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雯悅聽了也是點了點頭。
王伶韻想了想然後給了個解釋。
“牛頭馬面只有二個人,世界這麼大,每天都得死多少人啊。”
“只有二個牛頭馬面怎麼可能忙的過來?肯定是有其他的鬼差啊。”
“畢竟這世上每天死這麼多的人,總不可能總是招牛啊馬的來做鬼差吧。總會有個人做鬼着的嘛。”
樂心心跟湯雯悅二個人聽了解釋後,才一幅說的有理的表情。
湯雯悅這事說完後,緊接着談興大起,又說了個關於宜城那個鯉魚橋的傳說。
這個傳說是湯雯悅的奶奶講給她聽的,
在很早以前的古代,鯉魚湖最早是一條從南向北流的小河溝。
在湖南壩下約三十丈處,有一座古老的石橋。
相傳在很久以前,這裏原是一座木橋。在河東面村裏住着一戶姓關的書生,他幼年喪父,與母相依爲命。
同村有一個雙目失明的孤老張胡氏,無人贍養,他與母親商量把她接到自己家裏養活。
本來家裏就很窮,又添了個雙目失明的老人,日子過的越發艱難了。
爲了度日,母親紡線織布,他躬耕苦讀,有時餓着肚子去上學,年長日久,他逐漸面黃肌瘦。
有一天,他去上學,走到橋頭,見一個姑娘站在橋頭上,手裏捧着一顆大菱角。
害羞地上前說道:“公子,這菱角給你喫吧,喫下它你就不餓了。”
書生接過來不及問明情由,那姑娘卻不見了。
他喫下菱角後,滿面紅光,精神振奮,讀書大有長進。一日清晨他又走到橋頭。
那姑娘又出現在他的面前,手捧一顆閃亮的紅色寶丹說道。
“公子,你進京趕考的日期快到了,爲幫助你求得功名,這顆硃砂寶丹給你帶在身邊,飢渴時把它含在嘴裏。”
“它不僅能幫助你解除飢渴,還可以使你讀書不倦、下筆有神。”
書生接過寶丹,姑娘又叮囑他說:“滿一百天的那天五更時候,你來到橋頭,先拍三巴掌,再喚三聲鯉魚姑。”
“我們又會見面,你把寶丹歸還給我,千萬莫錯過了時辰,倘若錯過了,我就要遭受懲罰,變成一團污泥。”
書生連忙打躬施禮,表示決不失信。又問姑娘。
“姑娘對我恩重如山,你有何要求儘管對我說,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姑娘說:“我是一個屈死鬼,名叫鯉魚姑,是張胡姓的獨生女兒。”
“我十六歲那年,胡員外的兒子胡蘭卓,帶着幾個家奴到我家搶親,我父親被他們活活打死。我也跳進這河裏淹死了。”
“留下老母孤身一人,多虧公子接到你家養活。我與公子相見,就是爲了報答公子的這份情義。”
書生進京應考,果然金榜題名。他想起歸還寶丹的時間快到了,急速返鄉。
誰知趕到家中,歸還日期已過。他來到橋頭,先拍三巴掌,再喊三聲鯉魚姑。
誰知姑娘沒有出現,只見橋下翻起一團污泥。他嚎啕大哭。
一連哭了三天三夜,他的淚水與河水匯合一起,把一
爲紀念鯉魚姑,他請求能工巧匠,拆掉木橋,就地建起一座磚石拱橋,頭東尾西。
橋上豎起一塊高大的石碑,上刻“鯉魚橋”三個大字。
王伶韻聽了這個故事後,就去想了下那個鯉魚橋的樣子。
那座橋在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都已經被修建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根本就沒看到有,有什麼大石碑,而且橋現在看着也很普通。
如果不是聽到湯雯悅講的這個故事,她估計都已經忘了那座橋了。
因爲那座橋也就只有那邊幾個村子才從那裏走,又不是什麼主要的路。
就算是上輩子,王伶韻她也沒有去過幾次。
而且聽了這個故事後,王伶韻就撇了撇嘴。肯定又是人編出來的故事。
先不說那個鯉魚姑報恩的事吧。
既然那個張胡氏跟書生是一個村的,那書生肯定也認識這個鯉魚姑吧。
那認識那個鯉魚姑,怎麼可能不知道鯉魚姑家出了什麼事?
男女大防?開玩笑,那男女大防不是防窮人家的女孩出門。
鯉魚姑不出門怎麼會被胡員外的兒子胡蘭卓看中美貌了?
書生沒理那張胡氏的時候,人家眼瞎的能活這麼長的時間,那肯定就是有糧食或者有人照顧。
先不說書生是在鯉魚姑死了多久才把張胡氏接過來。
又是爲什麼突然間要贍養張胡氏的。
古代讀書那得費多少的錢啊,都沒錢喫飯了,竟然還能讀書?這是有多不合理呢。
還在接了張胡氏後爲了度日,就才織布,下田做事。敢情書生家以前就是什麼事都不做的活了幾十年的。
一個村的鯉魚姑來找書生,書生還裝着不認識的樣子,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鯉魚姑給他的東西,一看就不平常,他也立馬就收下了,根本就是貪圖錢財。
收了人家的寶物去趕考,一直等到快到時間了纔回家。古代的交通很慢。
那當然就趕不上的約定的時間,這樣也就有藉口說他不是故意的。
那個硃砂寶丹讓人永遠不餓、不渴。而且還能讓人不累,頭腦變聰明。
這樣的寶貝,皇帝估計都沒有見過,誰不想要?
只要鯉魚姑一死,硃砂寶丹不就永遠成了書生的寶物了嗎?
那分明就是書生故意謀財害命。
這種種的跡像都顯示這個書生不是個好人,而且心思太重了。
怪不得說,********負心多是讀書人。
她爺爺老是跟王家的所有孫子、孫女都說過。
讓他們讀書,並且讀多點的書,是爲了讓他們明理,讓他們懂得更多。
但不是讓他們明白事理後,卻做那些沒道義的事。
爺爺還討厭那些從政的,說他們一個個的心眼就跟那蓮藕似的,多的不得了。
但討厭從政的,又想讓她爹去政府上班,端個鐵飯碗。
喜歡軍人吧,當初卻不讓她二叔去當兵。
一直到現在不怎麼打仗了,爺爺對二叔當兵的事情不再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