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兇咒:與屍同行 >第五十七章尷尬
    我很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白流年卻直接朝着我走了過來,拉着我就準備離開。

    “小犀。”二姐大叫了一聲,連忙拽住了“我”,並且拼命的道着歉:“小犀,姐對不住你,這種人渣,姐這次一定跟他離!”

    “哎呀,濤兒他媽,你可不敢這樣說啊,這一家大小都指着你呢,還有,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的把大貴送到醫院去吧,不然就沒命了。”周大貴的母親老淚縱橫。

    二姐聽了用力的咬着嘴脣,最後,閉了閉眼,兩行渾濁的淚水就從臉頰滾落了下來,她轉身去將地上的周大貴給扶了起來,就連褲子都來不及給他穿上,就將他扶着出了房門。

    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姐姐還哽咽着道歉,最後,她和她的婆婆帶着周大貴去了醫院,濤濤也被拉走了。

    這房子裏就剩下一臉發懵的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我喝了一個茶再醒來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周大貴怎麼就成了那個樣子?

    “走吧。”白流年倒是一臉淡漠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拉着我朝着房門外頭走去。

    我回頭最後朝着那屋裏望的時候,那黑狗還在咔擦咔擦的咀嚼着什麼。

    路上,這白流年一言不發,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跑着到了他的身旁。

    “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拽着白流年的胳膊。

    白流年陰沉着一張臉看向了我:“哼,明天,讓你姐告訴你吧。”

    白流年似乎非常的惱怒,不再說話,矇頭就回去了,我一臉茫然的跟着他回到了家裏。

    看着他那惱怒的樣子,我也不惹禍上身,不再問了。

    第二天,一早,姐姐就又來了,不過這一次她是帶着行李來的,我給她開門,看到她的眼睛熬的通紅髮腫,頭髮也有些亂,好像一夜之間就老了許多。

    她跛着腳走進門檻,張口就是要找我。

    “二姐,我?”正想說,我就在這呢,但一看自己這長胳膊長腿兒的,又咳嗽了一聲,說是幫她去叫,讓二姐在客廳裏等着。

    二姐陰鬱的點了點頭,就去了客廳。

    白流年正坐在房裏的木桌邊上,我告訴他姐姐來了,要他出去見個面,白流年有些不大情願。

    “不去。”他很是決絕的回答道。

    “那可是我二姐啊,就當我求你,去見見吧。”我說着就過去拉白流年的手,求了許久,他這才凝眉,走出了房間。

    “姐。”不等白流年開口,我就先叫了一聲,又將白流年朝着二姐的面前推了一下。

    白流年冷冷的盯着二姐,一言不發。

    “小犀,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畜生是動的那個歪心思,我,我?”二姐磕巴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白流年盯着二姐看了許久:“我知道,你無心害人,我也勸你,早點離開那畜生,否則,今後你也會被他的孽報牽連。”

    “我已經決定跟他離婚了。”二姐抿了抿嘴脣,很是嚴肅的說道。

    我聽了愣了一下,因爲之前周大貴無論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肯離,現在爲什麼突然下了這樣的決心?

    “小犀,姐?”姐姐望着“我”哽咽着,想說什麼卻又怎麼也說不出口。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白流年冷眼沉默了許久最後吐出了一句話。

    姐姐好似非常感激的拼命點頭,最後李姐給準備了早飯,姐姐沒有喫,就上樓去照顧母親了。

    看她這大包小包的,應該是要長住的,這樣一來也好,因爲還是二姐明白母親的心意,知道母親想要什麼。

    “白流年,昨天發生了很嚴重的事吧,否則,我二姐怎麼會跟周大貴離婚呢?”我望着白流年。

    白流年的情緒沒有昨天那般牴觸,見我一臉好奇,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我。

    說的時候,他那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

    而我聽了也是氣憤不已,這個周大貴,簡直就連畜生都不如。

    原來,昨天這個周大貴趁着我昏睡,二姐和他的母親在廚房裏洗碗之際,將白流年騙入了房間裏。

    然後企圖對白流年不軌,白流年如今用着我的身體,細胳膊細腿兒的,施展不開腿腳,差點就被他得手。

    索性最後,白流年用了術法,將門外的黑狗給引了進來,這周大貴已經脫了長褲,那狗直接就朝着周大貴撲了過去,咬斷了他的命根。

    這接下來,周大貴就驚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二姐還有周大貴的母親也都被引進了房裏,後來的事兒我也就知道了。

    “那他確實是罪有應得。”我凝眉說着。

    我真的從未想過,他居然對我也會動歪心思,要知道,他可是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的。

    如果,昨天換做是我本

    人,那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昨天那茶想必是有問題的,否則,我怎麼會一喝就睡着了?

    “罷了,我要去洗個澡。”白流年沉着一張臉說道:“你的胳膊被那畜生拉過。”

    白流年一臉的嫌棄表情,我本就懷疑這白流年有些潔癖,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是。

    “好!”我隨口就答應了。

    白流年點了點頭,先是去拿換洗的衣服,等他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我突然發覺了不對勁兒,他現在用的可是我的肉身啊!

    他要是把衣服一脫,我的身體豈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等等!”我大喊一聲,叫住了白流年。

    白流年回過頭盯着我,我趕忙衝到他的面前:“你,你,你不能洗澡。”

    “爲什麼?”白流年凝眉盯着我:“昨天就沒有洗漱。”

    “可,可,可你現在的肉身是我的啊!”我激動的說道。

    “那又如何?你是我夫人,你的身體我也不是沒有見過。”白流年一臉的無所謂的表情,我頓時更加着急了。

    “怎麼能無所謂呢?我,我,我?”說到這,我的臉頰微微泛紅:“我不想讓你看。”

    “那你說怎辦?”白流年望着我:“總不能,這一個月,我們不洗澡,不上廁所吧?”

    說完,他便看着我:“我不洗澡,總要上廁所啊?”

    “這?”我有些着急,自己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

    “要不然這樣。”白流年的嘴角突然揚起了一絲壞壞的笑容。

    看他這笑容,我的心中瞬間有了不詳的預感。

    “你想怎麼樣?”我凝眉盯着白流年。

    “要不然,你幫我洗好了。”白流年說着,就望着我,臉上依舊帶笑。

    我聽了,臉頰更加通紅。

    “這可是你的肉身,自己洗自己,應該沒什麼吧,還是說,你其實是希望我幫你洗?”白流年揚了揚眉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我,當然?”我有些語無倫次。

    “而且,我這肉身也該洗洗了,不過,我是很樂意,你自己動動手,熟悉熟悉的。”白流年依舊帶着邪魅的笑。

    看到他這笑容,就想起毒草公曾調侃的說他是不正經的和尚。

    “今天先不洗。”我因爲很激動,所以聲音有些顫抖。

    “不行,我受不了,必須洗。”白流年固執的說着。

    “真的不行,你就忍耐一下吧,現在的天氣也不算熱,一個月不洗澡,就擦一擦應該,應該也沒有問題吧?”我說着懇求的望着白流年。

    白流年抿了抿嘴,將衣服朝着我的懷中一塞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上廁所這是沒有辦法阻止的生理反應,所以,我也只能是咬牙答應,不過拽着白流年的衣袖,一再的跟他強調,讓他別亂看。

    這白流年則是凝眉望着我,反問道:“你這是想暗示我麼?”

    “誰暗示你,你快去吧。”我說完,就側過身。

    白流年還真的就去了廁所,看着她進去之後,我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在廳裏走來走去,心嘭嘭嘭的跳的飛快。

    幾分鐘之後,這白流年終於是出來了。

    “怎麼這麼久?”我望着他,問道。

    “這上廁所的長短你也要管啊?”他說罷打了一個哈欠就坐回了客廳,這倒是讓我先鬆了一口氣,至少,他現在不嚷嚷這去洗澡了。

    不過,中飯後,我喝了一大袋的血,肚子裏咕嚕嚕的叫了一會兒,也有種想去廁所的衝動。

    可這是白流年的身體,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就憋着,憋到最後輕輕的一動就覺得自己要尿出來了。

    “流年哥哥,你怎麼了?”紫玉望着我,突然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我磕巴了一句回答道。

    白流年正在我身旁的沙發上盤腿坐着,聽到紫玉這麼說,也睜開眼,看向了我。

    “你怎麼都流汗了?”他狐疑的盯着我,問道。

    “我,我,我沒事兒。”我依舊是敷衍的回答着。

    白流年伸出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以爲我是發燒或者感冒了,結果一看到他伸手,我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差點兒就尿褲子了。

    “你到底怎麼了?”見我面色越發的慘白,白流年急了。

    我猶豫了許久只能是衝着白流年招了招手,白流年靠近之後,我就低低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想上廁所!”

    白流年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我給拽了起來,朝着那廁所的方向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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