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離着蝶兒所在之處很近,該不會是他發現了蝶兒,所以纔會去那邊的吧?”凌風很是緊張的說到。
聽罷,南宮苓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分析道:“這應該不會,若他真的是爲了蝶兒纔去那邊,方纔在遇到我們之時,他不會主動與我們打招呼纔是。”
“更何況,若他真的是發現了蝶兒,又怎麼可能會選擇在我們來了這邊之時他過來?”
南宮苓眼神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先前,你將蝶兒所在之地轉移過,那時,若是國師想耍什麼心思,蝶兒想必早不再你原來將她放在的地方了。”
聽得這些,凌風輕輕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說話間,凌風已然變得有些焦躁:“不行,我還是覺得不能安心,他去了那邊,你說他會不會突然間發現蝶兒?”
凌風幾乎沒有停頓,很是慌張道:“那裏離着蝶兒之處已經很近了,若是他發現了蝶兒,他會不會……”
見凌風這般模樣,南宮苓嘴角微微揚,隨即道:“這你放心吧,蝶兒那邊有什麼事情,只要我們想知道,可以第一時間看到。”
聽南宮苓如此一說,凌風很是詫異,怔怔的盯着南宮苓,儼然沒有理解南宮苓口之話的意思。
南宮苓擡手輕輕一揮,在南宮苓與凌風的面前便呈現出了蝶兒所在之處的景象。
蝶兒很是安靜的躺在寒冰牀,而周圍也沒有其他人的蹤跡。凌風那着實焦躁的心這纔算是稍微放下些許。
南宮苓見此情形,這纔將蝶兒那邊的景象收起,看向凌風:“這下你放心了吧?”
凌風連忙點點頭,很是崇拜的盯着南宮苓,眼神之都閃爍着那羨慕崇敬的光芒:“嗯,苓兒,方纔……方纔蝶兒那邊的情景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到的?”
凌風一邊說着,一邊快速跑到南宮苓的近前:“苓兒,真是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將那邊的情景如此清晰的展現出來,我……”
聽得凌風如此之話,南宮苓淺淺一笑,隨即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當時,在我們離開那裏之前,我在寒冰牀留下了一個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這下,凌風更加好了。
當時,他清楚的記得,他一直和南宮苓在一起的,他也並沒有看到南宮苓在寒冰牀留下過什麼東西。
並且,有什麼東西,竟然可以如此神?此地離着蝶兒所在之處已然是有很長的距離。
算是靈力再高超的人,恐怕也是無法將那邊的情景如數展現出來的吧?
越想,凌風越是覺得神,先前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
南宮苓將目光轉移到一旁,隨即擡起手來,嘴巴輕輕動了動,似是在念什麼咒語一般。
不一會兒,南宮苓的手便出現了幾個看去很小的珠子。
南宮苓淺淺一笑:“是因爲它,我們纔可以將那邊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呀。”
“是它?”儼然,在凌風的眼神之透露出些許不屑:“這小東西在我們水靈宮很是長見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作用?”儼然,凌風覺得這件事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時,南宮苓在原地走了走:“若是單純的是這種小珠子,確實沒有這麼大的作用,不過,將這放在寒冰牀,它的作用不只是一點了。”
南宮苓一邊說着,一邊解釋着:“這些珠子,其實是在我離開這房間之時帶着的,這種珠子的作用想必你應該是知道的。”
凌風輕輕點點頭:“嗯,我當然知曉,這是我們水靈宮特有的珠子,爲旭心蚌所產,而這旭心蚌可以與我們蛟龍一族很好的交流,先前我也聽我父皇說起過,這種珠子很通靈。”
南宮苓的笑容起方纔更爲深邃了些許:“嗯,這對了。”
南宮苓話音剛剛落下,凌風的臉便露出了更爲驚愕的模樣:“不對啊,這些年來,我們水靈宮這種珠子的數量已然是越來越多了,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們有什麼特殊之處啊。”
一邊說着,凌風一邊從南宮苓的手拿起一個珠子,放在手心裏仔細觀察着。
凌風一邊盯着這珠子,一邊不住的搖頭:“這不應該啊……”
“有什麼不應該的?”南宮苓看着凌風模樣,很是詫異的說到。
凌風這才緩緩擡起頭來,迎南宮苓的目光:“其實,在我知曉這珠子可以通靈的時候,我嘗試過多次,想見識一下他們如何才能通靈,可是,我嘗試了很多次,始終沒能成功過。”
聽得此處,南宮苓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不過她卻並未開口,只是默默地盯着凌風,等待着凌風的繼續迴應。
凌風稍作停頓,繼續道:“苓兒,你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不要再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好不好?”
南宮苓見凌風這模樣,也便沒有想要繼續賣關子下去的樣子。
“其實,你父皇說的確實沒錯,這珠子通靈是真的。”
“可爲何我從來沒有嘗試着讓它通靈過呢?”未待南宮苓將話說完,凌風便很是激動的說到:“先前,爲了嘗試這事,我可幾乎是所有的辦法都用過了的。”
“正如你所言,你用過了多種辦法,可是,你可曾用過寒冰牀?”南宮苓依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聽得此處,凌風頓時低下頭去,擡起手來,輕輕撓了撓頭髮:“這……我這倒是忘記了……”
“這是了。”南宮苓繼續道:“其實,若是想要這珠子發揮作用,還需藉助寒冰牀,在這珠子與寒冰牀接觸之後,還可觸發出其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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