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澤趕走了那些狗仔之後,又趕緊帶着祕書等一行人往郊區趕去。明天就要開新聞發佈會了,今天必須查清楚一切的事情。
只有揪出幕後的操縱者,這一切才能真相大白,澄清出來的東西也才能更有說服力,讓那些謠言不攻自破。
司機在楚承澤的催促下,只用了四十分鐘就把車子停到了關着那個記者的破房子的外面。
車子還沒停穩,楚承澤就打開車門直接下去了,祕書緊緊地跟上。
打開房子的門,一股黴味撲進鼻子,楚承澤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這座房子應該是棄房,而且很久沒人住了。
門框、房間裏到處都結了很多蜘蛛網,祕書趕緊走到楚承澤的前面先用手打掉面前的蜘蛛網。
楚承澤走了幾步,就看見面前的樑柱上綁着一個人。此時那個人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不舒服,緊緊地閉着眼。
房子由於常年失修,所以根本沒有燈來照明。但是楚承澤藉着從窗戶射進來的一束月光,卻還是可以看見坐在地上的男人的兩邊臉頰已經癟了下去。
拿過祕書口袋裏的一隻手電筒,楚承澤直接把光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只見男人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可是就在睜開眼不到三秒鐘,他臉上疑惑不解的表情立即就被驚恐所取代。
“你你你、你們是誰”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怕,說話已經完全不利索了,雙腳一齊在地上不停的蹬着。
楚承澤不打算和他廢話,直接走上前幾步然後蹲下來:“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個記者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怎樣,定定的看着楚承澤的臉,卻一句話都不說。可是此時的楚承澤卻根本沒耐心等他,直接站起身,擡起自己欣長的腿就朝記者的胸膛踢過去。
記者被踢得往後一倒,但是因爲身後就是樑柱,兩相夾擊,記者直接吐出了一小口血。楚承澤沒有繼續自己動手,而是對身邊的祕書使了個眼色。
然後,祕書就捏了捏手上前,開始對着那個記者一陣拳打腳踢。
不到一分鐘,記者的臉上已經是鼻青臉腫了,這時楚承澤終於伸出手示意祕書停下來。再次在記者面前蹲下,楚承澤此時的語氣狂傲不拘:“還不說”
記者此時一看到楚承澤到自己面前就嚇得全身發抖,眼神已經有點恍惚了。楚承澤自然也看出來了:“現在說的話,不僅不會受到折磨,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絕對比指使你這樣做的人給的要多。”
楚承澤哪裏會不知道,這個記者沒有去國外,不過就是因爲貪心,嫌之前的僱主給的好處不夠多。
所以,威脅也給夠了,現在只需要給點甜頭就可以問出來他想要的東西了。
果然,那個記者想了幾秒之後,果斷的求饒:“我說我說,是一個叫蘇一洲的男人指使我做的。”
這時,祕書拿着一支筆一張紙
記者現在特別聽話,拿過筆很快的就在紙上寫出了蘇一洲的名字,然後顫顫巍巍的開始說事情的經過:“我、那天我剛下班,就被幾個人帶去了一個小巷子,然後那個叫蘇一洲的男人就走出來,說讓我辦一件事。”
還是很怕楚承澤,擡頭看了他一眼:“說,只要我跟着楚氏的楚承澤去江城,然後拍下他和他同行的女人的親密照片,就會給我一大筆錢。最開始,我也不敢,但是他又說事成之後會送我去國外,根本沒人能找到我,我就答應了。”
楚承澤背對着那個記者負手而立,果然,和自己想的幾乎沒出入。記者見楚承澤不說話,心裏頓時發慌:“我都說了,也沒半句假話,求你們快點放了我”
“你們怎麼聯繫的”楚承澤突然冷聲發問。
“手機,但是現在我已經聯繫不上他了。”
楚承澤知道,這個男人沒有撒謊,於是留下了那個蘇一洲的號碼,然後就給他撕了一張支票,放他走了。
一解開繩子,男人就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手腳並用的從房子裏跑了出去。
楚承澤拿過那張紙看了一眼,蘇一洲,很好。
然後再拿給祕書,冷聲命令:“發佈會之前查清楚,我要看到隱藏最深的人。”說完,楚承澤就率先走了出去。
隱藏最深的人祕書有點疑惑。難道,這個蘇一洲還不是最終的始作俑者
楚承澤只用看一眼就知道,這個蘇一洲,絕對和自己沒有過交集,要麼,就是幫人辦事,要麼,就只是一個化名而已。
可是,無論是誰,這次,敢和他楚承澤作對,最終的下場都只有一個。
自從自己的掌上明珠秦黎和自己表明了自己對楚承澤的心思之後,秦世天就一直想着要來找楚天明來好好談談這件事。
秦世天對自己女兒的眼光還是很信賴的,秦黎從小到大都沒有和哪個男人談過戀愛,一直都是在按照自己的安排在走。況且,楚承澤的能力和人品他都是看在眼裏的。如果兩家聯姻的話,對他們秦家的生意很有幫助。
最重要的是,自家的掌上明珠這麼喜歡他。那麼,自己低下頭來找找楚天明也沒什麼要緊的。
楚天明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兼世交還是很尊敬的,見他進來了趕緊吩咐傭人上茶。
“世天啊,你可有好一陣子沒來我家了,最近忙什麼呢”楚天明拉着秦世天在沙發上坐下。
秦世天也笑地開心:“我還不是老樣子,就是我女兒最近從美國回來了,有她陪着我就不想到處跑了。”
楚天明表示瞭解的點點頭:“女兒是貼心啊,小黎又那麼孝順懂事,哪像我家承澤,好多天不着家。”
楚天明的語氣裏滿是羨慕,秦世天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哈哈的笑着:“嗯,我們家小黎確實沒怎麼讓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