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兇咒:與屍同行 >第七十四章野人傳說
    我順從的跟着白流年回去,坐下之後白流年就對我說:“一會兒下車之後,我拉着你,你要跑的快一些。”

    “啊?”我茫然的望着他。

    蒙天逸聽到白流年這麼說,也是一頭霧水。

    “有“東西”在跟着我們,我不知道它們的目的,所以下火車我們就要立刻離開,避開那些“東西”。”白流年解釋道。

    我和蒙天逸連連點頭,那黑影我也看到了。

    不過,現在距離火車到站還有一天一夜,蒙天逸的肚子咕嚕嚕的叫着,他掏出今天讓我帶的那些喫的,分給了我一些,我則是讓白流年喝點血漿。

    白流年擺手說不用,又起身去給我倒熱水去了。

    蒙天逸喫着餅乾,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嘴裏還不忘了嘀咕着:“小犀啊,我覺得你是要特別小心的,到了那個什麼霧靈山,你就跟在我和冰塊臉身邊,一步都別走開。”

    “你管好你自己吧。”我撇了一眼蒙天逸,他沒心沒肺的正大口大口的喫着餅乾,白流年倒了熱水回來,他便又喝了點熱水便靠椅背又繼續睡了起來。

    我則是有些惴惴不安,目光時不時的朝着白流年看去。

    白流年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

    這一路上,無比的沉悶,白流年是知道情況,但是憋着沒有跟我們說清楚,我是不知道情況,心中完全沒有底。

    好不容易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到了靜水鎮,這霧靈山就在靜水鎮的周邊,所以我們便要在這下車。

    白流年就如之前說的,一下火車就拽着我飛快的涌入人羣之中,我們身後還傳來蒙天逸的叫聲。

    “哎呀,等等我,小犀!”

    他叫着,我想停下來等他的,可是白流年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一路超前狂奔,最後一直跑出了站外,白流年才漸漸的停下腳步,目光十分明銳的朝着四周望了一眼之後,似乎鬆了一口氣。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也不等等我?”蒙天逸喘着粗氣,十分喫力的從後頭追了上來。

    “快走。”白流年沒有給蒙天逸抱怨的機會,就立刻上了停在站門口的三輪車,讓那師傅送我們去霧靈山。

    那師傅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看着我們幾個。

    “看幾位,應該不是我們本地人吧?”那師傅打量了我們幾個一翻之後問道。

    見我們點頭,他便又說:“那就難怪了,霧靈山現在不能去。”

    “啊?爲什麼不能去,是不是太晚了,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能去。”蒙天逸伸了伸懶腰,也不想跟這師傅囉嗦,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不,不是錢的事兒,是這霧靈山上,有野人,不能去,前幾年有人上山就沒有再回來,現在那早就已經沒有人敢上去了。”師傅說完,便問:“要不我先送你們去旅店歇一夜?”

    “不必了,送我們去霧靈山。”白流年打斷了那師傅的話。

    對方聽了,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些外地人,就是倔,不聽勸可是要喫大虧的。”

    “師傅您就甭跟我們廢話了,我們這趕時間呢。”蒙天逸見那師傅沒完沒了,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這才住了嘴:“那我送你們到霧靈山腳下,你們自己上去啊,對了,要地圖的話,就去找守山大叔要。”

    “守山大叔?”我望着那師傅:“那現在還有人看着?”

    “有啊,怎麼沒有,他們家世代在那守着霧靈山呢,你們去了問問情況,要個地圖再上山,守山大叔,他喜歡喝酒,帶瓶酒吧,山上的情況他都會跟你們說的。”那師傅說着指向馬路對面的雜貨店。

    我們便去買了酒,然後這三輪車師傅就登着車搖搖晃晃的朝着前方駛去。

    大抵是這幾天下過了雨,這裏的地面泥濘,三輪車左搖右擺的行駛了近乎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你們看,就是那了,你們去那問問守山大叔,要是守山大叔也勸你們別上去,你們就真的別去了,太危險,一不小心小命就?”這師傅的話還沒有說完,蒙天逸就朝着他的手中塞了一張百元大鈔然後我們大家紛紛下車,朝着守山大叔的木房子走去。

    這木房子很是簡陋,蒙天逸走上前本是想要敲門的,結果擡手一拍,那木門就晃動了一下,驚的蒙天逸趕忙伸手去扶。

    “誰啊?”與此同時,從屋裏也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哦,我們是來這?”蒙天逸的眼珠子轉了轉:“我們是來這旅遊爬山的,想來這要上山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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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我就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門就被猛的拉開了。

    白流年伸出手,一把將我和蒙天逸護在了身後。

    從屋內透出的光線,我看到了,一個鬍子灰白,臉上還有多疤痕的男人立在了門口。

    因爲臉上有疤,加上面無表情,看起來有些兇狠的樣子。

    “你就是守山叔麼?”蒙天逸看着他說道:“這個酒是我們特地給你買的。”

    那人則是沒有回答蒙天逸的話,不過卻接過了酒,並且,直接讓我們幾個打哪兒來的,就從哪兒回去。

    “我們就是想上山看看,請您給我們一張地圖就好。”蒙天逸繼續說道。

    對方聽了,眼睛頓時是一瞪,大聲重複道:“我說了,你們不能上山。”

    “如果我們非上不可呢?”一直都未開腔的白流年,開口說道。

    那守山大叔愣了一下,看着我們幾個,語調稍稍的柔和了一些勸說道:“你們來的時候,難道沒有人跟你們說過麼?”

    “這山上有野人是吧。”蒙天逸說完伸出了手:“野人我們不怕,你只要把地圖給我們就行了。”

    “你們可別小看了那野人,比你們壯碩的人上了山之後,都是有去無回,就你們三個娃娃,去了還能有命回來麼,聽話都回去吧。”這個守山大叔,看着面惡,但是心還是十分善良的,阻止我們上山無非是怕我們有危險。

    “上山太危險了,你們還是別去了,要是沒有地方住的話就暫時住在我這。”守山大叔說罷,就將門推開,示意我們進屋。

    外頭的夜風挺大的,他的屋裏還有火堆,我們幾個就先進了小木屋。

    蒙天逸則是眼疾手快,撇見了一旁桌上的地圖,就立刻拿上了一份,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兜裏。

    守山大叔走在我們前頭,沒有注意身後的蒙天逸,只是跟我們說,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裏打個地鋪。

    “不了,休息一會兒,我們就要上山。”白流年說完,就拉着我坐下。

    那守山大叔原本準備給我們倒水的手頓時是僵了一下,然後將被子放下,坐在了我們的對面。

    “我知道,我可能也勸不動你們。”守山大叔說着抿了抿乾裂的嘴脣,望着我們幾個說道:“我在這守了整整二十年了,現在政府已經不發守山員的工資了,知道爲什麼我還在這耗着麼?”

    我們幾個看着他,都沒有開口問,因爲我們知道,他會自己說下去。

    “我家裏世代在這當守山人,靠着政府的補貼,還有就是給遊客賣一些小東西爲生,生活勉勉強強的能過的去。”大叔說着,伸手擰開了白酒的瓶蓋,灌了一大口。

    “不過,自從十六年前我的兒子出事兒之後,這裏就漸漸的成了禁區,有些人不信邪,非要去找什麼野人,結果呢?都是有去無回。”守山大叔特地在“有去無回”這幾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我們跟那些人不一樣。”蒙天逸說着,就自顧自的起身倒水,喝了一大口。

    “不一樣,怎麼就不一樣了,上個月還有一個什麼專家,帶着他的幾個學生上去了,那些學生可都是帶着裝備的,說什麼一定要尋找到野人的蹤跡,可結果呢?”大叔見我們幾個一意孤行很是着急。

    聽到大叔這麼說,我們幾個內心多少開始有些不安了,不過卻並沒有要退縮的意思,畢竟胖子還等着我們回去救命。

    所以,在大叔的木屋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幾個就起身準備上山。

    大叔見也攔不住了,就開始拉出了一紙箱的雨衣,還有手電筒什麼的,這些東西看着還算新。

    大叔說都是之前上山的人留下的,山上溼氣重,我們最好是穿上雨衣,而且,這手電也是必備的,每人都要拿上一支。

    說完,大叔又讓蒙天逸把水壺給他,他幫我們灌了一大壺的水。

    “記住,要是真遇上了野人,你們千萬別跟他們起正面衝突,先跑了再說。”大叔送我們出了木屋,還不忘了大聲的叮囑。

    我們幾個衝着大叔擺了擺手,就繞着山道往上走。

    不得不說,現在天黑了,夜風又大的很,地上溼滑,很不容易走。

    白流年幾次蹲下身想要揹我,都被我拒絕了,蒙天逸則是拿着手電,照着前方。

    “白流年,你說,他們口裏的什麼野人會不會就是你說的女黑族,如果是,那些人把人抓走了,幹嘛?他們該不會把人抓走吃了吧?”蒙天逸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一臉認真的盯着白流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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