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私寵法則 >第四百六十九章 到底有沒有愛過
    “左小右。”夜睿無語地戳了戳她的鼻尖,“如果不去,你會心安麼?如果不去從此以後你的心裏都是那個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左小右,我要你的心,只放我一個。”

    左小右鼻尖有些酸澀,這個溫柔又彆扭的男人。

    因爲事件花生在公共場合,佐蘭做爲S級通緝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抓,但回夜睿居並不合適。所以人便關在了警局。

    夜睿打了招呼,很快就見到了被關在單人牢房裏的佐蘭。

    因爲佐蘭是Y國的通緝犯,爲了防止她再度越獄,獄警不但給她的手腳都戴了鐐銬,還將腳鐐固定在地上,雖然有一定的自由可以行走,但要逃走卻是不可能的。

    她聽到腳步聲,那已經蒼涼不堪的眼眸從蓬亂的頭髮中緩緩擡了起來。

    看見是左小右,佐蘭立刻激動地衝過來,嘴裏嘶吼着,“還我勳兒命來,還我勳兒命來……”

    她激動地忘記了地上固定的鐵索,就在她尖利的手指向左小右抓去的時候,肥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夜睿一腳踩在了那隻伸向左小右的手。

    “啪!”清脆的響起在空蕩的監牢裏響起。

    立刻有人送了兩張椅子進來,退出去在門外等候。

    早些前因爲佐薰的關係,佐蘭沒有少對左小右下手。

    佐蘭當然知道左小右是佐依的孩子,但是佐薰跟佐依是親姐妹,在她眼裏她們兩人就是一頭的。左小右回來就是幫助佐薰的。

    所以那兩年下/藥,車禍,左小右沒少經歷。她也在那一次次被暗算中好成長起來,學會應付。

    左小右肯定是討厭她的,可是現在,她還是把佐蘭從地上扶了起來。

    因爲,萬一她的視網膜真的是辰亦勳捐的,她答應過,會善待捐贈者的家屬。

    佐蘭並沒有領情,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左小右的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只不過很遺憾,因爲有夜睿在,她不有打到。

    夜睿一把將她摔到牀/上,冷聲道,“你從哪裏聽來左小右的視網膜是辰亦勳的?”

    夜睿的力道極大,那甩雖然沒有摔到頭,便是整個身體被重重砸落在牀上的瞬間,佐蘭整個人都被摔蒙了。聽到問話,她下意識地帶着怒氣,“我不會打聽嗎?監獄裏什麼人沒有。”兩眼淬了毒似地看着左小右,“如果不是她,勳兒根本就不會死。”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賤人!”

    左小右並沒有生氣,只問,“原來,你早就知道那次車禍辰亦勳沒有死?”

    明明人沒有死,卻還替他辦了那樣盛大的葬禮!

    左小右氣道,“他明明沒有死,你爲什麼給他辦葬禮?他是你親生兒子啊。”

    爲什麼給他辦葬禮?

    佐蘭肥胖的身體有些顫抖起來,因爲她要讓全世界的人都以爲辰亦勳死了,那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折磨他,每天看着過他過得生不如死的生活。

    佐蘭抱着頭,抽泣着,“是佐薰那個賤人,她騙我,她騙我。她說勳兒不是我的兒子,說辰亦云纔是。我恨極

    了。我以爲勳兒殺死了我兒子,我,要是想爲我兒子報仇。”

    她話說得斷斷續續並不清楚,可是左小右聽清楚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佐蘭,“所以辰亦勳後來的樣子,是因爲你?你看着他長大,沒有親情也有感情。辰亦勳對你一向敬重,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狠心!我狠心!”佐蘭突然擡起頭淒厲地看着左小右,“我狠心我也沒有要他的命。最惡毒的是你,你不但奪走了他的眼睛,還奔走了他的命。”

    左小右身子有些發軟,聲音也有些抖,這就是她來的原因。

    彷彿身體裏的力量被抽走,“你,跟我說……辰亦勳是怎麼死的?”

    “他是爲了救你自殺死的。”佐蘭衝着左小右嘶吼道,哭喊着,“把勳兒還給我,把勳兒還給我,把勳兒還給我。”

    “你以爲辰亦勳不死還能活幾天?”夜睿握住左小右冰冷的手,涼涼地開口,眸中一片冷意,“是誰一片片割了他身上的肉當着他的在餵了狗?是誰親自毀了他的臉,還拍掌稱笑?又是誰挑斷了他手腳步的筋脈?如果沒有江浩東,辰亦勳的屍體早就餵了狗,還是,拜你所賜!你以爲他的身體狀況還能活幾天?他脾臟內的鋼釘又是誰刺進去的?他的嗓子又是被誰毀掉的?”

    夜睿每問一句佐蘭的身體就緊縮一陣,左小右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原來辰亦勳是被佐蘭生生折磨成那樣的。

    她聽他說過話,聲音殘破不堪,聲帶嚴重受損;她看過他走路,一瘸一拐步履艱難;她握到過他的手,凹凸不平,十分僵硬。

    她曾經以爲是那一場車禍讓他毀了容,原來是他的親生/母親將他折磨至此。

    左小右默默地站了起來往外走,原來夜睿也知道的,江浩東也知道的,看來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她不知道。

    因爲夜睿知道那個人是辰亦勳,所以那天在星夜廣場的洗手間遇到他時,夜睿的反應纔會這樣大。

    回到夜睿居後左小右有些幽怨地看着夜睿,“你早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

    夜睿擡手攏住她纖細的脖子嘆道,“左小右,我從來都沒有,在你面前提別的男人那種愛好。”

    他的聲音有些硬,眼裏閃過一抹剋制。

    左小右反握住他的手,倚在他的懷裏,輕聲嘆息,“夜睿,明明我纔是那個最怕你離開的人啊。”

    爲什麼你卻比我更恐懼。明明她纔是那個害怕失去他的人啊。

    夜睿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裏氣息沉重,脣齒間吐露的話語讓左小右心痛不已,“你從來都不害怕離開我。”他的聲音有些顫,“從來都是你在離開我,放棄我。五年前找你尋你的人是我。左小右,你從來都沒有真正害怕過離開我。”

    “左小右,你到底,有沒有真正地愛過我……”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他在強迫她,她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着。

    初時,他想強迫着她留在自己身邊也好,可是他感受到自己的真心時,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一句幽幽嘆息,驚駭了懷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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