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小拳頭,還真是可愛。”男人整了她以後心情突然變好了,意味深長地說道。
夏芷芸想起了剛纔在房間的那一幕,頓時眼圈都紅了。而眼前這個男人又是這麼可惡。她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摟住男人的脖子跳起來就給了他肩膀一口……
“嘶……”薄黎川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隻小野貓怎麼突然炸毛了?
不僅衝他揮爪子,還動口咬人。
“怎麼了?”薄黎川見她神色不對,立即問道。
“哼,你的老相好在我們的房間裏,被我報警抓進警察局了,怎麼你還這麼悠閒在這裏泡溫泉?”女人紅了眼眶問道。
薄黎川狹眸微凝。
老相好……
警察局……
這又是怎麼回事?
剛纔分明是她跟顧鈺涵相談甚歡,怎麼反倒轉眼她還一副委屈的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頓時陰沉下來。
夏芷芸見他臉色不虞,更加誤會。
怎麼?
聽到她把他的心上人弄進了警察局,他不高興了嗎?
“還能怎麼回事,我回到房間以後,看見那個秦雨薇在我們房間的私人浴池裏光着身子。她說是你約她去的。我一氣之下就報了警。現在估計她人在警察局。”
原來如此。
這個秦雨薇膽子倒是不小……
見男人一聲不吭,夏芷芸心裏不好過,一股腦地說道,“她還說你是她KTV的常客,每次去都點她,她還說你跟她是真心相愛的……”
薄黎川薄脣一揚,淺笑不語。
夏芷芸越發的憤怒,“你在外面的女人,都跑到我們的房間來了,怎麼,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薄黎川薄脣輕啓,“我只是覺得夫人生氣的時候真美……”
他俯身欺近,薄脣覆上了女人的櫻脣。
夏芷芸心中難過,有喝的有幾分薄醉,使勁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卻無論如何都推不開。
掙扎中,她咬破了男人的嘴脣,一絲血腥之氣在兩人脣間綻放。
薄黎川脣角微微抿起,幽深的眼眸鎖定了她。
驀地,他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是個蠢女人,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
“可是……可是……”醉意上來了,她迷迷糊糊的可是了半天,也不知自己想要說什麼。只是下意識覺得,沒那麼容易饒過這個男人。
薄黎川也知道自己空腹不適合泡溫泉太久,他撐起自己的身子,出了溫泉池,又順手把女人也撈了出來。
打橫抱起。
夏芷芸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有些不對勁,她的身體越來越輕,呼吸卻越來越重。
“熱……好熱……”女人上下其手,想要扒開男人的衣服。
薄黎川無奈的垂眸,“老實點,馬上就要回家了。”
可是夏芷芸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想要將自己滾燙的臉貼在男人冰涼的胸膛。
她似乎非常渴望他的身體,小手伸出去,一顆鈕釦,一顆鈕釦的解開了他的上衣,手臂伸了進去,環住了男人的腰。
“……”薄黎川脣角微勾:“夫人這樣主動,信不信我此刻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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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夏芷芸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臉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她的小臉透着不正常的紅色,她的呼吸急促,可是她的神情和動作卻透着情動的跡象。
這……難道是被下藥了?
男人心中一驚。
抱着女人回到臥室,他趕緊給卓然打了電話。
“快安排一個醫生。”
爲了不妨礙兩人度蜜月,卓然雖然跟着去了熱海,可是卻一直沒有露面。
此時他正在警察局處理秦雨薇的事情,聽到boss的吩咐,他不敢耽擱,趕緊帶着醫生來到酒店。
“薄先生,你的夫人應該是吸入了少量的致幻藥粉,我已經爲她打了一針,她沒有什麼大礙。這種致幻藥粉跟普通迷藥不同,不需要服食,只要吸入少量便會有藥性。雖然我以爲她打針了……但夫人目前已經對藥性有了反應,薄先生最好是儘快與夫人同房,便可緩解不適。”
卓然在一旁聽得面紅耳赤。
看來boss今夜有得操勞了……
“等等……”薄黎川叫住了正要離去的兩人。
“這種致幻藥粉,夏芷芸是如何沾上的呢?”
醫生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又走到外面,終於在溫泉池旁發現了燃燒過後的痕跡。
“boss,只需要查一下,今天晚上有誰潛入了這間房間,便可知道是誰下的藥。”醫生篤定地說道。
卓然趕緊解釋,“那大概是秦雨薇做的。今天也就是她闖入了這間房……”
“知道了。”
卓然退出房間以後,跟警察廳聯繫,提供了這條線索,秦雨薇雖然性格倔強,可是也受不住反覆的逼問,很快就招供。
事實真相水落石出,可對於夏芷芸而言,這可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晚上。
醉酒加上藥物作用,讓她的身體極度不適。
原本薄黎川以爲解決方式非常簡單,只需要重複這些天天天做的一項運動就行。
只是沒想到這麼一折騰下來,他非常鬱悶的發現,女人的大姨媽提前到來。
看得着,摸得着,卻喫不到。他又是悔恨又是心疼。
悔恨這些天沒有多喫她幾次,心疼她受藥物影響身體不適自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只能緊緊把她箍在懷裏,用自己堅實的臂膀給她依靠。
一夜未眠。
直到清晨才抱着她入睡。
也因爲發生了這件事情,他們完美地錯過了回程機票。兩人抱在一起,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夏芷芸醒來以後,神情有些恍惚。
“你醒了嗎?”男人撐起身子,下意識地摸摸她的臉。還好她身上的藥性已經褪去,臉上已經沒那麼燙了。
“這是怎麼了?”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迷迷糊糊之間她也能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我們今天不是要退房坐飛機?”她的聲音糯糯的,似乎還沒睡醒。
“你說的是昨天的事情,我們早就已經錯過飛機。”
“你說什麼?”夏芷芸一震,蓬頭垢面的坐了起來,腦子依舊暈乎乎的,渾身無力,就像是一個星期沒喫飯那樣。
她晃了晃,又默默躺下了。
“怎麼可能呢?我記得昨天晚上你的老相好……”她喃喃說道,似乎在一點一點找回自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