了。

    夜睿緩緩地走到牀頭打開抽屜,修長的手指捏起裏面一隻白色的盒子。明思澤恐怕就是防着夜睿看見了,所以盒子上在什麼字都沒有。

    夜睿冷冷地看着她,“這是什麼?”

    左小右連忙賠笑着,“是維生素。維生素可以美容麼。”

    夜睿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嗓子不舒服喝水麼?”

    “哈哈,就是不舒服,喫顆維生素喝點水。”撒嬌般地看着他,“就是漏說了一句嘛,不要這麼計較了。好不好?”

    “好!”夜睿將藥盒子遞到她面前,“全都吃了,我就告訴不計劃。”

    全都吃了,那她怎麼受得住。

    看着左小右爲難的樣子,夜睿眸光森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還是根本就不是什麼維生素。”

    左小右脖子一痛,呼吸的通道被阻斷,喉嚨火辣辣地灼痛着。夜睿動了真怒,下手一點沒有留情,他的眼裏帶着狠戾的殺氣,“這個世上,最不能騙我的就是你。你敢騙我。”

    左小右想說話,可是夜睿掐得太緊,窒息和疼痛讓她不斷翻着白眼,只好摸索着摸到藥盒子,緩緩地往自己嘴裏放。

    夜睿見狀這才鬆了手,卻並沒有放過她,冷冷地看着她一顆顆將那藥往嘴裏塞,喫到第五顆的時候他纔將盒子扔回到抽屜,語氣裏帶着森然的關懷,詭譎恐怖,“維生素喫多了也是受不住的。”

    一把拉住要去上洗手間的左小右,遞了杯水過去,“喝了。”

    左小右會藏藥,五年前她就是那樣懷上了夜睿的孩子。

    夜睿知道,所以,根本不給她機會。

    左小右這次不敢再猶豫,立刻仰頭吞了,張開給做做輕鬆道,“看,我喫光了吧。我沒有騙你。”

    夜睿這才做罷,只是神色還是那樣冷峻。

    “睡吧。”難得睡前不索歡,夜睿徑自上牀。

    左小右聽話地上了牀。

    因爲之前已經吃了一顆了,這會又吃了五顆,藥性來得厲害,沒過一會身體就已經燥熱難當了。

    左小右咬着牙忍了會,小手便試探性地往夜睿懷裏探去,見他沒有反應便大了膽子往他下腹移去。這種公然挑逗,在左小右還是第一次,有些羞澀,但是本來就是夫妻,又是藥性難當的時候她也顧不得體面。

    就在她的手快到腹下三寸時,小手便被夜睿握住了。

    “累了。”淡淡兩個字,直接將她拒絕了。

    左小右有些委屈,明明是夫妻可是牀第之間

    從來都是他說了算。她不過一次需要而已。

    雖然知道他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她本身又是自尊極強的人,主動求/歡被拒,被掃了臉面,再也沒有勇氣像有些女人那樣死纏懶打,糾纏上去。

    “我,去洗洗。”左小右硬是撐着下了牀,一吐口聲音已經不知不覺帶了三分媚意。

    身體裏彷彿有無數只小螞蟻在緩慢地移動,輕輕地啃咬。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像被架在炙烈的火上烤。

    酥/癢難止,灼痛難當。

    像滾油裏的青蛙,疼痛着,可是卻跳不出來。

    左小右每走一小,光腳的肌膚一踩到地毯,那輕輕淺淺的摩擦感似輕羽滑過肌膚,撓心的癢麻地讓她差點摔倒。

    從臥室到洗手間不過幾米的距離,她生生走了十來分鐘,每走一步就得停下沉沉地喘一口氣,扶着牆沒命地抖着。

    好不容易進了洗手間,左小右艱難地爬進浴缸裏,哆嗦着打開了涼水。

    左小右伏在浴缸的邊緣喘着粗氣,當那一點點冰涼漸漸漫上她滾燙的肌膚時。她微眯了眼,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輕嘆。

    終於不那麼難受了。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夜睿束着睡袍大剌剌地站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彷彿欣賞又彷彿是嘲諷。

    “左小右,要真賤。”

    知道他有病,知道他已經不是他。

    可是當這樣刻薄的話從他的跟裏說出來的時候,左小右的心裏還是狠狠地刺痛着。

    “怎麼?我說的不對?”夜睿走在浴缸前蹲下,與浴缸裏的她對視。漫不經心地撩/撥着那冰冷的池水,脣邊有一絲輕蔑,“連水都能讓你舒服,是不是?”

    話音落,眸光一凜,帶着森然的恨意,“我一次不給你,你就受不住了。往後這樣的時日多了,你還不四處找男人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說,在佐薰那的五年裏,沒有跟別的男人做了?”

    左小右氣得發抖,身子痛癢難當。

    屈辱和疼痛化爲不斷滑落的眼淚,落到她被藥性刺激得豔/麗無比的紅脣上。

    她的聲音很輕,脣角帶着無與倫比的悲涼,“原來,你懷疑這個。原來,你一直放不下這個。”

    原來,令他真正不安的,是在沒有他的五年裏,她是不是有了別的男人。

    左小右哆嗦着,眼睛睜地很大,悲涼的淚意不斷地涌泄着。讓他發狂的不是她五年的不辭而別,而是在不辭而別的五年裏,她或許有過別的男人。

    呵呵~

    左小右輕笑着,可是下巴被禁錮在他的手裏,張嘴就痛。她卻彷彿一點都感受不到,不斷地呵呵笑着。眼淚伴着笑意,不斷落到通紅的雙/脣裏,不是鹹的,是苦的。

    夜睿將她狠狠往浴缸的另一端一推,長臂壓在她的胸前,眼眸森冷,帶着灼烈的拷問,“怎麼?辰亦勳的牀,睡得怎麼樣?”

    左小右淡淡地看着他,眼底涌起了一股絕望。

    從來言語最傷人,何況,那字字句句都來自至親至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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