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捂着被蘇夜露一拳頭打斷了的軟綿的手臂,胳膊上傳來的劇痛的感覺也被心中的震驚所代替。
他似乎已經忘了蘇夜露此刻已經把手穿進了他的胸膛。
鮮血在不斷的往外冒。
再加上他的小腹上的凹陷,是吳昊膝蓋頂出來的,感覺尤爲恐怖。
但是他卻像沒有什麼事兒一般。
簡直就不是人。
他顫抖着身子低頭看着穿膛而過的手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你你你……你沒受傷?!!”
剛纔嵩山老人隨意出手的那一拳頭,雖然說只是隨意,但是用的力量可是不小的。
對付一個受傷的女人,那還不綽綽有餘?
可現在又是啥情況?
只有一個結論能說明這種情況。
那就是蘇夜露根本就是沒有受傷?!
蘇夜露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啊,剛纔連推吳昊都推不動,這會兒……
她同樣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是自己的手,握了握留在外面的那隻手,感受到從手掌上傳來的驚人的磅礴力量。
她心中驟然生出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這是力量!
這是自己的力量!
自己的力量回來了!
可怎麼就突然的有了力量了呢。
蘇夜露緊皺眉頭,一想。
剛纔在跟吳昊接吻之前,根本就沒有力氣,剛纔接吻的過程之中,推都推不開吳昊。
現在卻莫名其妙的……
誒?
等等?!
剛纔吳昊讓自己兩秒後回身打。
難道,他是知道自己的有力量了?
蘇夜露心中猛地一跳。
難道是吳昊給弄得?
想想吳昊是煉藥師的身份,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珍貴的丹藥,有得丹藥這個世界基本上都沒有。
更被說那種治療內傷的藥了。
要是這樣的話。
拿自己的傷豈不是已經痊癒了?
她又重新握了握拳頭,然後又一次趕到了發自丹田源源不斷的能量。
於是,蘇夜露再看向嵩山老人的眼神之中,驟然生出了一絲陰冷的殺氣。
剛纔。
她受重傷。
因此,纔會受欺負。
現在。
她所有的實力都恢復了。
她的力量回來了。
那麼嵩山老人的仇。是時候該收拾了。
蘇夜露不顧嵩山老人驚愕的目光,伸出手噼裏啪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拳頭,我要告訴你,不要給我欺負我男人!”
蘇夜露說着,對着愣神的嵩山老人的胸口又是一拳頭。
力道極大。
嵩山老人的胸口又出現了一個凹坑。
蘇夜露又說到。
“他是我男人,你卻打了他一拳頭,我要打你十拳頭!”
說完,蘇夜露揮動拳頭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打在了嵩山老人的身上。
拳頭攜帶着無法匹敵的氣勢。
不斷的打進了嵩山老人的身上。
只聽着。
噗嗤噗嗤。
聲音響徹。
嵩山老人的臉色一下比一下蒼白。
在蘇夜露包含着怒意和用盡全力的攻擊下。
嵩山老人一本就身體有傷,被打的懵逼了,
十下重擊打完了。
嵩山老人虛弱的晃動了身子。
然後。
&n
bsp; 噗通。
一聲。
身上不斷的冒着鮮血。
也同樣有着很多個大大小小的深坑。
要是被打成這個樣子。
這個人還沒有什麼事兒的話。
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蘇夜露這種高速的揮動着自己的胳膊,還是很累的。
她氣喘吁吁的看着躺子地上一動不動的嵩山老人,心中鬆了一口氣。
吳昊嘴角扯了扯,蘇夜露的暴力因素太恐怖了。
不過今天這事兒終於解決了。
嵩山老人這樣子也算是死了吧?
他也鬆了口氣。
走到蘇夜露拍了拍她的肩膀,蘇夜露回過頭。
吳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剛纔蘇夜露嘴上的柔軟,簡直太舒服了。
蘇夜露認真的看着吳昊。
“是你幫我治好了我的身子吧?”
吳昊打了個哈哈,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吳昊也不知怎麼解釋,只能打馬虎眼。
“啊,我不知道啊。”
蘇夜露白了吳昊一眼,嬌聲道:“你別給我裝,世界上還能有誰能把這麼重的傷在如此快的時間處理好?”
吳昊撓了撓頭,道:“這個,說不定是你自己身體太好,自我修復的呢。”
蘇夜露瞪着他,道:“你說不說?!”
吳昊搖頭。
吳昊真不知道怎麼說。
結果。
蘇夜露直接逼近了吳昊的身子。然後她的手往下一伸,呆住了一個把柄。
小吳昊瞬間長大了。然後便感覺下面一痛。
痛的吳昊齜牙咧嘴的。
吳昊委屈道:“你幹啥啊,謀殺親夫!”
蘇夜露呵呵冷笑,一仰頭,湊近了,兩個人的臉頰隔着不到幾毫米。
吳昊都能聞到那致命的香氣。
“你說誰謀殺親夫?”
蘇夜露說着,然後手又用力了。
吳昊喫痛,可是又不敢說是什麼。
好吧。
幸虧旁邊沒有人。
要是旁邊有人。
那麼吳昊可就丟大發了。
妻管嚴這個詞。
簡直太可怕了。
可吳昊先不正是妻管嚴麼?
但是吳昊今天除了面對嵩山老人的時候似乎有點運氣可言。
可是在面對蘇夜露的時候,吳昊卻感覺運氣極差。
剛纔吳昊還想着沒有人的周圍。
一聲慵懶的呻吟聲音確實從吳昊的腿邊響了起來。
吳昊低頭一看。
我擦。
漫紫竹睜開了眼睛,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像是睡了一覺。
只是眉頭皺着,估計剛纔受的傷也不輕。
可吳昊不管這個了啊。
這妞要麼早醒要麼晚點醒。
你說咋這個時候才醒?
關鍵是蘇夜露一點也不避嫌,竟然絲毫不在意有漫紫竹在。
一手抓着小吳昊,一臉威脅的表情。
“誒?你們在幹什麼啊?這荒郊野嶺的……”
漫紫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清了蘇夜露的動作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愕然的情緒。
但是當她看到了蘇夜露的表情後,便是知道了前因後果。
她竟是直接站了起來,戲謔的看着吳昊,一下子擰住了吳昊的耳朵,在蘇夜露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這才離身,滿臉壞笑道:“夜露姐,你不覺得吳昊特別的可惡麼?我們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吳昊?”
蘇夜露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吳昊心中忽然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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