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天嘴角微微掀起一抹輕微的弧度,笑嘻嘻地道:“放心,只要有我在,H國跟島國的人就別想贏。”
“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顧善之哈哈一笑道:“不過月小子,雖然我對你很有信心,但你想要迎戰H國跟R 國的人,首先就得打敗從各地邀請來的名醫,我可沒用辦法替你走後門哦。”
“我纔不走後門,走後門那不是我的風格。今天晚上中醫大會的第一,我要定了。”月小天撇了撇嘴道,中醫協會從各地邀請來的名醫,恐怕大部分也就吳安泰那樣的水準,頂天也就顧善之這樣的存在,又有誰會是他的對手?
“想要拿到今天晚上中醫大會的第一,首先就得拿到參加中醫大會資格證纔行。”顧善之微微一笑,然後偏頭對陸滄河說道:“老傢伙,時間我看也差不多了,從各地邀請來的人應該也要陸續,可以開啓考覈了吧?”
“還有考覈?”月小天微微一愣,一臉疑惑地問道:“什麼考覈?”
“月小友,我們這一次雖然從各地邀請了不少名醫,但爲了防止一些浪得虛名之背,於是就設下一道考覈題目,因此只有通過考覈的人,纔有資格參加中醫大會。”陸滄河笑着解釋了一句,然後看着月小天道:“不知道月小友有沒有興趣做第一個考覈的人呢?”
月小天頗有興趣地道:“好啊,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這個所謂的考覈,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考覈。”
華夏中醫協會,作爲一個傳承發揚中醫的協會,這裏也就保留着許多傳統的氣息。
古老的四合院,不少木製的亭臺樓閣。來到這裏,讓見慣了都市中鋼筋混凝造就起來的高樓大廈的人,也是有一中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陸滄河的帶領下,三人剛剛走出辦公室,卻是見得一箇中醫協會的工作人員帶着兩個男子朝着陸滄河走了過來,對着陸滄河道:“陸會長,這兩位先生是受邀來參加中醫大會的,不知道應如何安排?”
“你去告訴大家一下,但凡有受邀而來到中醫協會的人,就將人帶到西院大廳就好。”陸滄河對着那工作人員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目光落在了那兩個男子身上。爲首的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面色有些陰柔的青年男子,而在他身後則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中年大漢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凌厲的氣勢,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主兒。
陸滄河上上下下將二人打量了一眼,這才笑呵呵地道:“我是華夏中醫協會會長陸滄河,歡迎兩位能夠來到我中醫協會,不知道這位小友是……”<
青年男子並沒有因爲知道眼前之人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而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淡淡地道:“蘇子乾,奉命前來參加中醫大會。”
陸滄河雙眼精光一閃,問道:“你是江南蘇家的人,針王蘇錚是你什麼人?”
“正是我爺爺。”青年男子依舊淡淡地回答道。不過只要明眼人一看,就不難看出,蘇子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中透露着難以掩飾的傲氣。
“呵呵,沒想到江南針王蘇錚,竟然讓你來代替他參加中醫大會,看來你應該已經得到了那老傢伙的真傳吧。”陸滄河呵呵一笑,然後對着身旁的顧善之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老顧啊,看來我們都老嘍。”
顧善之看了一眼蘇子乾,再看了看月小天,也是感慨地道:“是啊,我們都老了,現在是他們這些年青人的天下了。”
“蘇小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也是前來參加中醫大會的月小天。按照我們中醫協會這次定下的規矩,但凡受邀而來的人,必須接受一次考覈,纔能有資格參加最好的中醫大會。現在月小友正要去接受考覈,不知道蘇小友是否願意一起去呢?”陸滄河指了指一旁的月小天,對着蘇子乾說道。
“月小天?”蘇子乾在聽到這個名字和,忍不住眉頭微微一凝,沒有回答陸滄河的話,而是直直地看着月小天道:“你是月家的人?”
月小天撇了撇嘴道:“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白癡麼,我姓月,自然算是月家的人了。”
“小子,你說什麼?”蘇子乾聽得月小天這話,那原本就比較陰柔的臉龐,此刻也是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
“我說你白癡又怎麼了?”月小天有些不耐煩地道:“我現在要去參加考覈,沒時間在這裏跟你廢話。你要是願意一起去考覈,跟着去就行了。你要是不願意呢,就滾一邊玩兒去,不要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
“沒想到如今的月家,教出來的竟然是你這樣毫無教養之背,難怪月家會沒落下來。”蘇子乾搖頭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盯着月小天道:“小子,我蘇子乾可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得了的。看在陸會長他們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你若再敢對我出言不遜,我不介意代月家的長輩來教訓你。”
“我不是你所謂的那什麼月家之人,我就是我。”月小天很是不屑地看了蘇子乾一眼,緩緩的搖了搖頭,“更何況,想要教訓我,你還不配!”
“月小天,你簡直不知好歹!”蘇子乾一聲怒喝,雙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冰冷的神色,直接一拳對着月小天轟了過去。
“不知好歹的那個人是你。”月小天搖了搖頭,腳步輕輕朝前一踏,一道低沉破風聲突然響起,而月小天的身形,也是突兀消失不見。而在月小天身形消失的那一刻,蘇子乾的臉色也是猛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