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文娛締造者 >第187章鬼故事(上)
    很明顯傑克和唐教練兩人,從說要講這個故事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嚇衆人。

    “你們還真嚇到了,哈哈。”傑克笑得肚子疼。

    唐教練慢悠悠的說道:“只是一個故事。”

    被嚇壞的學生們,這纔回神,看着唐教練和傑克,恨不得用四十二碼的鞋,印在他們四十一碼的臉上。

    語文王和數學劉也有點被嚇到了,唐教練低沉的嗓音太適合講鬼故事了。

    不過這個玩笑真的開得有些過火了,但是還不能說他什麼,畢竟雖然提議要講鬼故事的是唐教練,但都是經過全班同意的。

    “好了,好了,我道歉,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們膽子就那麼小,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們講一個笑話?”

    傑克道歉,只不過道歉的語氣不但跟沒道一樣,還很欠揍。

    其實故事還是一回事,當你認在幹一件事情,或者是在聽某件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被突然的聲音打斷。

    腎上腺皮質分泌增多等現象,以通提高機體抵抗外界刺激的能力,這在醫學上稱爲“應激”,再經過一系列的生理機構,就會臉色蒼白、四肢發冷、出冷汗、汗毛豎起等。

    就好像,在認真聽着鬼故事,突然傑克聲音插進來,這就是驚,剛纔就連殷悅這位膽大的人都被嚇到了。

    “我也有一個鬼故事,兩個教練要聽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韓軾突然說,在這個時候說這個,就明顯是要找回場子了。

    但唐教練和傑克這種“老司機”會害怕這個?

    “好,沒問題。”唐教練無所謂的一口答應了。

    傑克道:“嗯我聽着,放心我和唐哥絕對不會像你們一樣,驚慌所錯的大叫,我們經常在外面露營,膽子絕對是經受得住考驗的。”

    信心滿滿。

    “你們不想聽的,可以不聽。”韓軾在講之前,扭頭這樣說。

    於是乎全班超過一半的人,都選擇不聽,畢竟剛剛纔被嚇得夠嗆,現在又一個鬼故事受不了。

    “師哥加油,給我們找回場子,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趙凡在走之前這樣說。

    “馬俊你還要聽?”韓軾看見馬俊東依舊堅挺的在原地站着,看樣子其實雙腿都在打顫了,不過極度要面子的馬俊東依舊要堅守在第一線。

    “當然……我根本不怕鬼怪這些東西。”馬俊東硬着頭皮道。

    “哦,挺好的。”韓軾道,就在他準備開講的時候,又突然道:“馬俊你去幫我把我帳篷裏面的收納盒拿來,裏面有柿子餅。”

    馬俊東臉色不定,然後道:“等我聽完故事後再去拿,我還是……挺喜鬼故事的。”

    “但我現在就想喫。”韓軾道。

    “好,我去給你拿。”其實隱約之間能夠看出來,馬俊東是鬆了一口氣。

    恐怖和驚悚,其實不分家,關於恐怖小說大概也就分爲哥特小說及現代恐怖兩種,韓軾所要講的就是後一種。

    或許人都有這種經驗,明明看恐怖電影已經害怕得要命,即使是把眼睛捂上了,但還是要偷偷的露個縫看看,這就是人濃烈的好奇心。

    而關於恐怖小說,其實日本的名家最多,當然這或許和日本的國民心理以及地理位置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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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君不見,日本恐怖小說獎比世界恐怖小說獎更專業,並且更權威。

    “我今天要講的恐怖故事名字叫……玩具修理者。”

    韓軾聲音雖然不如唐教練那樣低沉,但冷冷清清,一樣很適合講,他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

    日本恐怖小說大獎,是角川書店株式會社和富士株式會社共同在1994年創辦的,而《玩具修理者》是小林泰三處.女作,當然起因是因爲他女票想要參加比賽,但眼看就要截止了,連個開頭都沒有,所以就用三天寫了這篇。

    寫得比較隨意,但直接一舉獲得了第二屆的短篇大獎,韓軾把這個搬出來,真的很給唐教練和傑克面子了。

    故事開始——

    [她白天總是戴着一副墨鏡。

    “爲什麼總是帶着墨鏡呢?”我終於忍不住問了她一句。

    “不是總是,晚上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戴的。”

    現在是傍晚7點。夏天的太陽很晚才下山,耀眼的陽光依舊透過窗玻璃照在咖啡廳裏。這間咖啡廳連我們在內一共只有五個客人。考慮到現在正是晚餐的時間,這裏的生意可以說是相當清淡的。……]

    聽完開場,衆人的反應都是不同的。

    首先是語文王,暗自點了點頭,心道這種用第一人稱,但主角卻是其他人的特殊敘事方法,和之前的可謂是一脈相承。

    然後唐教練的想法:“哦?是那種老梗的陰陽眼?或者是她眼睛有什麼問題。”他一聽到一直帶着眼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然後韓軾慢慢的講,也沒有故意賣關子,在接下來的幾句話中就交代了“她”爲什麼帶着眼鏡。

    因爲,事故。

    不過“他”與“我”對話很奇怪,一開始就沒交代,“她”是“我”是什麼關係,但看這個對話,應當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之類的。

    [……“呃?你剛剛說什麼,是事故?”

    “嗯,事故。”

    “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說啊,你以前怎麼一直都沒有告訴過我呢?”

    “因爲你從來沒問過啊,而且又不是什麼很大不了的事故。”……]

    接下來的故事中“我”就追問“她”,到底是什麼事故,並且很奇怪,如果是平常帶墨鏡是因爲要遮傷的話,但晚上又是因爲什麼?晚上都看不清楚了,並且在“我”的印象中“她”臉上是沒有傷痕的。

    “她”就開始講事故了,只不過這個開場相當別緻——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纔像下定了決心一樣,開口說,“小的時候,在我家的附近,有一個玩具修理者。”

    “呃?玩具修理者?你說的是那種專門修理壞玩具的人?”

    “就是那個。附近的孩子們常常把壞掉的玩具拿過去修的,不管什麼樣的玩具都能修好。”

    “唔,那種生意居然也有的啊。”

    “不是生意哦,從來不收錢的。”……]

    沒有錯,事故的開始,“她”是講解一個玩具修理者,並且還是一個從來不收錢的怪人。

    並且也有一個奇怪的名字:番烏九歇彼安,好像外國人的名字,但實際上這並不是這個修理者的名字,只因爲他每次在修東西的時候,口中都會念叨這句話,並且名字都還是不同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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