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傲嬌領妹的青春 >第0294章 不自覺,淚水已決堤!
    聽到季開天這三個字,我沉默了半晌,電話那邊的左楠湘聽我不說話,還以爲我不願意,她略帶失落地說道:“要是你不願意那就……”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凝重地問道:“季開天有沒有兄弟?”

    電話那邊的左楠湘愣了一下,似乎是聽出我語氣非常凝重,所以她正色道:“有啊,他有個弟弟叫季開山,不過在青雲縣,混得比季開天還要大一些,兩個人最近都在搞毒品生意,你問這些幹什麼?你已經得罪軍刀了,該不會還要去得罪季開天吧!”

    聽到這個答案,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些無奈道:“現在不是我得罪季開天,是他找上門要辦我!我晚上散個步都能被槍擊,你是不知道,我中了三槍的,有一槍直接擦着我的頭皮過去的……”

    但是瞎奎收買護士給我注射氰酸鉀的事情我隱瞞了,畢竟從立場上講,我們兩個人是對立的。

    那邊的左楠湘沉默了,我好像能聽到她有些粗重喘息的聲音,片刻後,那喘息聲漸漸平緩,傳來她冷靜的聲音:“你怎麼能肯定是他們做的,要知道如果是‘小七’出馬,你基本必死無疑。”

    我自然不能跟她說我有一塊玉佩,有危險可以預知,我只是說道:“只是我運氣好低了一下頭罷了,而且鼓樓的夜晚,金花在以爲我必死的時候,告訴我殺死寇文君嫁禍我的人並不是他,當時我就懷疑是小七了,我可以很確定,這次暗殺我的人,槍法不在金花之下!”

    左楠湘那邊沉默了,旋即有些擔憂地叮囑道:“那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了!”

    見氣氛有些沉悶,我故意耍寶地說道:“這麼兇殘的人物,在大街上公然槍殺無辜市民,你們警方不管嗎?”

    左楠湘卻一本嚴肅地說道:“如果被我碰上,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人,唉……只可惜現在的體制……我一個人代表不了整個警察系統,現在正值嚴打時期,對方不惜在這個時候頂風作案,恐怕是非常迫切地希望你死掉,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對方恨你到這種程度?”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其實不瞞你說,青雲縣的季開山,就是我的姑夫,去年震驚四海省的那起公交慘案,你應該也有所耳聞,當時開車的司機,就是我的父親莊建國,在那之後我父母相繼離世,我的親戚們因爲某些原因落井下石,把我和我的青梅竹馬逼到了絕境,學籍也被取消,甚至差點死於非命,所以我們才被迫來到青木縣,而且只能在水木中學這種混亂的地方上學,我也被迫做了一些違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一個季開山還沒搞定,石頭裏又蹦出個季開天,看來我已經暴漏了,這一天比我預計的還要快,到底是爲什麼呢?我的影響力還沒大到傳到臨縣的地步吧,也許……我真的是柯南體質也說不定呢……”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和左楠湘立場不同,我卻可以新血來潮把這些事情告訴她,她半晌都沒有說話,一定也是我被的遭遇給震驚到了吧。

    但我沒想到,左楠湘卻用略帶喜悅的口氣,說了一番讓我震撼無比的話:“你終於不再瞞我了嗎?莊楓。”

    我猛地一驚,脫口而出:“你……早就知道了?”

    左楠湘有些惆悵地說道:“是的,從你進派出所的第一個夜晚,你的過去我全部都查清楚了。”

    我仍舊處於深深的震撼之中,我震撼的不是左楠湘調查的手段,畢竟能將省公安廳臥底資料放在抽屜裏的人,調查我那點過去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真正讓我震撼的是,她明明知道了我的過去,卻表現的絲毫都不清楚的樣子,以她那可怕的推理能力,應該能推斷出很多事情吧,包括我在水木中學裏所做的,她如果真的要治我,要找證據根本就不難,這是爲何呢?

    左楠湘卻突然有些複雜地說道:“方便來我家嗎?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我想了想,說道:“那好,我打車過去。”

    她淡淡地說道:“你現在很危險,我去接你吧……”

    左楠湘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也沒有問我此刻在哪,十分鐘之後,她來到了我病房,進門之後微微嗅了嗅,凝重道:“淡淡的杏仁味,這是……氰酸鉀。”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跟她走了出去,上了她的紅色馬自達跑車,她沒有問我爲什麼中了槍之後還好好的,也沒有問我病房中氰酸鉀味道的事情,車子一路疾馳來到了她居住的那所小區,在車庫中停下後來到我再次來到她的家中。

    打開門,還是熟悉的氣息,亂糟糟的環境,但瞅了瞅桌子上擺的芸豆燉豬肉,我稍感欣慰,她的伙食似乎比以前要上檔次了,看來我的話她還是能聽一點的。

    只是她下一句話就讓我無語了:“想喫嗎?第七次回鍋,應該還可以喫……”

    我白了她一眼,突然想到她先前電話裏的請求,然後說道:“你家的油煙機壞了?讓我來看看吧。”

    她一拍腦門道:“對呀對呀!不知道爲什麼油煙機一開,就好像哮喘病晚期一樣喘不動氣,一點效果都沒有,還名牌呢,要不是姑奶奶我忙,絕對提着槍上門要個說法!”

    我知道,這小姑奶奶絕對乾的出來……

    我來到了她家廚房,向上面的油煙機看去,只看了一眼我就看不下去了,捂着臉扶着牆,一臉‘我想靜靜’的樣子。

    她見狀疑惑道:“你不打開試試?是修不了嗎?”

    她說着就要上前打開,我卻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必了,已經找到問題了,你這個油煙機,沒有裝管子啊,你想想,你有了胃,卻沒有氣管,你能喘氣嗎?誰上門給你安裝的,把他叫來,

    我保證不打死他!”

    她卻說道:“沒有啊,是我自己安裝的啊!我一個年輕單身少女,哪能隨便讓人進家門啊,我媽媽和我說過,出門在外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讓男人進自己家門。”

    我癟癟嘴,感情我不是男人?而且就你那一桌子重火器,估計八面佛來了都得給您老敬茶啊……

    我用手指敲了敲油煙機,微微驚奇地說道:“你自己安裝的?這固定在牆上,是需要衝擊鑽打孔的吧,你一個女人還會用電鑽?你知道要用多少號的鑽頭,用多少號的螺絲?”

    說完後,我從冰箱中拿出一瓶飲料,擰開後就準備喝,但送到嘴邊又停下。

    她卻鐵了心語不驚人死不休:“電鑽?我不會用那種東西,鑽孔,沒有什麼比子彈更快了,只需一槍,如果一槍不夠,那就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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