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震南微微一笑道:“這點雲霄兄大可放心,只要有我雲震南在,我保證任何人都不會傷到月小天一根汗毛。”
一切商量妥當後,雲震南也沒有在月家過多的停留,帶着月小天連夜超雲家趕了回去。金陵雲家位於華夏國的南方,距離京城有着相當遙遠的距離,等月小天與雲震南到達金陵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雲家雖然地處金陵,不過卻跟絕大多數古武世家一樣,並不在金陵城內,而是在金陵城西數百里開外的一處山清水秀之地。當月小天跟隨雲震南來到雲家門外時,只見一片佔地十分遼闊的山莊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片山莊看上去並不顯得特別,山莊由淡青色的岩石建造,或許是由於歲月的侵蝕’也是令得這座城市看起來有些陳舊,一種異常古老的氣息,自山中瀰漫而出。單從這一片山莊就不難看出,雲家在古武界的傳承歷史是何等的悠久。
月小天目光在眼前的這片山莊掃了掃,不由嘖嘖稱讚道:“早就聽老頭子說,古武雲家的飛雲山莊非同一般,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月小兄弟過譽了。”雲震南微微一笑道:“這都是雲家先租留下的罷了,算不上什麼。”
“家……家族,你可總算回來了。”就在月小天與雲震南站在雲家飛雲山莊的門口說話的時候,只見在飛雲山莊裏面,一個雲家的親年弟子快步跑了出來,臉龐上更是露出了意思焦急的神色。
“雲峯,你這樣慌慌張張的做什麼,難道是寒鷹那小子又整出了什麼事情?”雲震南見狀,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道。這個雲峯雖然不是雲家的直系弟子,不過性格極好,與自己兒子頗爲合得。自從雲寒鷹出事後,就一直是由雲峯在雲寒鷹的身邊照顧着。現在雲震南見得雲峯這副焦急得神情,頓時一種不好得預感襲上心來。
那叫雲峯得青年男子連忙道:“家主,在你離開雲家後。寒鷹少爺與二少爺發生了一些爭執,因爲二少爺說了一些比較難聽得話,寒鷹少爺一氣之下,趁我不注意獨自進入後山禁地了。”
雲震南聞言,臉色頓時忍不住猛然大變:“這個臭小子,我不是千叮萬囑,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後山禁地也是他想進就能進的嗎?”
對於飛雲山莊得後山禁地,雲震南可是非常得了解。這個地方只有歷代雲家家主纔有資格進入,裏面存在着許多雲家先祖傳承下來得強大祕法。只是這些祕法雖然極爲強大,不過卻同樣有着致命得缺陷。如果雲震南猜得不錯,雲寒鷹進入後山禁地,其目的恐怕就是後山禁地中得歸元大法啊。
這歸元大法便是後
“月小友,不好意思,我要去雲家後山一趟,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雲震南有些歉意對月小天說了一句,然後片頭看着雲峯道:“雲峯,月小友是我請來雲家得貴客,你替我好好招待他,聽明白了嗎?”
雲峯連忙道:“家主放心,我一定會好生招待月公子得,絕不會有任何怠慢之處。”
雲震南也沒有半分得遲疑,在跟雲峯交代了一番後,身形一閃便是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月小天他們得面前。
月小天看着雲震南消失的方向,雙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驚異的神色:“這傢伙的實力好強,恐怕也是達到先天大圓滿的境界了吧。難怪雲家能夠成爲足以跟齊家媲美的頂級世家。”
雲震南離開後,雲峯便是直接對月小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很是客氣地說道:“月公子,裏面請吧。”
月小天點了點頭,然後就與雲峯一同朝着飛雲山莊裏面走了進去。當月小天他們剛剛走進前院的時候,卻是發現一個面色陰柔的青年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青年男子目光在月小天與雲峯身上微微一掃,旋即毫不客氣地道:“雲峯,這小子是誰,你把他帶到我們雲家來做什麼。你別忘了,我們雲家的飛雲山莊可不是誰想進來,就能夠進來得了的。”
面對青年男子尖酸刻薄的話,雲峯臉色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不卑不亢地道:“二少爺,這位月公子是家主請回來的貴客,我只是奉家主之命招待月公子罷了。”
“大伯請來的貴客,簡直就是笑話!”青年男子冷笑一聲道:“如果真是大伯請來雲家的貴客,那爲何大伯沒有跟他一起回來?”
雲峯眉頭微皺地道:“二少爺,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月公子真是家主請來的貴客,讓我好生招待,還請二少爺不要讓我爲難。”
青年男子目光陰沉地喝道:“雲峯,少拿大伯的名頭來壓我。你以爲你是誰,竟然敢這般跟我說話。如果我今天就是要爲難你,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看來我這次來雲家似乎不太受歡迎嘛。”月小天見得眼前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生事,不由撇了撇嘴,然後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道:“喂,我不管你是誰,你歡迎我來雲家也好,不歡迎也罷。都麻煩你到一邊去,不要來自討沒趣。”
昨天連夜跟雲震南從京城趕到了雲家,月小天現在可以說是又餓又困,他纔沒有心思跟眼前這個白癡做無謂的糾纏。
“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那青年男子聽得月小天這話,臉色也是瞬間變得無比的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