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服裝的工廠,而且裏面還有很多現成的東西放着,需要用的那一些工具,也是時常都請人過去清理維護的,他那個時候就是想着萬一要是有一天再需要用到,那也方便。

    沒想到現在倒是真的要用到了。

    莫少君經過他提醒,倒是記起來了,要不然他都已經將這樣的事情都忘在腦後了。

    “對,還有那邊,我都快忘記了。”莫少君說:“沈總,那我現在就抽空過去看一下,帶上人過去檢查一下那邊的設備有沒有問題,需不需要置換。“

    沈墨琛聞言點點頭,說:“好,你去吧。”

    莫少君直接從辦公室退出去,辦公室裏面瞬間只剩下了沈墨琛一個人。

    他就獨坐在辦公椅上面,靜默了一瞬之後,纔拿起手機給傅森撥了一個過去。

    直接跟他說明這邊的情況,傅森說,想用隨時用就行了,這樣的小事情都要問他,真的是有點不夠意思了。

    沈墨琛笑了兩聲,壓低聲音說:“正經事,當然要正經辦,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能隨便。”

    傅森也跟着笑笑,說:“沈總就不要裝了啊,你不正經的時候,別人不知道,我見得倒是不少。”

    “行了。”沈墨琛聽了之後,適時結束跟他之間的談話,說:“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就這樣,我跟你說一聲。”

    傅森:“別啊,你既然都提起了正經兩個字,那我們就來討論一下啊。”

    “掛了。”

    “哎,喂,喂喂喂......”

    傅森對着電話裏面饒有興致地叫了兩聲,但是已經傳來的是一陣忙音。

    他靜默一瞬,看了一眼已經被掛上了的手機,稍稍陷入了沉默,隨機,臉上浮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放下了手機。

    正經的事情正經做,沈墨琛想到這裏,也忍不住笑了笑。

    那應該是在幾年前,他、舒曉、傅森、蔣夢婕他們四個人一起去瑞士的時候,沈墨琛說的。

    記得是那天晚上,幾個人圍在一個桌前喫海鮮,傅森跟蔣夢婕正在瘋玩,那打情罵俏的勁兒,讓沈墨琛佯裝着很嚴肅地對着她們說了一聲:“哎,在外面鬧什麼鬧,這麼不正經,別在這樣正經的場合鬧啊。”

    這是他的原話。

    只不過,後來,在很快的時間裏,他跟舒曉兩個人,也一樣開始不正經起來,比如,放在桌下的兩隻手,一直都牽着的。

    這被傅森看了去,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於是當即就反擊過去了。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

    總是有人能夠改變自己的思想,改變自己的原則的。

    而且還是在自己根本就察覺不到的無形之中。

    ......

    另外一邊,b市某個房間裏面。

    時雨跟舒曉峯的那一幫兄弟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

    “現在暫時靠不近那邊,防禦做得挺好的,用了紅外線,要是我們進入那一個區域,立馬就會被人發現。”

    有人這樣說道。

    “紅外線”時雨問道。

    “對,用的是紅外線,那一棟別墅裏面有自己的安保系統。還不是我們這邊特別熟悉的那一種,這一種系統,我們還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別墅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時雨這麼一聽,有點陷入沉思了,一隻手托住下巴。

    那件事之前,舒曉峯就告訴他,讓他在他不在的時候,把這邊的事情給他照顧好。

    現在看來,還有點不太好對付,特別的安保系統,難道說......跟之前那個人在部隊的時候有原因是用到了軍方的一直保密的那一種,還是他自己就是一個行家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這個時候,大家看時雨沒有發表意見,就問了一句。

    時雨被拉回神。

    舒曉峯身上的傷,現在肯定是還在裏面修養,他說了,要接到他的通知了,纔行動。

    現在他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時雨結合了跟舒曉峯之間的約定,最終決定道:“先不要着急,先觀察一下那邊的情況,看看除了防禦之外,那邊還有沒有別的動作,雖然我們現在在暗,但是還是一定要步步穩紮,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時雨這樣說着。

    說實話,舒曉峯之前跟他提過自己現在正在幫的人,餘承志,雖然他沒有很親密的接觸,但是從舒曉峯口中也大概得知了一些基本情況,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而且,跟沈墨琛之間,有着很大的淵源,事實告訴他,這個餘承志好像不惜犧牲一切代價都要跟他對着幹。

    但是,他以舒曉峯爲突破口,雖然他的勢力也很強大,他完全能夠感覺得出來,至少在財力和人力方面,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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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其實,他現在自己完全沒有露面,讓舒曉峯衝鋒,其實就是做一個誘餌,表面上,有他這個強大的後盾,但其實一點兒保障都沒有。

    要不是給出來的條件很高,他真的有點兒不想要去冒這個險,到時候要是真的一不小心犧牲了或者是進去了,他會撈他們

    簡直就是妄想,他自己不露面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不想要那麼快現身,他就是要跟沈墨琛玩,就是要搞死沈墨琛,只要一出一點點事情,於他不利的事情,他只怕是逃脫責任都來不及,撇清都來不及,誰還要管他們

    而且,現在舒曉峯已經下水了,這個事情,於情於理,就憑着他跟舒曉峯過命的交情,他現在都必須要接着這個事情做着走。

    “好。”

    時雨:“大家就先觀看情況,按我說的做。”

    “是。”

    “是。”

    “......”

    一時間,大家全部都這樣應着。

    然後,在時雨一聲“散了”之後,全部都從房間裏面離去了。

    這邊是一個比較清靜的小區,大多數的住戶,都是那一種上了年紀退休了的人居住的,隱蔽性也比較高。

    之前舒曉峯給他找的時候,就是按照這個標準找的,幹這一行的,時常都是注意隱私的,這樣有利於保護自己。

    那些人走了之後,時雨也跟着上前去,站在門邊靜了一下,然後把門反鎖。

    這個時候,徐琳剛好從房間裏面出來,看見他這樣的動作,靜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拿着手中的杯子,繼續往前面去了。

    剛剛他們在說事情,她有點口渴但是不方便出來,屋子裏面一點兒解渴的都沒有,早就有點受不了了,於是在聽到外面他們離開的消息之後,立馬就拿着杯子出來了。

    接了滿滿地一杯水喝下去之後,才覺得好多了。

    但是一杯下肚之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接了一些,徑直拿着往臥室的方向去了,期間就像是沒有看見時雨一樣。

    時雨有點愣愣的,隨後就跟了上去。

    剛推開門,站在門邊,就看見徐琳將那一杯水放在了牀頭櫃上,拉開櫃子從裏面拿出了一版什麼東西,扣了一顆出來放入口中,喝了水仰頭吞下去。

    難道是生病了

    自己沒有聽到她說啊。

    邁步走進去,站定在她的身後,他的個子本來就高大,加上徐琳現在是穿的平底拖鞋,所以他只需要往前一探,就能看見前方所有的東西。

    視力也是不錯的,看見了她沒有喫完的那一版藥,下面便是藥盒。

    “哎......”

    徐琳還沒有注意,突然間一隻手就越過她的腦袋,從牀頭櫃上面將她剛剛拿出來的東西拿走了。

    “避孕藥。”

    時雨看見上面寫得功能之後,唸了這麼一句出來。

    他還在好奇她生病了自己不知道,原來是避孕的。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看見上面的那一些字的時候,感覺手都跟着跳動了一下,心裏面也是,像是被什麼小蟲叮了一下。

    難以言說。

    徐琳也不是什麼小孩子,再說了,跟他之間,真的有好多次了,之前如果是因爲沒有過這樣的生活感到嬌羞的話,現在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因爲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不願意,但是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反駁。

    所以,她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儘量保護自己上面來。

    每一次,時雨都是隨着性子來,就像昨晚上一樣,直接就開始了,根本沒有任何防禦措施。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知道這樣的藥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但是比起懷上一個不能給他幸福的孩子來得要好一些。

    “你一直都在喫這個”

    時雨忍不住問了一聲。

    “嗯。”徐琳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回過神來,轉過身來,時雨往後退了兩步,兩個人就面對面站着了。

    “這個要保險一點。”她補充了一句。

    時雨說:“嗯。”

    只淡淡地一句,然後就將那一版藥原位放回去,繞過她的身子。

    這樣,無形之間讓徐琳稍稍有了一點壓力,他站起去之後,她纔好了一些。

    然後,沒有了另外的話語,時雨徑直就從房間裏面離開了。

    徐琳倒是看得愣了一些,站在原位目視着他離開。

    門關上。

    “嗒”地一聲,纔將她拉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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