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芸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通過了初試。
“怎麼?”男人留意到女人臉上的神情,啓脣問道。
“我通過設計大賽的初試了,兩週後有複賽。”
“哦。”薄黎川並未放在心上。
這對於他而言,只是閒暇贊助的一個比賽,爲的只是讓夏芷芸多一個鍛鍊的機會罷了,小事一樁。
“對了,你是這次大賽的評委嗎?”她昨天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驚呆了。
薄黎川嘴角微微一勾,點點頭。
“你能跟我說說這次比賽的賽程賽制嗎?”
“不能。”男人淡淡的說道,他雖然是這次比賽的評委,可是不過也就是一個掛名的評委,薄氏集團是這次比賽的贊助方,所以纔會有一個評委的名額,如果不是夏芷芸參賽,他會直接推了這種無聊的工作。
不過此時嘛,看着女人亮晶晶的眼眸,他覺得自己噹噹評委似乎也不錯。
“這也不涉及泄密,你就跟我講講吧。我現在心裏有點緊張......”夏芷芸一下子咬住了下脣瓣,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種大型的設計比賽,難免心裏會忐忑。
“具體的賽程賽制我也不知道,我只負責最後作品的評價,選出優勝者就行了,你也不用多想,好好準備,只要作品好,其他都不是問題。”
“哦......”
薄黎川雖然說了等於沒說,可是也讓夏芷芸浮躁的心瞬間安定下來,他說的也是,最終比拼的是各人的設計稿,至於如何比拼,連李谷峯老師都還沒有跟她講過,那麼說明並不是太重要。
“不過......”薄黎川脣角帶着一抹魅惑般的笑容,性感的聲音響起,“這種設計類比賽,創意和靈感還是挺重要的。”
夏芷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歪着腦袋想着薄黎川的話,全然沒有留意到男人脣角勾起的邪肆的弧度。
創新,靈感......
她喃喃自語,反覆思索着他的話,起身走上樓,拿出了電腦查起來資料,一邊思索,一邊把自己的想法記在小本子上。
男人處理好公務以後回到房間,只見女人坐在飄窗上,側顏很美,一襲長裙十分的淑女。一截腳踝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如玉一般,只一眼,就看得男人挪不開眼。
他眼波流轉,只是不忍打擾,便走進浴室洗澡了。
等他出來以後,發現女人託着腮看向窗外,一副思索的模樣。
“怎麼,有什麼不明白的麼?”他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問道。
女人回頭,不由得小臉一紅,男人剛剛洗過澡,渾身上下只一條浴巾圍在腰間,人魚線在浴巾下若隱若現,他側身對着鏡子,沒有看見她的眼神。
夏芷芸盡情地看了個夠,雖然是側面依舊能看見他的線條流暢的腹肌,和小麥色的肌膚。
簡直是,可以用秀色可餐四個字形容。
真是行走的男性荷爾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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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夏芷芸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臉,清了清嗓子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其實基本功還是不錯的,可是因爲缺席了太多專業課了,對於廣告設計本身的創意其實並不是特別有優勢。”
“可是設計比賽也是需要靈感和創意的......我......現在複賽還有兩週了,我真的沒問題麼......”
“我倒是有個方法能夠迅速讓你找到靈感。”薄黎川的笑容邪魅而充滿蠱惑,看得夏芷芸是一陣心虛,她下意識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什麼?”她一臉的防備,忍不住在窗臺上縮了縮。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早晨自己把男人綁起來的那件事,他會不會報仇?
薄黎川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就把女人抱了起來,下一瞬,夏芷芸便背已挨着牀了。
“不是......在聊靈感嘛......”夏芷芸心虛着開口。
“是啊,我說的尋找靈感的方法,不就是通過這個麼。”男人的脣角挑起一抹邪肆,魅惑開口。
說完就要俯身吻上她的脣。
夏芷芸:“等等!”她捂着嘴,“你剛纔說的靈感到底是......”
男人拿開了她擋着的手,薄脣落下,席捲了她的呼吸,侵入了她的領地,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思。
女人的長裙也在這個吻中被男人扯到一旁,她很快就身無寸縷。
夏芷芸害羞地拉過被子掩住自己的的胸口。“舞草!你耍流氓啊!”
稍不注意就被男人扒了個精光,夏芷芸懊惱的簡直想殺人!
“耍流氓?”薄黎川聽着女孩的控訴,立馬沉了臉,“看看我的手腕上。”他把手腕拿到女人的眼前,夏芷芸不可思議地看着上面淺的幾乎看不見的勒痕,還是有些內疚。
“早上......是我跟你開的一個玩笑罷了......”她試圖給自己洗白。
只可惜手法太拙劣了,男人不滿地問道,“開玩笑?把我的手綁起來,還把我的褲子扒掉?你告訴我你在開玩笑,嗯?”
夏芷芸扒了扒頭髮:“嗯,是在開玩笑,我就問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她硬着頭皮問道。
男人不怒反笑,“看來你最近膽子是肥了。一切傾向證明你如今是欠收拾。”
夏芷芸見情況不好,立刻擡起脖子,輕輕地在男人的脣角舔了舔,“老公......求放過嘛......”她的聲音柔成了水,男人原先只是想要嚇唬她,這下身子一緊,更加按捺不住了。
“夫人可別忘了,是誰告訴張媽我需要補腎的......”
夏芷芸欲哭無淚,“我沒有這麼說過,我只是說你還沒有起牀。”
“漏掉了什麼。”男人嗤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道:“起牀之前,你是不是還說我操勞過度?”
夏芷芸委屈極了,噘着嘴,“你昨晚的運動量......可不是操勞過度麼......我也沒亂說......”
“可是我今天可沒有操勞過度,我是進補過度,還是夫人你親自餵我的呢!”男人狹眸微微眯起,湊近了女人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