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可以往前邁一步簡直太好了。
左小右抱捧住小澈的臉使勁的親了一口。
那吧嘰的聲音清脆響亮。
小澈垂下頭,耳尖有些紅。
很快,左小右就得到了這樣一個機會。她還是天天給嶽郡做工,夜睿也每天充光民工過去送乾花。
左小右和嶽郡父女的關係也越來越近,尤其是和小蘭。
可能是因爲熟悉了,關係好了,小蘭也不像之前那樣對左小右說話那麼刻薄,那樣衝。甚至漸漸開始說真話。
一天早晨,左小右和之前一樣做好早餐和他們一起喫。
嶽郡不由問,“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因爲之前小蘭的尖刻讓左小右沒有說自己的名字,現在熟識了,左小右笑道,“我叫白優優。”
“優優?”嶽郡若有所思,手中的刀叉頓了一下,“好像小名。”
“父母過世的早,還沒有來得及取大名。”左小右淡道。
嶽郡歉然道,“抱歉。”
一旁的小蘭仰着頭問,“你/媽媽什麼時候死掉的?”雙手比劃着出同自己差不多高的模樣,“這麼大?”
“這麼大?”筆劃出三四歲孩子的模樣。
“還是這麼大?”
左小右看着她雙手筆比一個嬰兒身高的長度,點點頭,“唔,這麼大。”
“白小姐,結婚了?”嶽郡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聊着天,看着她無名指上的婚戒問。
砰!乾花堆那邊傳來一陣濃郁的菸灰,嗆得左小右直咳嗽。
小蘭立刻從凳子上跳下來,對左小右道,“我們要不要出去玩?”見左小右一愣,立刻發飛快地說,“你這麼醜的女人一定沒有朋友,我可憐你才帶你一起玩。帶你出去,丟人現眼。”
明明就是害怕被拒絕。
砰砰!
煙火漫天。
左小右這個被損的人還沒有說什麼,夜睿的怒氣已經能擊起千層浪了。他真的非常討厭這個小女孩。
要不是爲了小澈,不是爲了左小右他需要天天扮成農民工?!
左小右怕小蘭再開口罵夜睿,連忙問,“小蘭,你想去哪裏玩?”
“百花海!”小蘭的聲音帶着興奮和期待。
似乎察覺到自己說得太快,她立刻就咬着脣不說話了。
果然還是孩子!
左小右笑彎了眸子,透澈的的眼中掠過一抹思索,也許,這就是一個讓小澈解開心結的機會。
因爲室內都是灰,左小右拉着她走到門口,對她道,“我可以陪你去,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小蘭脫口而出。
“那你要聽我的話,不許說反話。喜歡就要說喜歡,不可以再說傷害別人的話。”左小右道。
“哼。”小蘭不屑地別過了頭,“我纔不需要朋友呢。”
“吶,你不答應,那我就不去了。”
“我我我……”聽到這話小蘭又焦急起來,小手拉住她的衣服。
可是我了半天也說不出
一句整話。
左小右嘆了口氣,真是一個要面子的孩子。蹲下/身,“那,就今天,今天一天不要說反話,看見誰都好好相處,好不好?”
左小右笑了起來,“好乖。”
小蘭似對自己說出真實感受很介意,立刻道,“我是看你可憐,醜得沒人要,纔想帶你出去玩。”
“好吧,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左小右嘆了口氣,欲擒故縱,“算了,那就不去了。我回家了。”
左小右作勢起身要走。
“不要,不要。”小蘭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眼裏全是焦急。
左小右垂頭看她,這才發現原來小蘭真的好喜歡息。這些天她一過來,小蘭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纏着自己。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蠻橫無理的小女孩漸漸讓她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悲傷。她希望小澈也能看到她的心傷,不再耿耿於懷。
左小右豎起了五指,“擊掌,如果你今天說一句反話,以後我就再也不來了。”
小蘭呆呆地看着她,好久才伸出小手在左小右的手掌上拍了一下。
嶽郡坐在大廳裏那漫天的灰飛也影響不到他喫早餐,說起來他的性格真的很好,對夜睿這種“沒禮貌的搬貨工”一點意見都沒有。他看着門口兩個人,眼神有些複雜,“白小姐,謝謝你,讓我女兒這麼開心。”
說完站了起來,衝小蘭拍拍手,“過來,我們去換衣服出門吧。”
“好!”小蘭高興地衝嶽郡跑了過去,和他一起上了樓。還不忘回頭看左小右一眼,“就在那站着。”
生怕她會突然走掉。
大廳只留下左小右和收工的夜睿。
左小右轉眸看向夜睿,夜睿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你覺得今天是最合適的機會?”
她要安排小澈和小蘭見面。
“好,我去接小澈,一會百花海見。”夜睿掃了一身女傭裝扮的左小右一眼,“你這客場女傭做了這麼多天,該做回我夜睿的女人了。”
他才懶得再過來搬布袋,郵件裏堆着一堆要處理的文件。嶽郡父女他也懶得見。
“好。”左小右笑眯眯地看着他。
夜睿卻不滿,“好什麼好,這麼恨不得我趕緊走。”
左小右連忙道,“我們不是一會就見了麼。”
“那你就可以這麼幹脆!”
左小右無語,“那我要怎麼說。”
夜睿扣住她的肚子,將她壓向自己,一雙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這要親哪裏?”帽子遮住了半邊臉,還口罩。她現在只能朦朦朧朧看到點他的眼神好不好。
“親耳朵。”夜睿任性地把自己的耳朵側了過去,“這裏。”
親耳朵……
腦洞這麼大,也真的只有夜大少想得出來
夜睿看着她不動彈,傲嬌地掃了她一眼,“不親我就不走了。”
他不走,怎麼接小澈。
算了,爲了兒子。
左小右深吸一口氣,左右都看了一遍,確定沒人,這才靠了過去在他耳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