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被嚇得連臉上的血水都來不及擦拭,張開四肢,就地就要往外面爬走,企圖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離開身後面那個恐怖的男人!
可是洛飛辰又怎麼了可能叫他輕易得趁,身子一彎揪住了他的褲腿,就跟拔草一樣徑直將他拉回到了自己身邊,呲溜一下提溜得站起來,推到牆邊。
“事先說好,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趙舒城他人現在哪兒,老老實實說了,饒你不死——”洛飛辰說着突然把臉慢慢湊進了男人的臉,手就好像撫摸一把從男人的胸口自下慢移。
突然!
洛飛辰的爪子移動到了男人兩腿之間的某個位子就突然停住了,“考慮的怎麼樣了,趙舒城現在在哪兒,我怎麼能找到他,告訴我!”
“不不可能,大少爺不會放過你的,你殺了龍哥,你這是自尋死路!”男人強忍着心底怪異的觸感回答。
“呵呵,回答錯誤,小懲一次!”從洛飛辰的喉嚨裏面傳出來低沉怪異的笑聲,一邊說着,五根手指就像撓癢癢似乎的隔着褲子輕抓兩下,然後,猛地一握!
哦!!!
頹喪的男人脖子瞬間聽得筆直,眼珠子瞪得圓圓的,酸!麻!癢!痛!各種各樣的感覺相互交織摻雜着,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
即便是洛飛辰把手鬆開了,男人的兩條腿兒依舊是止不住的劇烈抖動着,只想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好揉一揉自己的褲襠!
可是洛飛辰怎麼可能允許!
洛飛辰單手領住他的衣領,好像很不費力的模樣就這般把他舉着,故意不讓他跌落下來,只僵得男人渾身發麻,只感覺自己兩條腿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腳尖稍稍一觸碰到地面,就忍不住一陣痙攣。
洛飛辰低着腦袋,眼睛毫不客氣的在男人的下體打着轉,“怎麼樣啊考慮的,事先聲明,我耐心有限,你再跟我在這兒裝硬氣,保不齊我真把你變成新世紀第一個太監啊,你考慮清楚!”
“殺了我,快殺了我!”男人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的合攏早已經快沒什麼知覺的大腿,憤怒的吼叫道。
“神經病,我殺了你幹嘛,我明明有一百種法子讓你活着比死了還痛苦,殺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嘛!”洛飛辰翻了翻白眼道。
洛飛辰說完,似是爲了驗證自己的話一般,膝蓋慢慢擡起,生硬的撬開了男人合併在一起的大腿,輕輕地一上一下的頂着。
有好幾次男人都以爲洛飛辰要把自己給廢了,嚇得他立即閉上了雙眼,把頭扭到了一邊,根本不敢看。
可每每最後都發現,他特麼根本是在逗自己!
“王八蛋!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殺要剮,你乾脆點!”男人憤怒的大吼。
“好!好!好!,不逗你了,這次真的要來咯!”洛飛辰的腰微微前傾着,左腿大大地向後屈開,和男人的褲襠拉開一段距離。
這尼瑪是要衝刺啊!
可憐的男人被他嚇得冷汗連連,強撐着的心理防線終於再也把持不住徹底崩潰,扯着嗓子就奮力大叫出來:“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別廢了我!我家是多少代單傳啊!”
“我們龍哥早就跟大少爺約定好
洛飛辰聽完二話不說,揪着他就往外面走。
蕭傾雪立即就急了,這怎麼,洛飛辰好像是準備去找趙舒城的麻煩?
他瘋了是不是!
“站住!不許去!你真要去找趙舒城的麻煩?你瘋了是不是!”蕭傾雪擋在洛飛辰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可是洛飛辰卻好像一點都沒體味到大小姐的關心似的,前幾回是自己大人有大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趙舒城,可這小子就像跟屁蟲似的總揪着大家夥兒不放,這次還敢對慕幼卿下手!
試想一下,如果不是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到時候要惹出多大的風波來?
搞不好慕幼卿就一命嗚呼了,這尼瑪能忍?”
洛飛辰一本正經的望着大小姐,一字一頓的說了這樣一句話:“實話告訴你大小姐,我對那小子的疼愛已到了盡頭,他他媽的這次死定了,我一定要幹掉他!”
大小姐聽完,心中頓時一陣惡汗,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什麼疼愛已到盡頭,你這傢伙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有過疼愛,貌似從第一次見面就鬧個半死!
日柰子竟然也一臉同仇敵愾的湊了過來,表示要插一腳:“辰,我跟你一起去吧,趙家那一老一少確實得好好修理修理,這羣混蛋,竟敢攪黃我的買賣!”
“好!就這麼辦!大小姐,你們在這兒等我們的好消息,保證十幾分鍾解決戰鬥,等我回來一起喫飯!”洛飛辰說完繞過大小姐的肩膀,就要往外面走。
聽到洛飛辰跟這小鬼子一唱一和,還沉浸在惡汗中的蕭傾雪傻眼了,這兩個瘋子,對付趙舒城還不算,就連趙興海都想一塊兒殺掉!
這就是什麼?就是老太太喫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趙興海是什麼人?那可是整個望海的地下秩序的話事人!就算是是在整個華夏那都是屈指可數的風流人物!
據說,他老人家光是打一個噴嚏,望海灘都要震幾震的!
就洛飛辰跟日柰子兩個人,單槍匹馬的就想去找人家麻煩,那不是白白送死是什麼?
說不定連趙家人的面都還沒見着,就已經被那些凶神惡煞剁成一塊兒一塊兒的丟黃浦江裏頭餵魚去了!
“洛飛辰,你別不識好歹了,吹牛也得有個限度,別爲了某些人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那不值當!”蕭傾雪說着更不忘惡狠狠地盯了日柰子一眼。
全都是這小鬼子,要不是想在她面前圖表現,洛飛辰能這麼傻麼!
一想到這個,大小姐就更不能叫他去了,平時自己叫這混蛋做點什麼事兒,他理都不理的,對這個小鬼子倒是言聽計從,現在連命都不要了。
這絕對不可以!
“大小姐,你想哪兒去了,我這是在做正事兒好不好!”洛飛辰頓時哭笑不得,這大小姐,似乎有點兒向醋王發展的趨勢啊!
說是這樣說,但是洛飛辰的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日柰子身上瞥了一眼,她今天穿着淺灰色的簡單無袖背心,身上還有些汗漬漬的,弧形領口緊貼着衣服,被汗水浸透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