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傲嬌領妹的青春 >第0298章 坐穩了,姐姐帶你去打臉!
    是曉夢嗎?八成是,但沒想到她竟然會被監控拍攝到,是身邊沒有跟着那個高人嗎?

    瞎奎,論輩分,他和李強生、以及付彪是一個級別的,在這個嚴打的關口上,他的死自然驚動了青木縣警方。

    所以,接到這個消息的左楠湘馬上穿好警服,帶上槍就衝出家門,我也要求跟着去,她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雨聲聲煩,又是一個雨天,天剛矇矇亮,路上的車特別少,很快就到達了案發現場。

    她開着自己的紅色馬自達跑車來到了案發現場,我在車上並沒有下來,只是注視着地上橫死的那個獨眼龍,正是瞎奎,他被人割了喉嚨,身上還有二十多處刀傷。

    我皺着眉毛,隱約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頭……

    辦案的警察中,我發現了耿小宇的身影,他揹着手站在那裏,優越感寫在臉上,目光盯着身穿警服的左楠湘,臉上帶着讓人反感的笑容,舉目向着警戒線外瞟去,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這個混蛋,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此人絕對不能留着啊,得儘快除去纔行,不能再等了……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跑車停在了警戒線外,一個西裝革履,梳着大背頭的男人下車後大步流星地跨過警戒線,看到他的瞬間,我雙目陡然圓睜,二姑夫!?不,他不可能在這裏,這麼說,這個人就是開天幫老大,季開山的孿生哥哥,季開天了……

    我不動聲色,暗暗觀察,跟隨他下車的還有幾個人,在看到一個身穿米黃色長風衣,下着牛仔褲,戴着鴨舌帽,墨鏡以及口罩的高大男人時,在場的警察,臉上全都露出了戒備的神色,不自覺地把手伸向腰間的槍套,左楠湘伸出手指,對着車裏的我悄然做了一個‘七’的手勢,我知道她在提醒我,這個人就是開天幫的頂級槍手,小七了。

    突然,又是幾輛車開過來,一羣扛着攝影機,拿着話筒的記者竟然闖進了警戒線,對着瞎奎的屍體狂按快門,閃光燈閃爍着。

    “兇殺現場!閒人免進!”一名民警上前攔截。

    “讓他們進來!民衆具備監督權,只要不影響調查進程就沒問題!”

    耿小宇面帶笑容走上前,義正言辭地說道,那些記者紛紛表示感謝,將聚光燈對準了耿小宇和季開天。

    在車裏,我不禁犯了嘀咕,耿小宇和季開天,還有記者,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耿局,兇手抓住沒有?”

    季開天目光忽視了在場所有警察,徑直看向耿小宇,好似只有他才配和自己對話。

    而小七憑藉着自己槍手的直覺,目光死死定格在左楠湘的身上,左楠湘表情冷豔地和他對視着。

    “季老闆,我們正在調查之中,監控已經拍到了那個兇手的身影,技術人員正在調取青木縣各個路段的監控,抓住是遲早的事情。”

    耿小宇對季開天也頗爲客氣地說道。

    然後,耿小宇接着說道:“不過從那個少女下手的動作來看,是相當專業的殺手,僱兇殺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季老闆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可以反饋給我們,比如說死者最近和什麼人發生過沖突,或者是……”

    說完之後,耿小宇的嘴角,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看到這笑容的瞬間,我突然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季開天面帶笑容說道:“我專程過來,正是有這個打算,根據我掌握的情報,那個女殺手,與水木中學一個學生有關係!你看這個。”

    季開天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個Pad,然後遞給耿小宇,上面播放的,竟然是水木鬥牛競技場中的畫面,視角是在擂臺之上,正對着的是一個身穿黑袍的袖珍身影……

    背景中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第三場比賽,易初對戰寇文君,開始!”

    這個聲音,正是森重寬,而這個視角,錯不了,正是當初寇文君身上的攝像頭!

    該死!!我一拳轟在座椅之上。

    耿小宇驚聲道:“大家快看看,這個視頻上的女子,和監控上的女子是一個人嗎!?”

    那些警察紛紛上前查看,然後說道:“對!錯不了,身材,着裝,動作,全都吻合,和兇手是同一個人!要去水木中學抓人嗎?”

    季開天又說道:“不瞞耿局長,寇文君是我一個親戚家的孩子,論輩分他該叫我一聲叔,他正是被視頻上這個叫‘易初’的女子打傷之後慘死郊外的,這個易初,正是水木中學校霸——‘莊楓’的人!”

    耿小宇故作驚訝道:“哦?莊楓,不瞞季老闆,這個莊楓我們警方曾經傳訊過數次,與好幾起命案有關係,只不過他巧言令色,非常狡猾!打了法律的擦邊球,逃避了制裁,已經被我們青木縣警方列爲重點監察對象,季老闆這個線索非常有價值!說的詳細一些!”

    季開天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說道:“唉,他私下成立了一個不法團伙,用‘楓林晚’這個非常文雅的名字當作掩護,以所謂的‘話事人’之名稱霸校園,欺壓學生,欺壓老師,爲非作歹,甚至在水木體育館地下組織非法黑市拳鬥活動,以博彩爲名大肆斂財,美名‘鬥牛競技場’,小小年級手段如此狠辣,爲了利益不惜將校園這片樂土變成了人間地獄,據說來這裏比斗的人,必須立下生死狀,文君因爲是轉校生所以被迫簽了生死狀,輸了的下場就是死啊!”

    耿小宇緊握拳頭,臉上寫滿了憤慨,厲聲喝道:“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這個莊楓口口聲聲說‘楓林晚’是文學社,沒想到竟然打着文學的名義毒荼校園!甚至私底下蠅營狗苟,小小年級,心腸狠毒的令人髮指!!”

    季開天痛惜一聲之後,攤開手說道:“唉,文君毫無疑問是這個莊楓殺掉的,作案的手法與他曾經在操場上用槍殘殺的一個叫劉洪濤的孩子一模一樣,只是莊楓血債累累,

    至今卻仍舊逍遙法外,阿奎正是爲了調查這件事情,觸犯了莊楓的眉頭,結果被這個他派易初殘忍殺害,根據我的調查,這個易初從打傷文君之後,就沒有去過學校,沒想到竟然是被莊楓雪藏了起來,錯不了!這一切的幕後主使者,正是莊楓啊!”

    在場的警察,記者全部譁然了,耿小宇痛心疾首,就好像一個正義的鬥士一般,他厲聲喝道:“竟然如此目無法紀!明知道是在嚴打時期,還敢頂風作案,若是任他繼續逍遙法外,就會成爲社會的毒瘤,我耿小宇以青木縣警察局刑偵副局長的名義起誓,一定要給老百姓和受害者們一個交代!我們這就去水木中學,取締這個所謂的‘鬥牛競技場’,只是季老闆,你還有沒有其他關鍵性證據,你上面說的這些恐怕不足以逮捕莊楓,只是讓他成爲這幾起殺人事件的重大嫌疑犯,決定性證據,你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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