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吳昊如此辱罵,久居高位從未受過這等不尊重辱罵的院長氣的臉色發白,想要訓斥一下吳昊,不過此時吳昊已經走遠。
“院長,你莫要生氣,這種竟會說大話的傻叉不用理會,一看就是那種自以爲有點醫術,就沾沾自喜以爲自己多久逼的傢伙。還真以爲自己的醫術有多牛逼啊?在院長您面前,他那點醫術算啥?更別說求着來的不來?呵呵,誰傻了還能去找找他這樣混蛋!”
李主任眼尖,老遠就見到了院長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樣子,作爲混跡職場的老手,早就知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道理,因此此時,就算對方明知道他是在拍馬屁,該說的也得說啊。
果然,院長臉色緩和了,他轉頭略微讚賞的看了李主任一眼,這傢伙不錯,說話都說他心頭裏去了,看來給他安排個主任不夠,有時間得找個機會給他提一提。
院長的氣消了,他剛想着進手術室,但是很快他就接了電話,竟然沒有理會楊董事臉色凝重的離開了。
李主任心裏一沉,知道院長又把爛攤子扔給他了,他陪着笑領着冷着臉的楊董事長和其夫人進了手術室內。
因爲此刻,楊尚仁的病還沒有治好,楊董事長那裏真的沒法交代。
……
手術室裏。剛纔還一臉嘲諷的表情的李主任,此刻滿臉愕然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已經變成正常模樣的楊尚仁。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瞅着楊尚仁身邊的各個醫療儀器上的各項指標平穩的數值和曲線,想到剛纔那個青年說話時一臉自信的樣子,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絲荒謬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
在剛剛吳昊沒有來之前,他曾親自檢查過楊尚仁的身體,除了檢查單子正常,其身體表面的特徵卻像極了死亡的形象,而且醫療儀器的各曲線顯示的是不正常。
然而此刻。
楊尚仁不光臉變得正常了,而且各項醫療儀器數值也變得正常。
這簡直……神乎其神啊。
楊夫人緊緊盯着李主任,焦急道:“怎麼樣了,李主任?我兒子沒有被剛纔那個青年給治壞了吧?”
李主任壓住自己心中的震驚,道:“楊尚仁病情異常已經消失了,待會只要再做一個全規模的體檢,如果體檢合格,那就沒事了……”
“什麼叫在做一個體檢纔算沒事!你說清楚,說不清楚,那麼剛纔擅自放外人進去的事情,老孃和你沒完!”楊夫人惱怒道。
李主任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的確得罪不起陳氏,剛纔也確實放了那個青年進去。
可他現在卻是知道,若不是剛纔那個青年,估計整個醫院都沒有能治療楊尚仁病的人。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手段,
無人能及!
楊氏夫婦重重的喘了口氣,他們就這樣一個兒子,真的捨不得以前那個健康的孩子突然變得那麼恐怖。
楊夫人突然道:“可是我兒子怎麼還不醒?還有這個貼在我兒子上的奇怪紋路的紙張是什麼?看着跟鬼片中的殭屍似的,趕緊撕下來……”
李主任目光一怔,看着楊尚仁額頭上的符籙,心裏一突。
他一直好奇剛纔那個神祕的青年到底是怎麼救的楊尚仁,他根本沒見過那種奇怪的病例。當他看到那個符籙後,他的心臟像是被重物給狠狠的重擊了一下。
早就聽聞醫生分爲好幾類別,有得是他們這樣的治療生病疾病的醫生,而有的則是以符籙治病,很顯然,這個貼在楊尚仁額頭上的東西便是傳說中的符籙。
難不成剛纔那個青年是傳說中……符咒禁禳之法,用符咒以治病的……巫醫?!
除了他年輕時從見過一個老人用這種神祕莫測的技法治療當時最頂尖的醫學都醫不好的疾病,他對比產生了無比的震撼。
剛纔的那個青年,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巫醫……不行,自己一定要去見見他!
可他現在在哪兒呢?
李主任皺着眉頭,心裏在不斷思考着什麼,沒有聽到楊夫人的話,可當她看到一雙手突然伸到了楊尚仁的額頭前的符籙上,頓時嚇了一身冷汗。
他驚呼道:“楊夫人!千萬別撕……啊!”
他剛提醒的時候,楊夫人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符籙之上,而他剛纔下意識的大喊警示,卻是嚇了楊夫人一跳,她的手忍不住一抖,一不小心就將楊尚仁額頭上的符籙給碰掉了。
他想到了剛纔那個青年說的話,楊尚仁的身體能穩住現在的情況,八成是這個符籙的問題,可如今符籙一掉,頓時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道:“楊夫人!你幹什麼!爲什麼要把這個符籙給弄掉?!”
楊夫人拍了拍胸口,怨道:“李主任,你這麼大聲做什麼!不就是一個符籙麼?至於這麼緊張?你看我兒子明明是個人,幹嘛非得貼這個搞的像是個殭屍……”
她的話還沒說,楊尚仁身旁的醫療儀器便是在驟然間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一般人都知道,這個機器響起警報聲,就代表病人的身體指標異常了。
楊夫人一愣,驚慌道:“這是……這是發生什麼了?!”
李主任有些喪氣的看着沒有了符籙,楊尚仁的臉又變得黑黝起來,他無奈道:“楊夫人……我說你什麼好呢?剛纔那位青年,是高人啊!你的兒子一定是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體內有邪氣,而靠着那個符籙鎮住,你倒好,竟然不分黑白把人家的符籙給撕了!”
楊董事長卻是皺眉頭道:“現在都是講科學,這個符籙沒道理啊,不就是封建迷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