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兇咒:與屍同行 >第五章尋找水源
    白流年的這個舉動立刻就把黑獸給惹惱了,只是薛玲瓏在這,黑獸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站在薛玲瓏的身後,殺氣騰騰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白流年。

    蒙天逸也是坐不住的主,見白流年居然坐下了,趕忙朝着門外頭望了一眼,見其他人都已經走遠了,蒙天逸就湊到了我們的身邊。

    “冰塊臉,趕緊走吧,這萬一“東西”被他們給拿走了,我們不是白瞎了麼?”蒙天逸有些擔憂。

    白流年卻只是閉着眼眸打坐,蒙天逸朝着我使眼色,我搖晃了一下腦袋。

    白流年雖然什麼都沒有解釋,但是,我相信他做每一個決定應該都是有目的的,所以,我選擇無條件的相信他。

    “小犀,你說說他,他也就聽你的話了。”蒙天逸說着伸手輕輕的推了推我。

    不等我再開口說什麼,師伯就開腔了:“好了,我們不如就在這歇着。”

    師伯說完,也拉着那徐傲然坐下了,蒙天逸看到這情況,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乾脆也坐了下來。

    薛玲瓏她們那組,也跟了風,大家就坐在這小屋子裏休息。

    “呼呼呼。”

    外頭的風沙似乎非常的大,聽着那風聲,感覺人都會被刮跑,我盯着外頭看了一會兒,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小犀,小犀?”白流年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我。

    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眸,並且,下意識的就朝着門外頭看去。

    那黑獸正站在門外,看着已經停下的風沙,再回頭看看我們,一副快要急死的模樣,他的性格一看就是毫無耐心,並且十分暴躁的。

    “這天都黑了,更是沒法走了,東西南北只怕都分不清啊!”那黑獸無奈的開口嚷嚷。

    白流年卻將我拉起,然後只說了一個字:“走!”

    “走?這個時候走?你到底懂不懂啊,這外頭那麼黑,你要去哪兒?”那黑獸早就已經看不慣白流年了,如今聽到白流年這麼說,火氣更是一下子竄了上來。

    白流年沒有搭理他,只是看了一眼我和蒙天逸還有師伯,就大踏步的朝着外頭走去。

    我們大家都快步跟上他,這外頭其實也沒有黑獸說的那麼黑,至少可以看的清彼此,因爲天空上星星很是明亮。

    “冰塊臉,你不看地圖,就這麼瞎走什麼?”蒙天逸說着就把白流年的揣在口袋裏的地圖給拿了出來,準備研究。

    這地圖一攤開,黑獸就一把將地圖給奪了過去,速度之快,蒙天逸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幹什麼啊?”蒙天逸轉過頭去,蹙眉盯着黑獸。

    黑獸就當沒有聽到,直接把地圖交給了薛玲瓏。

    薛玲瓏拿起地圖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並且擡手在那幾條線路上劃拉了一會兒,又將地圖遞還給了蒙天逸。

    “噓!”

    蒙天逸拿着地圖,纔剛剛開始看,白流年就發出了一聲噓聲。

    大家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白流年。

    白流年則是眯着眼眸,朝着遠處看去。

    我也眯眼朝着白流年所看的方向望去,結果就看到了十分讓我驚訝的一幕。

    在這樣乾旱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羣,好似松鼠一樣的動物。

    它們正一隻跟着一隻朝前走着,在月光的照射下,這一幕看起來還挺有愛的。

    “有食物了!”黑獸嘀咕了一聲。

    不等白流年再開口,那黑獸就好像是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那羣東西也十分的敏捷,聽到有動靜迅速的四散而逃。

    不過,這黑獸也不是吃閒飯的,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比這些東西慢,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一隻。

    “啊啊啊,啊啊啊。”

    那像松鼠一樣的東西,居然發出如同人一般的“啊啊”叫聲。

    白流年眉頭緊蹙,似乎是怒了。

    “看,玲瓏,我抓着一隻旱獺,可以給你打打牙祭了。”黑獸高興不已。

    那薛玲瓏,和無名都陰沉着一張臉,看着黑獸。

    “怎麼了?這傢伙兒肉不錯的,挺好喫的。”黑獸趕忙說道。

    “蠢貨!”薛玲瓏有些惱了:“這白先生原本是想要讓這旱獺帶着我們去找到水源,結果你可到好,直接把它給抓了,現在對於我們而言,水纔是最重要的!”

    “啊?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抓都抓了,還能怎麼着?先填飽肚子再說吧。”黑獸說完,一把就擰斷了那旱獺的腦袋。

    旱獺立馬就沒有了動靜,薛玲瓏瞪大了眼眸想說什麼最終沉默着良久搖了搖頭:“我就不

    該跟你一組。”

    這旱獺,或許大家沒有聽說過,不過,我若是說“土撥鼠”或許知道的人就多了不少,這一隻個頭挺大的,有一個嬰兒大小。

    不過,黑獸一出手,他也就一命嗚呼了。

    白流年撇了一眼黑獸,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帶着我們繼續朝前走,大抵是想要再找找,看看是否能看到其它的旱獺。

    不過,這走了許久也沒有再看到什麼活物,今早出發的那羣人也好似被掩埋在了這個茫茫看不到邊際的沙漠之中。

    “那些人的腳印也看不到了。”蒙天逸嘀咕了一句。

    “廢話,這麼大的風沙,怎麼可能看的到腳印啊?”師伯回了一句。

    蒙天逸頓時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撇了白流年一眼說道:“冰塊臉,這次你失策了吧,說不定現在其他組都在喝水休息了。”

    白流年沒有反駁蒙天逸,依舊是矇頭走着。

    這一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總之大家都累壞了,氣喘吁吁的最後看着天際又有些發白,所有的人只能是停了下來。

    “你這帶的是什麼路?這不是在瞎走麼?”黑獸也累了,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最後索性是立在原地不再動彈。

    “你難道沒有發現,漸漸的四周開始有些草了麼?”師伯撇了他一眼說道。

    “哼,有草又怎麼樣?喫草充飢麼?”那黑獸沒有明白師伯的意思。

    師伯搖晃了一下腦袋,沒有再理會黑獸。

    薛玲瓏瞪了一眼黑獸:“少給我丟人,有植物,還能長的這麼嫩綠的,說明有地下水源。”

    黑獸一聽,茫然的點了點頭,只是這陽光卻沒有再給我們行走的機會了,日頭太烈了,最後我們找到了一棵叫不出名的樹,白流年讓我們在樹下休息,並且,讓大家都喝點水,休息一下保存體力。

    我們自然是聽從半白流年的,乖乖的喝了水之後,就坐着休息。

    不過,越是接近正午,這就越熱,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蒸籠上的包子,渾身都冒汗,衣服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水蛭今天我已經餵它喝過血了,原本它在我外兜的口袋裏,不過似乎也熱的不行了,從口袋裏頭探出了它的腦袋,好像是在透氣。

    這一幕被薛玲瓏給看到了,只見她微微蹙眉,目光緊緊的盯着我的水蛭,我伸出手,趕忙將那水蛭朝着兜裏一撥弄,它又掉了回去。

    “是蠱麼?”薛玲瓏望着我的口袋,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東西,你怎麼帶進來的?”

    “這不是蠱,只是普通的蟲子而已。”我隨口敷衍的回答,又看向了白流年。

    白流年站在我們的前頭,幫我將陽光給全部都擋住了,蒙天逸一腦門的汗水,額頭上的傷口,沒有藥塗抹,都有些乾的起皮了。

    “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直接比賽不就好了,非要這麼麻煩?”蒙天逸忍不住抱怨着。

    而一旁的黑獸已經抓了一些雜草和樹枝過來,開始鑽木取火了。

    “你丫的腦子壞掉了,這麼熱,還弄個火堆?”蒙天逸不滿的瞪了一眼黑獸。

    黑獸則是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十分短的刀子,朝着昨晚抓到的那隻旱獺的身上嘩啦了幾刀。

    一看就是老手,這皮很快就被剝下來了,然後掏乾淨腸子之後就架在了火上燒烤着。

    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呲呲的響聲,這肉香味兒就傳了過來。

    吃了好幾天餅乾,沒有開過葷腥的我們,飢腸轆轆,聞到這肉味兒之後,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咕嚕嚕!”蒙天逸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了出來。

    “小光頭,這可沒有你的份兒,有能耐,自己去抓啊?沒能耐就只能餓死你這禿子!”黑獸得意的說着。

    蒙天逸狠狠的呸了他一口:“誰特麼稀罕?你特麼小心別噎死了。”

    蒙天逸轉身背對着那黑獸,我們大家也都紛紛將頭轉向了另一面。

    聽着周圍沙子被曬的“啪啪啪”的響,我感覺自己都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白流年伸手將水壺遞給了我,我趕忙搖頭,這水壺並不大,昨天到現在,已經喝了半壺了,不能再喝了。

    “喝吧,有我在,一定會在水壺幹之前給你找到水的。”白流年的眼神很是堅定,我雖然已經被曬的頭暈眼花,但還是衝着白流年笑了笑,抿了一口水。

    “大家一起喫吧!”那個叫薛玲瓏的女孩兒,居然拿着大半隻的旱獺遞給了白流年。

    白流年凝眉看着她,沒有接的意思。

    師伯卻直接就接了過去,也不怕燙,撕吧撕吧就給我們分了起來,一人雖然分得的不多,不過也總算是吃了一點正常的東西,體力也恢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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