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從他的眼神裏讀取到‘這是假的’的訊息,幕純氣的直跺腳,但是今天她穿了高跟鞋,雖然以前也穿過,但是很久沒有穿的緣故,略有些生疏,幕純還是不敢那麼幹脆跺腳。
更別說這麼多人看着,有點丟形象。
“吳昊,你就知道欺負人家!”幕純使勁瞪着吳昊,像是在出氣。
吳昊很是無辜的說道:“冤枉啊,都是你這小丫頭太污了,所以纔會如此你知道不。”
幕純轉過頭,她們倆人距離很近,基本上就是在平視,甚至吳昊還有一種被俯視的感覺?
好吧。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之下。
吳昊心中別提有多麼不得勁了。
幕純就這樣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吳昊,面容有些緋紅。
吳昊也是看着幕純。
但是吳昊可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往幕純臉上只是看了一兩秒鐘。
然後——
吳昊便是迅速的往前一探頭。
木嘛。
吳昊的嘴脣便是對在了幕純那紅潤鮮豔的嘴脣之上。
幕純水汪汪的大眼睛由一開始的不爽,慢慢睜大,到最後,目光中全是震驚,竟然忘記了把嘴脣從移開。
吳昊心中更加好笑起來。
這樣距離她那精緻的臉頰更近了。吳昊看着幕純和她嘴對着醉。更想調戲調戲她了。
於是吳昊膽子也打了起來,試探性質的把舌頭往前一探。
便是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甜意。
然後——
勢如黃龍一般,吳昊直接探進了幕純的嘴中。由於其出其不意,所以毫不費力。
我曹。
進去了。
吳昊心中忽然興奮起來。
而此刻。
幕純的那雙眼睛陡然睜大很大。她的身子竟然在顫抖着。
她此刻,心中非常震動,心中只是唸叨着:初吻沒了,初吻沒了,初吻沒了——
而吳昊的舌頭也是探了進去,趁着幕純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肆無忌憚的掃蕩起來。
吳昊此刻高興,但是高興地時間只有幾秒鐘。
然後,吳昊的舌頭忍不住一痛。
嚇得吳昊的舌頭趕緊縮了回來。
媽呀,是幕純這小丫頭在咬他!
吳昊一臉委屈的捂着嘴,看着臉色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一樣的幕純。
“你……你使壞!”
幾秒鐘後,幕純使勁的瞪了吳昊一眼。
吳昊捂住舌頭,說話有些不清楚了,“別人都是這樣的嘛……哪有使壞。”
幕純這纔想起當時爲了讓吳昊不要再胡搞,下意識的就咬了咬,但是好像沒有考慮當時的力度,看着吳昊的樣子,擔心道:“吳昊,你……你沒事吧?”
吳昊翻白眼,吐槽道:“你嘴巴真有勁,舌頭都快被你咬掉了。”
幕純想起剛纔那突然的激情一幕,有些害羞,低着頭,“誰讓你那麼色,活該,哼。”
吳昊看着
幕純這個樣子,心中忍不住盪漾了一下,幕純這種害羞的樣子簡直太美了。
現在幕純的姿色,吳昊甚至都感覺可以超過漫紫竹了,
啪!
吳昊的手毫不猶豫的打在了幕純的屁股上,發出了一絲清脆的響聲。本來就有些緊身的晚禮服套在屁股上,在吳昊的揮手間,竟然盪漾出一股驚心動魄的弧度。
幕純本來就紅彤彤的臉頰就更紅了。
吳昊竟然……竟然在打她的屁股。
好羞人呀。
要打屁股,怎麼也得趁着沒人呀,這裏……這裏人很多!
雖然那種感覺還真的不錯……
吳昊哼唧道:“這就是代價,以後要是吻你,你要是再敢咬我舌頭,我就打你屁股。”
幕純想要小小的反抗一下,但是想到在折騰下去,吳昊不知道還會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於是幕純小丫頭就屈服在了吳昊的淫威之下,聲音像是蚊子一樣小,“好吧。”
吳昊笑嘻嘻的說道:“這才乖嘛,走吧,九點了,咱們該入場了。”
幕純好奇的朝那邊一看,他們果然都在進場。
雖然搞不懂這些富人爲什麼會這麼晚了,纔剛開始進行拍賣會。
但殊不知,這個時間,也纔是富人們的夜生活開始的時間罷了。
吳昊和幕純起步往那邊走,很少能有人認出吳昊來,幕純就更少有人知道了。
但是他們的目光依然在幕純身上。
因爲幕純的顏值和氣質,實在是……太出衆,太吸引人了。
“喲。這不是幕純麼?”
這個聲音傳來,幕純立馬皺了皺眉頭,小臉變成了一個苦瓜臉。
吳昊自然看到了這一切,好奇又是誰,讓幕純小丫頭不舒服了?
幕純啊幕純,你說你這丫頭怎麼混的,在宿舍宿舍關係不好,剛纔的黃力和陳凝不算完,這會兒,竟然還有人來找事。
難不成你這樣的就是高級版本的禍水?
吳昊朝聲音傳來的地方一看。
一個同樣穿着晚禮服的女人手挎着一個男人的手臂忽然走到了吳昊的身側。
那個女人滿眼嫉妒的看着幕純。一邊的男生看到幕純的長相則是一副驚豔的樣子。
幕純硬着頭皮,道:“這麼……這麼巧哈。”
那女人哼了幕純一眼,不屑道:“窮小丫頭也能參加s市最著名的拍賣會?誰給你的資格?邀請函呢?”
“我……”幕純一時間有些語塞,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吳昊。
吳昊攤了攤手,道:“進這個還得有資格?邀請函?這個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沒有邀請函?”
那個女人的聲調彷彿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嘲諷道:“我就想你們肯定是來渾水摸魚,連邀請函都沒有,還穿的人模狗樣,是不是來參加‘丟臉大會’?估計你這身晚禮服也是租來的吧!”
女人說着,眼神有些羨慕的看着幕純身上那套華貴的紫紅色晚禮服,實在是太好看了。
“多少錢租來的,我花三倍的錢,衣服脫了給我吧。”女人說話間,驕橫滿身,說話的語氣也是透露着滿滿的命令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