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在上學的時間傅旭堯也不會打擾她,一到放假就到她家來找她,她當然是拒絕出門的。但她不出門傅旭堯就一直來找她。
弄的她媽以及爺爺、奶奶們都在問她,傅旭堯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來找她幫忙,而她不肯幫忙怎麼這段時間天天來找她
老人家雖說發覺到傅旭堯的不對勁,但沒多想。關鍵是之前認識那麼多年都沒啥情況,這一時半會兒的誰會想到那上面去。
王伶韻趕緊搖頭,她哪好意思跟家裏的幾個長輩說傅旭堯是在追她。長輩們知道了,以後有個什麼事情,長輩們肯定會尷尬或者不舒服。
只是說傅旭堯是找她有點事,不過是小事。家裏人才沒再問。
看家裏人有所發覺,王伶韻也不敢再讓傅旭堯天天來她家。又跟傅旭堯商量着讓他不要老來自己家。然後被傅旭堯抓着這一點要求每個月最少三次陪他出去玩。
儘管剛開始王伶韻很生氣,出去時也不配合,但最後都被傅旭堯給帶着玩的很盡興。每次回到家裏想到白天自己不能憋住,在房間自己生自己的悶氣。
時間長了她也就不再糾結這一點,高興就笑,不再逼自己。
那天中午剛放學,王伶韻出教室要去喫飯,她在去食堂的呼上碰到韓蕾。
王伶韻發現韓蕾身上帶有煞氣,那些煞氣很少,像是從別的地方沾染上的,只要不再去煞氣的源頭粘上煞氣,過幾天就能消掉。
不過在煞氣沒消掉的這段時間,韓蕾會有點兒倒黴而已。
韓蕾也看到王伶韻,趕緊過來,訴苦的說:“靈靈啊,我這二天好倒黴呀。”
王伶韻當然知道韓蕾現在倒黴啊。
韓蕾也不需要王伶韻回她什麼,自顧自的說着。“大前天放假我去你家找你玩,怎麼沒有找到你呢就因爲沒有找到你,我就碰到那個瘋子,我快被那傢伙給氣死了。”
王伶韻瞅了瞅韓蕾說:“我早些天不就和你說過,我出去玩啦。明知道我不在家,還來找我,找不到人怪誰”
工作日還好,一到放假日傅旭堯肯定找她出去,這半年都是這樣的情況,韓蕾早就知道放假找不到她的。
韓蕾哀怨的瞅她一眼。“我這不是找個藉口,不想理那瘋子嘛。”
王伶韻看着好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說說吧,你大前天遇到些什麼人或事了”
韓蕾一想起這事兒就氣的臉像是有點變形。“楊蕊這人大前天找我,說要找幾個人在這個星期天的去個遠點的很少人去過的地方旅遊,說那樣有意思些。”
“我前些年自己跑陌生地方旅遊差點連命都沒了,哪還敢這樣。就勸她下個月放暑假,找多一點的人,去那些大一點並且安全的地方。”
“楊蕊竟然說我膽子小,去旅個遊還要選個好日子出門。我當時就想讓她去洗洗嘴,說話口氣怎麼又衝又臭,不過還是忍下來了,畢竟都
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她說,當作是她大學畢業的紀念方式,還叫上幾個我們玩的姐妹以及她的幾個同學也一起去。我就想不通了,既然是畢業旅遊,那要等拿到畢業證書再去纔是。”
“可她就是等不及的要去,勸都勸不聽。”韓蕾其實也不是爲別的生氣,她是爲她的朋友擔心佔多數。也是因爲她以前喫過跑去陌生地方出事的虧。
王伶韻對這些不好奇,好奇的是韓蕾去了哪裏纔會粘染上煞氣。“你這幾天去了什麼地方玩嗎
韓蕾幽幽的看着王伶韻。“你不是因爲關心我這個朋友到底遇到了什麼倒黴事嗎竟然只是問我去了哪裏玩”
王伶韻舉手投降狀。“ok,我的錯,請問你這二天遇到什麼倒黴事了”
韓蕾有些不滿王伶韻敷衍的話,見她都道歉也就不再生氣。“我昨天在家平地都摔了三次,還把我最喜歡的那個水晶蝴蝶給摔碎了。”
“更慘的是今天,早晨我的裙子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掛破了。我當時不知道,上完一節課,才被人提醒,我纔回去換了衣服,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
僅僅只是這樣已經是很好的了,更倒黴的那是會有血光之災。王伶韻笑笑。“沒事,再有個二天就好了。”
韓蕾瞠目。“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還要再倒黴二天咦,不對,你是說是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對”
王伶韻拍拍韓蕾的肩膀,那些煞氣早就被她給吸光了。幾年前她已經可以控制太極哪些煞氣可以吸,哪些煞氣不吸。
“不用擔心,你應該是去了什麼不好地方或是有些看着不對勁的人,從那兒粘上了些不好的東西。現在有我在,你也就沒事了。只是氣運有些被影響到,過二天就好。“
韓蕾聽到王伶韻說她已經沒事,就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這二天儘量不出門。“轉念又一想。”我這幾天沒有去什麼地方啊。“
“之前在學校,放假回家還沒來的及出去玩,就被髮瘋的楊蕊拉着要出門。我沒答應,藉口說不舒服,就只能在家裏了。“
“等等你說不對勁的人楊蕊不就是不對勁嗎以前她比我要聽話多了,怎麼這次這麼反常“韓蕾趕緊看着王伶韻。”靈靈,楊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王伶韻搖頭。“我哪知道,我連你說的楊蕊是誰都不知道。“
韓蕾剛認識王伶韻時,帶她去見她那個圈子裏面的朋友,誰曉得那幾個傢伙給王伶韻臉色看,弄的王伶韻沒興趣認識圈子裏面的人。
她後面也就沒有再拉王伶韻認識別的朋友了。
“那你能幫我看看楊蕊是出了什麼事情嗎“韓蕾不想自己的朋友會出什麼問題。
王伶韻看着韓蕾並沒有答應。“看看可以,但我只幫我能幫的,如果不能幫的,你別怪我。“醜話肯定是要說在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