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傲嬌領妹的青春 >第0980章 跳脫輪迴,潘多拉的魔盒!
    不速之客林震走之後,今天一整天突發狀況積累的煩躁,終於得到排遣,難得至交好友們聚在一起,我們在紅塵仙境開闊的廣場上擺了一個大圓桌,好酒好菜都滿上,有的人即便已經酒足飯飽,也擺些瓜子果盤抓着喫,喫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聯絡感情。

    作爲東道主的我,自然坐在主陪的位置,我斟滿了酒,看向不遠處那位道骨仙風的花甲老者,他就是許海天,臺灣竹聯幫的龍頭老大,勢力遠在香港14k之上,爲人義薄雲天,左右逢源,還是著名的愛國人士,所以在華人圈內享有極高聲譽,黑白兩道都有很大的能量,說媲美暗皇都不過分。

    我笑盈盈地端起酒杯,溫和道:“許老爺子,久聞大名,仰慕不已,聽說您還是我岳父的至交,原本想早早問候您,只可惜被一幫蒼蠅擾了興致,耽誤到現在。”

    許海天蒼老的手穩穩端起酒杯,慈眉善目道:“不壞不壞,瞳皇眼光果真剔透,能匡扶戰皇這等驚世大才,不過弱冠年紀,就有如此手段和實力,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今後就是你們的時代了,若有能幫上忙的地方,我許海天和臺灣竹聯幫,定不遺餘力”

    我一笑道:“多謝”

    我與許海天皆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博得了滿桌喝彩。

    推杯換盞之後,大家臉上都帶着些微醺之意,畢竟酒逢知己,沒人掃興地去用內勁抵禦酒勁。

    這時,我再度斟一杯酒,望向何足道道:“何老,當初澳門之行,晚輩年輕氣盛,多有唐突,雖已時過境遷,但每當憶及,皆感慚愧,故在此賠罪”

    何足道一笑擺手道:“哈哈哈~這是哪裏話,對於我這種老頑固,你若不強勢,怎會引我重視我敬佩還來不及,怎會怪罪且你並非一昧強勢,懂得剛柔並濟,恩威並施,我何足道精明一生,也不是沒喫過虧,但喫虧之後,內心還服服帖帖,除了那個人外,唯有你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吧”

    “何老謬讚了”

    一笑之後,我與何足道一齊將杯中酒飲盡。

    飲罷,何足道用手巾拭去嘴角酒漬,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起身離席,走到無人之處,點燃了一根香菸。

    “諸位,失陪一下。”

    我亦離席,來到何足道不遠處。

    何足道正色道:“莊楓先生,你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和我談吧,此地無人,你但說無妨”

    我心念一動,一個精美的木盒出現在掌中,我正色道:“何老明鑑,不瞞您說,我想要更多地瞭解一下這個盒子的事情。”

    何足道雙目一凝,旋即說道:“莊楓先生沒有貿然強取鑰匙,果真是明智之舉這盒子的鑰匙寄宿在羅斯柴爾德的保險庫之中,但羅斯柴爾德是真正的富可敵國,保險庫建的也如同地下迷宮般,若無更加明確的線索就貿然前往,以莊楓先生你的實力,縱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也會引起對方警覺,將那鑰匙轉移它處,那就再也沒有開啓盒子的希望了”

    我眉頭緊鎖着一抹凝重,突然雙眼一亮道:“何老您說這話莫非,已經得到什麼線索了”

    何足道歉意道:“實不相瞞自從賭神從前任主人那贏取了鑰匙,並交由羅斯柴爾德家族掌管,羅斯柴爾德,就一直在追尋着這個盒子的下落,三年前你與我的那場賭局,也讓盒子存在的本身,暴露了,羅斯柴爾德家族之所以對你窮追不捨,我想也與這個有莫大的關係。”

    我搖搖頭道:“不,實不相瞞他們真正開始對我追殺,是從我在紐約帝國大廈內,殺死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內的重要人物”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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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何足道,雙目圓睜,竟是震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之後,他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自嘲一笑道:“原來如此看來,羅斯柴爾德家族,根本沒把老夫的存在放在眼中,自然不認爲那等至寶,能爲老夫持有,也是,即便老夫掌控的財富,在華夏國趨於頂尖,在羅斯柴爾德眼中也不過是蚊子腿罷了,這華夏國真正能讓他們稍微重視的,也就只有左理事左鵬芹了”

    望着情緒有些失落的何足道,我勸慰道:“何老莫要妄自菲薄狗眼看人低,一向是那些傲慢資本家的天性,這天性給了他們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但遲早也會將他們拉下神壇現在我與他們,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所以我要他們通通都死光”

    何足道雙目通紅地望着我,老眼中顫動着的,竟是沸騰的熱血

    他感嘆道:“呵~和年輕人在一起就是好,感覺我也回到了那段敢打敢拼的崢嶸歲月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羅斯柴爾德早晚能查到那盒子真正下落所在,所以必須趕在他們發覺之前,先下手爲強知道鑰匙真正存放之處的,除了羅斯柴爾德的最高層,就只有賭神了”

    我鄭重道:“哦賭神能說說他的來頭嗎”

    何足道眼神黯然,似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唏噓道:“老夫生平好賭,參與的賭局不下萬場,人稱賭王,那萬場勝績,給了我無盡的鉅富和榮耀,但僅僅落敗的兩場,卻給了我一生的狼狽和不便,三十年前,我將自己的左眼,留在了和賭聖的對局中,十七年前,和賭神的對局後,我揮刀斬去了命根子”

    這個傳聞我早就聽霍啓天說了,但聽何足道本人說出,不是一般的悲涼

    何足道傷懷之後,繼續說道:“如果說和賭聖的一戰,我乃惜敗,尚有不甘,那麼和賭神的一戰,我是輸得毫無還手之力我之前說讓我喫虧後還服服貼貼的除了你還有一個人,指的正是賭神了,沒有知道他的真實性名,性別,他的出身,背景,愛好,習慣,都是謎一般的存在,展示在世人眼前的,唯有不動如山的從容不迫,一成不變的駭客面具,老舊機械的變聲嗓音,但是他的賭技,運氣,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我在他面前宛如孩童一般毫無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不像我一樣是嗜賭如命,想和他賭上一場,難上加難,唯有開出的賭注吸引到他,他才願意和你開啓賭局”

    我凝視着何足道,深長道:“你當年和他的賭注,應該不僅僅是命根子那麼簡單吧”

    何足道苦笑道:“準確地說是親手將命根子割下,送入賭神飼養的狗嘴中,並面帶着令人身心愉悅的笑意,看着狗一口口將之嚼碎嚥下最後再將那隻狗拉下的糞便給喫”

    我急忙說道:“何老往事,就不必再提了有朝一日我見了賭神,必爲你討回這個公道”

    何足道感激地一笑道:“願賭服輸,無所謂公道不公道,我知道你定會爲了獲取鑰匙的下落,而找到賭神,並誘使他開啓賭局,老夫只想說一句萬事小心”

    我心中一暖,感激道:“何老,謝謝”

    結束了與何足道的談話之後,我準備回去給宴席收個尾,隔着老遠就感到一陣知識分子的氣息撲面而來,定睛望去,那是一個芊芊如玉,童顏巨r的妙齡女子,鼻樑上那副白銅細腳女士眼鏡,更增她的文雅,除了唐芊兒還有誰呢

    何足道心照不宣地衝我一笑,快步走開,我卻無奈一笑,一臉無辜。

    唐芊兒停在了我面前,一雙充滿智慧地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道:“莊楓,有件事你走之後我想了很久,我我和大姐商量好了,也留在內陸因爲放心不下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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