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言跟徐妍心都沒有察覺到孩子正在觀察着自己,因而兩人此刻已經完全扭作一團。
“說,你老公帥不帥?”顧靳言大手橫着摟住徐妍心纖細的腰肢,俯身在她耳畔壓低聲音問道。
他聲音本來就非常好聽,低沉悅耳,如果可以壓低放得嘶啞一點,更是磁性非常,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是對於徐妍心這種聲控非常嚴重的人來說,真是相當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做耳朵都會懷孕。
徐妍心躺在顧靳言的懷裏,壞笑道:“不——帥……”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就咯吱咯吱笑了起來,渾身花枝亂顫,根本停不下來。
顧靳言的一雙大手,根本就跟脫繮野馬一樣,在她身體各處遊蕩着。
徐妍心癢得要命,忙四處躲閃着,眼看着這一頓晚餐又喫不上了,徐妍心低嘆口氣,道:“顧靳言,你不餓嗎?”
顧靳言聞言,放開徐妍心,低聲道:“你餓了?”
徐妍心一臉渴望地看向餐桌,反問道;“你難道不餓嗎?”
“我餓了,喫你,喫它們,效果都是一樣的。”顧靳言說話間,眼睛瞟了一眼餐桌,其餘時間都定定看着徐妍心。
“流氓!”徐妍心狠狠丟了一記白眼過去。
“流氓說誰呢。”顧靳言調笑道。
不過,他還是抱着徐妍心回到了餐桌上。
他餓着沒事,他的小嬌妻可千萬不能餓着了。
兩人打打鬧鬧,無限歡樂地結束了晚餐。
今天晚上,顧靳言倒是很好地做到了自己承諾的,沐浴完畢,只是單純摟着徐妍心,並沒有使壞。
可是不知爲何,徐妍心竟然覺得內心有點蠢蠢欲動。
也許是這段時間,顧靳言在她身上不分日夜地辛苦耕耘,導致她也愈發品出了當中滋味吧。
“靳言,你睡了嗎?”
徐妍心輕聲問道。
顧靳言自然還沒有睡着,一般除非特別困了,否則,他都是在徐妍心入睡後才睡着的。
此刻聽得徐妍心呼喚,顧靳言故意假裝睡着了。
徐妍心喚了兩聲,又擡手輕輕戳了戳顧靳言的臉,顧靳言都紋絲不動。
徐妍心有些挫敗。
顧靳言居然就這麼睡了。
顧靳言居然就這麼純潔地睡着了。
留下她一個人思想污污得不行,心癢癢的睡不着?
正當徐妍心咬着脣,跟自己內心的小污婆作鬥爭的時候,顧靳言的一雙大手突然捏了一把她的柔軟,徐妍心整個人頓時就酥軟了,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嬌喘。
她的嬌喘聲,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春藥,顧靳言某處立馬就硬了。
顧靳言貼近徐妍心脖頸,壓低聲音問道:“妍心,想要我嗎?”
徐妍心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坦誠,微微咬着脣,剋制着內心翻滾不休的慾念,低聲道:“纔沒有,我只想睡覺。”
“哦,是嗎。”
顧靳言也不跟她爭辯,只是另外一隻大手,以不可抗拒的方式往徐妍心的小腹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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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三兩下撩撥之後,徐妍心頓時溼潤得不行。
徐妍心被他這番撩撥給弄得徹底奔潰,節制力都跑到爪窪國去了,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顧靳言的脖頸,低聲道:“靳言,靳言……”
她一聲聲喚着,無限嬌媚,無限婉轉。
顧靳言若是還能夠無動於衷,那麼就不是個男人了。
當下,微微一笑,直接翻身將徐妍心壓在身下,大手直接撩起徐妍心的睡衣,肆意揉捏着她的兩個白嫩肉糰子,徐妍心已經氣喘吁吁,雙手緊緊箍住顧靳言精壯的腰身,恨不得他立即就長驅直入……
偏生顧靳言故意挑逗她,提槍卻不進關,一直在門口磨蹭磨蹭,磨蹭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徐妍心實在受不住了,挺起身體,用力拉着顧靳言撞向自己……
“啊……”徐妍心的叫聲越發嫵媚妖嬈起來。
顧靳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愛,擡手去摸徐妍心的臉。
他就喜歡看徐妍心在牀上浪蕩的模樣,讓他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會比眼下更美好了。
又是一夜春意盎然。
第二天早上,兩人又在浴室裏卿卿我我了半天,徐妍心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顧靳言拿起毛巾給徐妍心擦了把臉,道:“誰這麼早就給你打電話了。”
“不知道,我去看看。”徐妍心穿着拖鞋,心情好得一蹦三跳到了牀前,拿起手機一看,頓時愣住了。
居然是張嘉怡。
徐妍心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電話。
平心而論,徐妍心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嘉怡。
她覺得她跟張嘉怡之間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僵了。
浴室裏,顧靳言擡高聲音問道:“誰的電話啊?”
“張嘉怡。”徐妍心說完之後,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妍心,你今天有時間嗎?”
電話那頭,張嘉怡的語氣一貫的冷淡,不過,這也讓徐妍心覺得心頭稍定。
畢竟,張嘉怡就該是這樣的。
如果她語氣突然特別友好,徐妍心反倒是要懷疑她是不是別有目的了。
徐妍心如實道:“我今天要上班。”
“請一天假吧,到我家來,上回是我態度過激了,今天我想跟你好好說說媽媽的事情。”張嘉怡低聲道。
徐妍心沉默地看向窗外。
“徐妍心,你在聽嗎?”電話那頭,張嘉怡問道。
徐妍心深吸一口氣,道:“姐姐,媽媽的事情,我差不多都已經知道了。”
“你想怎麼做?”張嘉怡問道。
徐妍心苦笑了一下,“姐姐你想怎麼做?”
“我們能做什麼?媽媽已經死了,他也快要死了,我們都做不了!”說到這裏,徐妍心的眼眶有些酸脹疼痛。
承認自己的無能爲力,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張嘉怡也沉默了。
半響之後,她凝聲道:“徐妍心,你知道我的,邀約這種事,我從來都只發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