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b市辛辛苦苦的工作,每天沒日沒夜的加班。爲的就是能夠早一點回到江城,可以跟她團聚。
沒想到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能揹着他到酒吧喝得爛醉。
可是生氣歸生氣,他心中的怒火卻漸漸被擔憂蓋過。
正待他想要細問的時候,女人卻直接掛掉電話。
男人的瞳眸閃過一片暴戾,直看得人心裏發寒。
正在開車的卓然,也發現了boss都不對勁。“boss,是出什麼事了嗎?”他小心問道。
“我們接下來的行程還需要多久?”薄黎川聲音陰鬱地問道。
卓然抖了抖,“還需要三天。”
“把三天能濃縮成一天的行程。明天晚上我就要回到江城。”
“是的,boss。”卓然雖然覺得這件事難度比較大,因爲行程已經一縮再縮。
可是boss的話不容置喙,他也只能答應下來。
心裏卻是默默的在爲太太點蠟,剛纔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到了一些,大概是太太又惹boss不高興了吧......
此時,酒吧裏。
夏芷芸搖搖晃晃,重心不穩的往廁所裏面走。
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含含糊糊的說道。
被撞到的男人正準備發火,擡眸就看見了與自己相撞的美女。
嬌小的身軀,小巧可愛的鼻子,如黑葡萄一般的雙眸,臉頰因爲醉酒的上了一層紅暈。
這小美女長得還不賴嘛。
而且最讓他興奮的是,這美女看上去年紀比較小,透着一股未解風情的模樣。跟醉酒以後的媚態形成強烈的對比。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夏芷芸道過歉以後就想離開。可是面前這個滿口黃牙的男人卻攔住她的去路。
“哎,美女,別走啊!”男人搓着手上前,滿嘴噴着酒氣就想要摟住女人的腰。。
夏芷芸雖說已經喝醉了,可是意識還不是完全迷糊。她下意識的一躲,男人一頭就撞在牆上。
“別給臉不要臉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男人撲了個空,惱羞成怒的說道。
“管你是誰呢,長得這麼醜我都快吐出來。”夏芷芸喃喃地小聲嘟囔道。
男人原本的意思只是想戲弄一下她,結果竟被人說醜。他除了牙口不好,自認爲還是儀表堂堂的。遠的不說就說今天晚上,也有不少女人主動貼過來。
只是那些女人,他瞧不上而已。
可是,這個對自己另眼相看的女人,竟然敢說自己丑!
簡直是豈有此理。如果他不動手教訓教訓這個女人。傳出去,他的臉面往哪擱?
男人剛欲上前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拍他的背,他下意識地轉身,只來得及看見一雙藏在金絲邊眼鏡後面的犀利眼眸。
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下一刻他便躺在地上了。
這個男人他惹不起......你並不是因爲什麼別的,而是因爲他認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林景焱......
林家之子,名旻集團總裁。
抗的林家......
“滾......”清冽的嗓音響起,地上的男人腦子裏再沒有半點反抗的意識,趕緊走了。
“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林景焱扶着夏芷芸,擔憂的問道。
“我......我沒事......你剛剛是怎麼把他撂倒的,我都沒看清楚啊!”夏芷芸已經醉得暈暈乎乎的,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好了,你別管這些細節了,走吧我送你回家。”林景焱扶着她就要走出酒吧。
“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我們接着喝!他們呢?他們人呢?”夏芷芸一聽說要回家,便撅着嘴,不願意回去。今天她聽說了自己的身世,心情特別不好,不想回家面對那個空蕩蕩的房間。
她不想覺得自己是孤單一個人的,寧可在酒吧喝酒,也不想回家。
“大家都已經回去了。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家。”林景焱當然不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酒吧裏,不由分說的把他扶出了酒吧!
坐在車上,夏芷芸閉着眼睛,身心都很痛苦。只覺得天旋地轉,胸口煩悶。
“boss,我們現在到哪去?”助理小聲問道。
“罷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也說不清楚自己住在哪。去文華酒店。”
“好的。”
文華酒店,商務套房。
清洗乾淨,換好睡衣的夏芷芸總算躺在牀上安靜下來。
林景焱有些無語的坐在牀邊,這個女人喝醉了酒還真會鬧騰。
她眉間緊蹙,似乎還有什麼煩惱的事情。
如果......
林景焱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想。
如果她不是薄黎川,或許他們兩個......
只可惜,他們是註定屬於兩個陣營的人。
“薄黎川......薄黎川......”女人在醉酒後的睡夢中還在不停的叫着這個名字。
林景焱驀地起身,臉上的表情俊冷無比。心中有股無名火無法發泄。
他快步走出了房間,如果再不離開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翌日清晨,夏芷芸在頭痛欲裂中醒來。
睜開眼睛以後,眨巴眨巴眼睛。
夏芷芸“咕咚”嚥了口口水,“我靠!”
這特麼又是什麼地方?
爲什麼每次喝醉了酒?都可能從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這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穿着的那些了。
不知是誰爲她洗了澡,還爲她換上了睡衣。
她仔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要想起一些片段,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果然是喝斷片了。
可是......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酒店裏?
難不成又跟人發生什麼關係了嗎?
一想到這裏,她臉色頓時煞白,簡直嚇壞了。
自己的身體沒有別的異樣,只有宿醉後的頭痛。
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吧......她鴕鳥一般地想着。
衣服似乎被人清洗過,疊好放在牀頭。她換上衣服以後,趕緊走出酒店去公司上班。
“夏芷芸,你怎麼沒換衣服呢?”她剛一走進辦公室,就被人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