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這個人又不是小孩子,現在人也已經醒過來,問題不大。不用她在這裏守着。

    對於王伶韻願意幫忙,詢問他能不能獨自活動的時候,他當然是說他沒有什麼問題。

    等把事情交待好後,王伶韻準備找出租車往阿東說的那個城市去。

    心裏慶幸,還好上次鄭豹子有給了一筆錢,不然她連去的路費都沒有。

    可是在找出租車的時候,倒是受了個氣。外國人看不起中國人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

    上次王伶韻坐車沒問題,是因爲有個穿着個西裝,看起來還比較高大的阿志跟着。

    但這次只有王伶韻一個人,加上中國人的外貌看起來又比外國人顯小。

    那些司機一個個的以爲她纔剛12歲,又是中國人,都不肯載她。

    就算是肯載也是亂喊價,價格要比她上次帶阿志坐車的價格要高十倍還不止。

    明明兩個地方的車程差不了多少,價格差這麼大,她又不是傻大款當然不會肯。

    最後沒有辦法,王伶韻只得回馮家借了車跟司機,送她過去。

    因爲這次單獨去一個陌生的城市,沒人陪着一起,馮靖宇給了一部大哥大給王伶韻。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比較好聯絡。

    上輩子她死的時候已經普遍都是智能手機。

    只不過她當時上學不需要用,如果她需要用手機。院長媽媽的手機用一下就行。

    後來只有她一個人,又有能力買手機的時候,卻死了。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對於現在這種‘磚頭’,看着就很笨重的大哥大,王伶韻很嫌棄,可還是接了下來。

    一路平安的到了目的地,王伶韻找到酒店住下,等到晚上就讓煞鬼跟着阿東出去。

    時間不用半個小時的時間,煞鬼跟阿東從窗戶飛進來,帶了一個皮箱回來。

    阿東很緊張,眼睛一直不停的看着王伶韻。“這個東西要仔細看着。不要讓人偷了。”

    王伶韻偷偷翻了個白眼。“你覺得誰有能力從這裏把這個箱子拿走?”

    東西拿回來,王伶韻把皮箱放進房間的櫃子裏面,由煞鬼跟阿東二個守着。

    她正準備睡覺,還沒等她躺下去就聽到了大哥大響了。接通後,是馮靖山打過來的。

    “靈靈,我打電話回家,聽到大哥說你到A城來啦。我們現在也是在在A城玩。”

    王伶韻有些意外。“你們不是說要去別的地方玩嗎?怎麼到這邊來了?”

    馮靖山笑了一聲道。“本來沒有準備來這裏的,可是現在天氣實在太熱。”

    “我怕幾位長輩受不了,要是中暑了可不好。想想周邊也就這裏我們沒有玩過。”

    “所以就帶着他們來這裏玩。早知道你要來這裏的話,還不如我們一起過來。”

    “你現在在哪裏住?明天過來和我們一起吧,最起碼有我這個嚮導不是嗎。”

    雖然東西取回來還沒有送回去。但走過一次的路,就不需要王伶韻再給煞鬼領路。

    讓煞鬼跟阿東二個鬼把東西送回去也行,而且速度還更快一些。

    想到這裏,王伶韻就答應了表舅的建議,記好地址,說她明天就過去。

    轉身跟煞鬼交待。“你陪阿東一起把東西送到阿志的手裏,我就不回去了。”

    “東西送過去,你再回來找我。”離開前她已經安排一個煞鬼保護那個男人。

    不用再讓他留下。煞鬼點頭答應,就跟阿東從窗戶飛走,王伶韻也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王伶韻喫完早餐,上車準備去找爺爺他們。

    走到半路,有些堵車停在那裏。然後發現路邊有兩個二十幾歲的中國年輕人被人打。

    而那些打他們的人除了一些白人外,還有黑人。一個個的身高體胖。

    五六個圍着那兩個相對比起來有些瘦弱的男人一邊打,還一邊罵人。

    一直叫着讓兩個中國男人離開美國,滾回中國。

    旁邊倒是有許多外國人看不過眼,勸了幾句。但那打人的幾個根本沒有理會。

    王伶韻實在聽不下去,下車朝着他們走了過去。“夠了,住手。”

    她旁邊站着一位白人大媽,趕緊的拉着王伶韻的手讓她不要說話。

    “你一個小女孩可不要過去,小心他們也對動手,你這麼小哪裏受的了。”

    白人大媽是出於好心,看王伶韻是個中國小女孩,怕那些人也會對她出手。

    那幾個打人的外國男人,本來是沒有在意,可在發現出聲的是個中國女孩。

    一個個笑的不懷好意,其中兩個人朝着王伶韻過來。

    白人大媽怕自己會被牽連其中。立即從王伶韻的身邊移開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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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王伶韻朝着大媽笑了笑謝謝她剛纔的好意,對於上前的二個人並不在意。

    “嘿,小妞,你剛纔是在跟我們打招呼嗎?是不是想跟哥哥們一起去玩啊。”

    王伶韻臉上的笑逐漸加深,不過眼裏可沒有什麼笑意。眼神就像是早着冷氣一樣。

    語氣平淡的問着那幾個人。“那二個人有惹到你們嗎?”

    一個美國男人混不在意的看了倒在地上的中國男人幾眼。

    “沒有,只是我看他們不順眼。所以就跟他們玩玩。”

    “哦?是嗎?那我也看你不順眼,是不是也可以跟你們玩玩呢?”

    幾個外國男人一聽這話,立馬就笑了出來。“好啊,我正想跟你玩玩呢。”

    “我們現在去哪裏玩呢?去找個房間吧,我們幾個哥哥好好的陪你玩。”

    說完那幾個人笑的滿臉淫蕩,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旁的路人擔心的看着那個看來12歲左右的小女孩,覺得她現在遇到危險了。

    但看那幾個男人身材都蠻高大,怕自己出頭也會被打。

    沒把那些話聽在耳裏,只問了一句。“那你們看他們不順眼,總要有個原因吧。”

    “哪裏不順眼?哦,讓我想想……。”美國男人作勢思考了一下,然後一臉開心說道。

    “想起來,大概是他們不是美國人,卻跑美國住吧。中國沒有房子嗎?”

    “都已經隔這麼遠了還要跑過來,讓我們美國養着你們中國人。”語氣相當的不屑。

    王伶韻冷哼一聲。“你是美國人?是純種的?有血脈證書嗎?”

    血脈證書只給那些動物,人可沒有這個。王伶韻這是間接的罵這些人是畜生。

    在上輩子,王伶韻看過一個視頻,視頻裏面講的是美國一個知名大學的教授。

    他在學校裏面找了二十幾個人。那些人來自不同的國家,相距很遠。

    教授專門是找那些很自豪的稱自己絕對是自己家鄉的本地人,絕對不是混血。

    在採集他們的血液事先告訴他們是作DNA測試,事後只會保留試驗結果。

    他們的血液樣本不會留存,讓他們不用擔心。

    在一個月後出來的結果卻是讓做試驗的人大喫一驚。

    這二十幾個人測試的結果,所有人的都着有3個國家以上的基因。

    在場的很多人接受不了,有的甚至哭了。

    其中有兩個本來陌生的人,還檢測出來是血液親屬。

    事後教授解釋說,古代的歐洲連年的戰爭,戰爭一暴發,百姓肯定是四處逃難。

    逃到一個地方,娶個當地的人以圖早日溶入當地的人際圈,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樣一來,那不就混血了嗎?所以說,要找個真正‘純種的’還真的很不容易。

    此舉就是告訴所有人,不要有地域歧視,說不定你歧視的那個人跟你還有血脈關係。

    她面前的這幾個人很明顯就是屬於那種地域加種族歧視的。看不起別個國家的人。

    對面的幾個人也不是傻的,聽王伶韻這話,一個個的臉上兇狠的盯着王伶韻看。

    “看來你這個小女孩不怎麼會說話,哥哥們來教教你怎麼說話。”

    這幾個人王伶韻還不放在眼裏。“不用了,不過我教你一件我們中國常說的話。”

    “要小心獨自行走在外的三種人。那三種人分別是老人、女人、小孩。”

    外國人可不懂王伶韻說的什麼意思。“老人、女人什麼的,等我氣消了再說。”

    說完就對着王伶韻出手。王伶韻直接一手點過去,被打的那個美國男人痛嚎起來。

    立即跪倒在地,握着自己的胳膊哭喊着叫疼。很快就有許多人接着跟男人一樣痛叫。

    一個個的不是叫着胳膊痛就是腿痛,倒在了地上。

    旁觀的人還是懵逼的狀態,根本還沒看清楚,事情就已經結束。

    那二個被打倒在地上的中國男人慢慢的站起來。

    走到王伶韻的面前感謝她。“謝謝你,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被打多久。”

    他們兩個純屬是倒黴,好好的走在路上,這幾個人莫名其妙的衝出來,朝着他們打。

    關鍵是,他們根本不認識這幾個人,也不記得有得罪過他們。

    之前提醒王伶韻的那個白人大媽這個時候又靠近王伶韻,提醒她。

    “小女孩還有你們二個小夥子,趕緊離開這裏。不然等一會兒警察過來了。”

    在美國那邊,如果華人是受害者警察不怎麼管,但如果是美國人吃了華人的虧。

    那可就了不得了。肯定二話不說,能加什麼罪上去就加什麼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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