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道力量猛地將她撞開。
徐妍心站立不穩,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
楊長沐冷眼看着衝過來的張嘉怡,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怎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喫你妹妹的醋?”
楊長沐笑得更加開心了,他張手摟住張嘉怡的肩膀,俯身親了下去,道:“你就放心吧,喝水不忘挖井人,我不會忘記你的幫助。等我幹她過癮了,自然會來幹你的。雨露均沾嘛,雖然我沒有玩過雙飛,但是規矩我懂得的。”
“呸!”
張嘉怡一口唾沫,狠狠吐在楊長沐面門上。
楊長沐一時之間沒有躲掉,當下臉色勃然大變,一把扣住張嘉怡的頭使勁往牆上撞,“張嘉怡你個婊.子,你別以爲老子包了你,又出錢給你開了公司,就以爲老子離不開你了!你充其量不過就是個賣的,真當老子捨不得打你了!”
張嘉怡的額頭被撞破了,鮮血直流。
楊長沐放開張嘉怡,冷聲道:“真掃興!”
他看了一眼前方躺在地上,不斷扭來扭去的徐妍心,重新擡腿走過去,摩拳擦掌壞笑道:“徐妍心,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救得了你!”
徐妍心這時候意識完全喪失,她根本意識不到危險的靠近。
張嘉怡直接搬起地上的花瓶,走到楊長沐身後砸下去,她拼盡了全力。
這一刻,她感覺,她砸的,不僅僅只是楊長沐,更是十八年前那個中年女人!
但是,女人的力量,如何比得過男人。
再加上張嘉怡此刻情緒激動,過往的記憶,如同花燈一樣在腦海中打轉,所以除了第一下以外,其餘的每一下,都砸空了。
楊長沐本身就有SM傾向,只不過是平日裏他愛張嘉怡的顏色,捨不得對她動手。但是今日,局面已經失控,楊長沐的本性不再壓抑,他直接擡手解下了自己的皮帶,猶如修羅王般朝張嘉怡走去。
花瓶掉落在地上,張嘉怡此時已經是汗流滿面,她雙目變得血紅,她滿臉驚恐地望着楊長沐,各種時期的記憶在她腦海裏四處亂躥……
她整個人都亂到了極致。
“啪!”
楊長沐手中的皮鞭,重重地甩到了張嘉怡身上。
張嘉怡痛得渾身都在顫抖,她擡腿想逃,然而楊長沐一鞭子直接用力甩在她膝蓋骨上,她疼得佝僂下身體。
又一鞭子甩了過來……
豆大的汗珠,從張嘉怡的額頭上往下滾落……
頃刻間,她身上的衣裳已經溼透,她整個人痛到脫力。
“張嘉怡,是你自己敬酒不喫喫罰酒!”楊長沐高高揚起手裏的鞭子……
“砰!”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砸門聲。
楊長沐臉色一變。
這個時候,誰會來?
他上前
,湊過貓眼往外看,這一看,頓時傻眼了,外頭竟然站滿了特警!
他提着徐妍心,直接往窗口的方向拖。
徐妍心此時,只覺得熱,渾身燥熱,難受,以至於被拖行的痛感,竟然都隱隱帶來些快感……
楊長沐走到窗口處,探頭往樓下看了看,準備先將徐妍心扔下去,然後自己再沿着下水道爬下去。
他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兩手抱起徐妍心,猶豫窗臺有些高,他需要費力才能夠將不斷扭動身體的徐妍心舉起,眼看高度要超過窗臺了,楊長沐正準備鬆手,然而就在這時候,只聽得“嘭”一聲巨響,隨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從他手裏將人搶走。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冰冷的手銬,就已經拷住了他!
“妍心,妍心……”
顧靳言將徐妍心緊緊抱在懷裏,徐妍心渾身滾燙,滿臉潮紅,面容上還有血跡……
杜城上前看了看,皺着眉頭道:“他們竟然給她下.藥了!”
顧靳言目光惡狠狠瞪向楊長沐。
杜城低聲提醒道:“看這樣子,藥效已經發作有一會兒了,現在送醫院恐怕來不及了,只能……”
“都滾出去!”顧靳言暴喝。
杜城忙點頭,朝特警們揮了揮手,道:“各位兄弟,麻煩都出去一下。”
特警們點了點頭,一揮手,直接押着楊長沐走了。
杜城正準備跟着大家走,目光突然落在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的張嘉怡身上,當下朝特警們使了個眼色,特警忙將張嘉怡也擡了出去。
房間裏,頓時就只剩下顧靳言與徐妍心兩個人。
顧靳言將徐妍心溫柔地抱起來走進臥房,他嫌棄牀髒,直接脫下身上的衣服鋪在地上,將徐妍心輕輕壓在身下……
因爲掛念徐妍心額頭上的傷勢,再加上這僅僅只是爲了解除藥性,顧靳言很快結束戰鬥,溫柔地替徐妍心將衣服穿好,把徐妍心抱着出了房門。
杜城忙道:“救護車已經到樓下了,叫了兩輛,已經把張嘉怡先送到醫院去了。”
顧靳言點了點頭。
杜城感覺到顧靳言此刻的心情很低沉,因而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跟着顧靳言下樓。
顧靳言抱着徐妍心上了救護車,杜城正準備擡腿跟着上,卻被顧靳言制止,“你去盯一下這個案子,想辦法關他一輩子!這個人,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他!”
“好的!”杜城點頭。
他知道徐妍心對顧靳言的重要性,這個人不但打傷了徐妍心,竟然還給徐妍心下.藥,顧靳言絕無可能放過他的!
車上,顧靳言一直緊咬着脣,眉頭緊鎖,神色威儀。
就連車上的醫護人員都大氣不敢呼出一口。
顧靳言擡手輕輕撫摸着徐妍心額頭上的傷口周邊,心裏又生氣又心疼。若不是那個電話,他可能都猜不到她遇到了危險,若不是他讓杜城實時追蹤定位,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及時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