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收到了富察德的信,南宮無言又怎麼會不告訴南宮苓?
想到此處,南宮苓輕輕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當時,我爹從未收到過你們的信啊!”
“這……”富察林蕭一陣詫異,隨即道:“當時,爲了防止你爹看不到,我爹還特意多寫了幾封,用多種渠道送了過去,還曾收到過你爹的回信。”
“什麼?我爹的信?”南宮苓一驚。
富察林蕭輕輕點頭:“嗯,我爹臨終的時候將這信交給我的,我一直都好好保存着。”
說着,富察林蕭從懷取出一封信來。
南宮苓滿是詫異,從富察林蕭的手將信接過。
南宮苓快速看着信的內容,只見這信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一切安好,勿念,南宮無言。”
看罷,南宮苓頓時怔住了:“這怎麼可能?我爹怎麼會……”
在南宮苓難以相信之時,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這字跡之。
突然,南宮苓搖了搖頭:“不,這不是我爹的字跡!”
聽南宮苓如此一說,富察林蕭也是怔住:“你說什麼?這不是你爹的字跡?這怎麼可能!”
南宮苓非常仔細的又看了看那封信,隨即,她擡起頭來,很是認真的對富察林蕭說到:“我非常清楚,這絕對不是我爹的筆記,他的筆記我能夠認得出來。”
聽得南宮苓如此一說,富察林蕭不覺向後退了退,儼然,他這是被南宮苓之話驚住了。
南宮苓稍作停頓,隨即道:“不過,我看着這筆跡,確實是非常的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聽南宮苓如此一說,富察林蕭眼睛裏再次浮現出些許亮光:“真的嗎?苓兒,你在好好的想一想,你記錯了,你看着熟悉,是因爲這本來是你爹的筆跡?”
聽罷,南宮苓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絕對不會認錯。”
南宮苓說到此處,隨即低下頭去,思考了一會兒。
在原主的記憶之,能夠將這字寫的與南宮無言如此相像的人確實不多。
但是在原主的記憶之,這確實不是南宮無言的筆跡。
稍作停頓,南宮苓猛然間擡起頭來,很是激動的看向富察林蕭:“我想起來了,這筆跡是我奶媽的筆跡!”
南宮苓此話一出,頓時富察林蕭便驚住了:“你奶媽?這……這怎麼可能,苓兒……”
南宮苓很是認真的盯着富察林蕭:“沒錯,是奶媽的筆跡!”
說到此處,南宮苓頓時也怔住了,既然,這是奶媽的筆跡,也是說,富察德給南宮無言的信,南宮無言根本沒有收到過,這些信都被奶媽給攔截了下來!
可是,奶媽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她好像沒有理由吧?
在南宮苓思考之時,富察林蕭的聲音再次傳來:“苓兒,你真的確定,這是奶媽寫的?”
南宮苓擡起頭來,看了看富察林蕭,隨即,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沒錯,只是,我想不到,爲何奶媽會如此之做……”
一直以來,她對南宮苓都非常的好,悉心照顧着南宮苓。
若是南宮苓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奶媽也總會第一時間去爲南宮苓開解。
有很多時候,奶媽爲南宮苓做的,南宮無言都要多。
只是,這些也都是原主的記憶。
在南宮苓來到南宮家之後,也再也沒有見到過這奶媽。
南宮苓繼續思考着,可依舊沒有什麼頭緒。
“這……”富察林蕭不住的搖頭:“怪不得……怪不得……”
聽得富察林蕭之話,南宮苓一怔,目光迅速向着富察林蕭投了過去:“怪不得什麼?”
南宮苓聲音傳來,富察林回過神來,他下意識搖了搖頭,此時,他的目光儼然非常的無神:“沒……沒什麼……”
南宮苓雖是不知道他究竟爲何會如此,但她卻可以看出,富察林蕭是在故意隱瞞着什麼。
“林蕭哥,都已經這時候了,如果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好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南宮苓盯着富察林蕭,很是認真的說到。
聽得南宮苓聲音,富察林蕭將頭扭到一旁:“真的沒什麼。”
富察林蕭儼然是在抗拒着,南宮苓越發確定,富察林蕭心有事。
只是,既然他不想說,算自己再怎麼問他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於是,南宮苓決定換種方法,畢竟她與富察林蕭剛剛見面沒有多久。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早不是原來的他們。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問了。”南宮苓稍作停頓,隨即道:“林蕭哥,你可還記得我先前的奶媽?她究竟是何身份?”
多年前,南宮家與富察家關係甚是要好,那時候,南宮苓與富察林蕭的關係又那麼好,想必這奶媽的身份富察林蕭應該也是知曉。
這奶媽能夠將富察德的信給吞下,便說明她的能耐不小。
在這個時代,一般是那種沒有知識化,沒有其他辦法的人才會去給人家當奶媽。
而南宮苓這奶媽不僅長得很是漂亮,還能寫一手好字,這着實有些說不過去。
雖說,南宮家當時是一大家族,但也不至於如此。
聽得南宮苓之話,富察林蕭先是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這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依稀記得,那奶媽和你爹的關係非常好。”
稍作停頓,富察林蕭突然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爹還經常調侃你爹,讓你爹將你的奶媽收了呢!”
聽得富察林蕭如此之說,南宮苓快速的回憶着。
這時,原主記憶的點點滴滴擁入南宮苓的腦海。
她猛然間想起,確實如富察林蕭之言,這種話,她也聽到過。
只是,當時,南宮無言根本沒有理會,完全沒有收了奶媽的意思。
再想想,那奶媽對待南宮無言的樣子,南宮苓的心猛然間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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