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婉往地上一瞧,酒瓶蓋都根本沒起開,原來自己又被騙了。她轉身就往回跑,可是哪裏逃得過顧遠程的大手。
顧遠程一把把她拽到懷裏,抱着她走進屋裏。許曉婉兩條腿亂踢,大喊着:“快把老子放下來”
顧遠程說:“你怎麼跟大爺說話呢,注意分寸。一個小姑娘整天老子老子的。”
許曉婉想掙脫他,卻被顧遠程抱得更緊了。他把許曉婉的頭扳過來吻下去,兩人你來我往的互動,弄得後面架子直晃,東西都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顧遠程放開許曉婉問道:“你這個人就是欠收拾,這下好點沒”
許曉婉一腳踹在顧遠程的敏感部位,他嗷的一聲蹲下來說:“寶寶你好狠,我還是不是你親愛的了。”
“親你妹,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趕緊滾吧。”
顧遠程打開燈,像個犯錯的孩子,拉着許曉婉的手說:“怎麼又說這種話了,咱能不能好好過日子,別三天兩頭折騰了。”
“誰和你過日子,誰愛跟你折騰了,我看你和你老婆感情挺好的呀。
老話說得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還是別來折騰我了。”
顧遠程說:“我知道虧欠你太多,可家裏的我不能不顧及啊,要不然被她發現了,咱倆的麻煩更大。”
許曉婉一聽這話更來氣了,轉身上樓,顧遠程還是跟了上來。
“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我這不馬上找個理由跑出來了嘛。
我找了你那麼久,你怎麼總這麼任性呢,你老這麼折磨我是不是很好玩”
許曉婉說:“還不是你自己犯賤要受這折磨,說得跟誰求你來了一樣。”
許曉婉的確喜歡時不時沒事兒找事兒地欺負下顧遠程,因爲她覺得如果顧遠程真愛她就怎麼都趕不走的。
顧遠程不說話了,剛纔還是一副無賴的樣子,轉眼就變得好無奈。
許曉婉撇下他往牀上一躺,過了一會兒顧遠程也擠了過來。
但因爲是護理用的單人牀,根本容不下兩個人,許曉婉差點被他給擠掉下去。
“你能不能要點臉”許曉婉抓着牀單,瞪着顧遠程說。
顧遠程接住許曉婉,用手勒得緊緊的,說:“我不管,我就稀罕你,至少你這一刻是屬於我的。”
許曉婉回他:“從現在開始不是了。你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顧遠程卻不放棄,一邊動手解許曉婉的衣服,一邊說:“少來,我看你過兩分鐘還能這麼嘴硬。”
顧遠程的親吻像雨點般落在許曉婉身上,時快時慢,時急時緩。
許曉婉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了。
她果然不再反抗,可顧遠程卻停了下來,把許曉婉抱到自己身上,說:“你再說一次你不要我。”
許曉婉咬着嘴脣,把頭歪向一邊,就是不回答。
顧遠程不懷好意地推她,催促道:“快說呀,不然不疼你了。”
nbsp;許曉婉哪裏受得了這種挑釁,一口朝顧遠程的肩上咬下去。
顧遠程疼得大叫:“啊不行啊寶寶我錯了好不好,不能咬啊,我回去沒法交代”
許曉婉纔不管呢,下口更重了,顧遠程撓她癢也不聽,拍她背也不聽。許曉婉就是鐵了心要他沒法交代。
“求你了寶寶,我給你還不行嗎,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許曉婉停了幾秒鐘,放開了顧遠程,看到他身上光光的,顯得那個發紫的牙齒印特別明顯。
許曉婉這纔有點懊悔,知道自己過分了,她坐在顧遠程腿上,低着頭不說話。
顧遠程像是讀懂了許曉婉的心事,也不再說她,反而更用力地要她。
許曉婉不無擔心地說:“你回去了要怎麼解釋啊”
顧遠程說:“沒事,她發現不了,我都穿着睡衣睡覺的。”
許曉婉又問:“那她要你例行公事呢”
顧遠程笑了,“我們老夫老妻了,哪還像和你這樣啊”
那晚他們擠在小牀上,緊緊相擁着聊了很多。
顧遠程說:“寶寶,你以後真的不能再這樣了,脾氣得改,不然誰受得了你啊。”
許曉婉知道顧遠程批評的對,但還是摟着他的脖子問:“那要是沒人要我,我就跟你一輩子了行不行”
顧遠程感慨道:“我當然也想這樣,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可是如果要我選擇,是你跟別人跑了不要我,還是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不得已要分開,我寧願選擇前者。
你知道嗎,沒遇到你之前,我不管去哪兒,哪怕出差都至少帶着一個人,也從沒自己單獨開過車。
現在我老不讓司機跟着,隔三差五對家裏撒謊開溜,晚上頻繁地出來,她已經有點懷疑了。
我們夫妻失和事小,可要讓她找到了你,對你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可是該演的戲還是要演的,這樣才能和你在一起更久一點。
你能明白嗎”
許曉婉心裏當然清楚,顧遠程是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每天都日理萬機的。生意做到這個份上也是身不由己,家大業大,總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就算顧遠程主動說要分手的話,許曉婉也毫無怨言,因爲顧遠程對她已是仁至義盡了。
“我懂,我知道了,以後我不逼你了,你也多陪陪你老婆,要雨露均沾。”
顧遠程哈哈一樂,“什麼雨露均沾,你還是不相信我,我只是怕失去你。”
顧遠程接着又說了些家裏的事情。
他說自己和老婆多年相伴,也不能說沒有感情,但過去有些坎讓他心裏始終難以平靜。
顧遠程年輕時候真的是一窮二白的,可能混得還不如現在的許曉婉呢。而他現任太太的家境卻很優越,兩人之間的戀愛也受到了很大的阻擾。
顧遠程得意地說,反正就是因爲長得帥唄,所以她老婆尋死覓活地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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