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泡在水裏伏在他身邊的岸上,承受着某人的需求。
溫泉池邊,雪白的身體在岸邊綿延到水裏,伸展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她時不時回地頭,眼上蒙的白紗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夜睿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放坐在自己身上,掐住她纖細的腰身,滿足地嘆息,“左小右,好想你好。”
“我也想夜睿!”左小右緊緊地抱住了他,摸索着吻上他的脣,他的眉,他的眼,“辛苦了,我的夜睿。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再也不會讓夜睿一個人。”
“如果騙我,後果會很嚴重。”
男人狠狠的律動,將自己與她一同推向了身體最高點。
兩天後,明思澤在實驗室給她拆紗布。
實驗室裏很安靜,實驗室裏很安靜,彷彿誰都在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左小右也很緊張,當最後一層紗布從眼前移開的時候,那刺眼的光亮讓她睜不開眼睛。
夜睿連忙伸手擋在她面前,柔聲問,“怎麼樣?眼睛有沒有疼,能看見嗎?”
明思澤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我說,這話該是我來問吧?!”
“哈哈~”
四周傳來好哈哈大笑聲。那樣的笑聲,好像來了好多人。
左小右緩緩睜開眼,等適應了眼前的光明,將夜睿的手移開。
看着眼前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眼眶一熱。
江浩東連忙道,“噯,千萬別哭,眼睛剛好。”
左小右連忙仰着頭看向天花板,小手扇眸中的酸澀,等眼中的淚意散去,才正式看向大家。
“小澈!”左小右蹲下/身,看見站在左少卿身邊那個小小的身影立刻張開了雙臂,將她擁進懷裏。
夜睿立刻把小豆丁接過抱在自己懷裏,生怕累到她。
“小澈,瘦了呢。”左小右吸了吸鼻子,不敢讓自己哭出來。
“男人長高了就瘦了。”小澈一本正經地說着,可是眼下的黑眼圈在說着他這一陣睡得並不安穩。
小澈摸了摸左小右十分消瘦的臉,眼眶有些紅,“媽媽已經不長高了,可以長胖點。”
“好!”左小右正要親他,夜睿就把人抱到了一邊,沒親上。
左小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夜睿只好將人再抱回到她面前,左小右剛想親,小澈卻拒絕了,“男女瘦瘦不親。等你長胖點再親!”
左小右噗嗤一聲笑了,“什麼瘦瘦不親,誰教你的。”
小澈看向左少卿,“是舅舅說的。那天傅阿姨要親舅舅的時候,舅舅就說的男女瘦瘦不親。”
原來如此~
所有人看左少卿的眼神內容都十分豐富。
左少卿面上仍然保持着淡定優雅的笑容,可是耳尖尖早已紅成一片。
“小右沒事,可喜可賀。”看向夜睿,“既然如此,城北那塊地是不是該讓讓。西蒙和若森此刻恐怕是打起來了。”
夜睿淡道,“將影城落在星夜廣場就是,三七。”
左少卿點點頭,“成交。”
立刻打電話給若
森,“撤回吧。”
左小右看着他們倆驚訝地問,“西蒙和若森怎麼了?”看他們兩這意味深長的內容可不像是光一個影城和星夜廣場的事。
左小右驚訝地合不攏嘴,可是面上卻還是一派淡定。淡笑着,“原來該恭喜他們的。”
“你一點都不驚訝嗎?”辰亦梵驚奇地看着她,“我剛知道的時候下巴都快要掉了。西蒙看起來那麼直……”
夜睿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聽說你也需要一個男朋友……”
辰亦梵立刻逃出門外,“我回Y國處理黑市事務,這一陣很忙啊。沒事別找我。”
一想到那成羣結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跳脫衣舞,他心裏就一陣惡寒。
左小右看着辰亦梵飛奔而去的身影有些遺憾發,她本來還打算私底下再偷偷問問他詳情呢。
各人忙事,夜睿的身體恢復了,左少卿與他合作的諸多事物也可以一同推進。
夜睿和左少卿坐在後園的亭子裏談話,左小右跟小澈就在他眼前不遠的花從裏玩耍。
左小右坐在草地上編了個花環給小澈戴上,小澈不願意給她戴上了,又給她編了一個花手鐲給她戴上。兩個人在草地上嘻鬧打滾,銀玲般的笑聲傳到夜睿的耳內,讓他臉上冰霜漸漸散去。
這樣的小澈,似乎也很可愛。
左小右躺在草地上,將小澈舉在自己的上空,輕聲道,“小澈,辛苦你了。”
小澈彆扭地掙扎着從下來,在她身邊躺下,淡漠道,“我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可辛苦的。”
左小右輕輕地親了一下他有些消瘦的臉頰,“因爲爸爸媽媽生病,讓小澈擔心,辛苦了。”
小澈別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回過只留眼眶裏一片通紅。他小聲地問,“爸爸的病,好了麼?”
左小右點點頭,“嗯。”她輕聲道,“爸爸他啊,不是不愛你。而因爲生病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愛你。所以小澈,給爸爸一點時間好不好?讓他學會怎麼愛小澈,好嗎?”
小澈傲嬌的一揚頭,“我不是男人,不需要愛。”
左小右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正要說什麼,就聽得身旁的小人兒小小聲地問,“爸爸,他真的會愛我嗎?”
左小右笑彎了眼睛,“當然,當然會。他是你的爸爸啊。”
左少卿看向夜睿,“你真的不親自參管黑市事物了麼?”
夜睿看着左小右和小澈的方向,脣角微微上揚,“嗯。我要帶小右和小澈環遊世界。”
左少卿輕笑道,“諸事我定,不過CC給你,你就不怕我佔了你那份?”
夜睿站了起來,往亭子外走去,“你佔了我那份,就是佔了左小右的。你要有心,大可以佔去。”
左少卿一梗,夜睿這人。
左少卿站在亭子裏,看着夜睿張開了雙臂,叫了一聲,“左小右。”
左小右立刻起身拉着小澈撲進夜睿的懷裏。
一生,有人相伴,一家三口,四季平安。小右,你有家了。而我,仍然只有你。
經歷風雨的人們沉浸在幸福裏,並沒有人去關注新聞裏那條嫌犯入境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