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完後,葉風換好衣服,就走出自已的房間,下樓和那一羣女同事們喫早餐。
當葉風一行人喫完早餐後,在導遊木美子的帶領下,衆人在酒店外坐上了一輛旅遊大巴,前往東京塔下的車站。
由於是集體團隊旅遊,旅遊社早已經派人買好了車票,所以當葉風一行人來到車站後,就不需要再去排隊買票了,直接站在月臺上等着懸浮列車到來就行了。
可等了好一會兒,葉風也沒有見到懸浮列車進站,他不由覺得有些無聊,擡頭左右朝四周張望了下,發現等車的並人不多,大概也就四十多人罷了。
葉風有些鬱悶地聳聳肩,轉頭看了眼身旁披着身天藍色針織外套,下身一條藍色褶皺牛仔褲的張曼瑩,突然想到什麼,不由玩心大起,他笑着伸出一隻手,在張曼瑩豐腴彈性的翹臀上大力地捏了一把。
張曼瑩一驚,連忙轉過頭來,看到葉風正嘻嘻地衝着她眨眼巴,她一時間明白了什麼。
張曼瑩嬌哼一聲,伸手在葉風腰間的軟肉扭了下,低聲地嗔道:“別動手動腳的,被人看見的話,那就不好了。”
葉風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小聲地說道:“你怕什麼,大家都在耐心地等着車,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那些底下的小動作的,你放心好了!”
張曼瑩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就你這把嘴會說,算了,反正我都已經成小三了,你要摸要捏就隨便來吧,萬一被別人看破了,大不了就是敗壞名聲而已,誰叫我們這些做小三的沒有人權呢!”
葉風莞爾一笑,又毫不客氣地在張曼瑩的翹臀上捏了把,惹得她終於沒了半點脾氣,不再埋怨什麼。
葉風得意地笑了笑,不過,他也不想再惹張曼瑩了,輕輕地咳嗽了聲,便很有耐心的等起了車。
沒過多久,一輛顯得很嶄新的懸浮列車緩緩地進了站,導遊木美子立刻帶葉風一行人井然有序地走進了車內,車廂裏的人並不多,當車子發動以後,幾十人座位的車廂裏,除了葉風一行人外,才只有十幾個風塵僕僕的旅客而已。
等一坐上懸浮列車的硬車座後,葉風突然覺得有些泛困,就順勢趴在位置前面的桌板上,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拍着自已肩膀的時候,葉風才悠悠地醒了過來,張眼一看,就看見張曼瑩那張清麗絕倫的俏臉。
“你還在睡啊,我們已經到北海道的車站了,趕緊下車吧!”張曼瑩嬌笑地說道。
葉風露齒一笑,點了點頭,就緩緩地站起身來,跟着那一羣女同事們一起走下了車。
站在月臺上,導遊木美子仔細點了一下人數,確定所有人都在這裏了,一個也沒有少,才放心地帶着葉風一行人朝車站外走去。
冬天的北海道銀裝素裹,披上了一層神祕的銀白色的面紗,被雪裝點的銀色世界,北海道就像一副最美的畫卷。
等上了車後,木美子就開始講述今天旅行的路線,其實也就是去北海道的大雪山玩一整天,滑滑雪,逛逛山什麼的,不過,按照她的進述,等逛完大雪山後,要很晚才能坐車回東京。而葉風一行人倒沒有什麼介意的,反正今天是最後一次去觀看景點,觀光之後,這次的旅行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結束了。
大半個小時過後,葉風一行人坐來到了日本旭川市,他們在那裏購買了高山鞋、雪橇、踏雪板、雪套等等,全都是用於在攀登冰雪高山的工具。而後在木美子安排下,他們坐上了幾輛吉普車,就朝着大雪山出發了。
大雪山位於日本北部島嶼北海道的中央,海拔爲1984米,而最高峯-赤峯是2290米,是北海道最高的山峯,也是旭嶽火山和十勝嶽火山的所在地。火山常年沉寂,已被大片森林覆蓋,冬季被積雪覆蓋的山坡,會給這個狹窄擁擠的島國呈現出一幅不可多得的開闊風景,而山頂則成爲了鹿、鳥、野兔和熊歡樂的天堂。
來到大雪山腳下,葉風一行人緩緩地下了車,眺望着眼前白雪皚皚的大雪山,他們不由都從內心處發出了一聲讚歎,同時心裏也有些慶幸,還好現在沒有下雪,不然白雪茫茫的,連路都看不清楚,等會攀登大雪山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稍微想了下,葉風一行人就忙回過神來,快速地穿上了攀登冰雪高山的工具,緊接着便嘻嘻哈哈地一起登
上了大雪山。而導遊木美子卻沒有和他們一起去登山,她留在原地,耐心地等着他們回來。
昨夜的雪下得很厚,沿着已經被雪覆蓋得嚴嚴實實的山路盤旋而上,葉風一行人差不多每個人都在雪地上摔跤過,那感覺就像是一頭栽進羽絨堆裏,又輕又軟的,還會‘炸’得羽絨四處飄飛。
雖然爬山的過程很艱難,但葉風一行人中卻沒有一個人退縮,依然嬉笑地攀登而上,當然了,爲了不出現有什麼走散的風險,他們都是手拉着手一起登山的。
一個多小時後,葉風一行人終於站在了山頂,看着腳下白雪皚皚、雄偉壯觀的大雪山,每個人都感覺心曠神怡,豁然開朗。在這樣絕美的雪景,即使是親身體驗過的人也很難用語言來表達它的精彩絕倫。
葉風伸開懷抱,深呼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有些感嘆地說道:“這裏果然跟傳聞中說的那樣,真的很美啊!”
“那當然了,不過,我聽說大雪山最美麗的季節是夏天,那時候高山裏薔薇,金梅草,黑百合等等,都會一起盛放開來,各種各樣的花香散染整個大雪山,非常的壯觀!”身旁的張曼瑩笑着說。
葉風不可置否地聳聳肩,“其實冬天也很美啊,到處都是被白雪覆蓋的銀色世界,雄偉壯觀,當然,如果現在下一場小雪來,那就更加完美了!”
話音剛落,葉風突然感覺臉上一涼,伸手摸了摸,擡頭一望,只見深藍的天空上忽然飄起了紛紛揚揚,天鵝絨似的雪花。
在茫茫雪花的籠罩下,朦朧中的大雪山猶如一幅水墨畫,這是任何大畫家也難創造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