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不少空位。
吳昊進來後,爲了避免麻煩。所以吳昊便是拉着皇甫奇邃走到了那一片沒有什麼人坐着的位置。
周圍有四五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煞氣。
吳昊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中瞭然。、
大概也是因爲這些人身上的氣質看起來不好接近。他們身上沒有平易近人這一個車標籤。
而且那些來這裏的人,都是很歡呼,很激動,滿臉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而這四五個人並不會。
他們出奇的安靜,對於擂臺上的爭鬥,根本就懶得看一眼,眼角有着一抹不屑。
吳昊主要是想找一個地方休息,才懶得管周圍的人什麼樣呢。
兩人隨便找了個空位置,一屁股做了上去。
在吳昊坐在位置上的一剎那。
將近數千個眼神莫名的定在了吳昊和皇甫奇邃的身上。
吳昊察覺到後,微微一愣。
皇甫奇邃現如今的感知力已經很強悍了,而且視力貌似也在上升。
她不着痕跡的戳了戳吳昊,道:“老公,你看到了沒有,周圍有好多人在看我們哎。”
吳昊點了點頭,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外。
難道是看他們兩人的魅力太好了?
還是因爲皇甫奇邃太美了?
或者他把門口的門童打暈的事情被管事的人知道了?
可是他剛纔的力道還是不輕的,那兩個門童按道理不可能這麼快就醒了過來通風報信。
而且門童暈死過後也沒有看到吳昊到底是走了還是進去了。
現在的武術館裏面正在激烈的爭鬥,就連這裏的保安也不擔負責任,也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擂臺上的打鬥,至於現場的安全如何,他們似乎也並不關心。
既然如此,那這些人看他們幹什麼?
不光圍繞着擂臺的那一圈一圈的觀衆在看着他們。過了很久也沒見着將眼神轉移。
似乎是好久沒有發現如此好的寶貝一樣。
不只是這些人在看着他們。
就連在吳昊和皇甫奇邃兩人的周圍的那幾個奇怪的身上充滿煞氣的人,也在看着他們。
臉龐之上表情不無震驚。
不過也有個別的人不屑。
那種不屑似乎是發自骨子裏面的——瞧不起。
吳昊有些搞不明白自己這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就引來這麼多人的矚目,實在是有些不得勁啊。
吳昊本來就是想要低調,現在看來……他是低調不了了。
要知道,數千人都是看一個人,並且還都是一起齊刷刷的整齊的搖頭看人。
這一幕還是很震驚的。
畢竟吳昊也不是明星。
而且這些人的眼神都很奇怪。
皇甫奇邃被這些人看的不適應,“老公,這些人的眼神怎麼都感覺要把我們當熊貓啊?”
吳昊也感覺如此,有些不自然,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多人圍觀。
他剛要說什麼。
那邊擂臺上的戰鬥已經結束,燈光一打,擂臺上已經只站着一個人了。
身上只有一些少許的汗水,傷痕卻並沒有多少。
只是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中尚存着一絲煞氣。
目光陰狠,要不是有個穿着白衣服的裁判攔着,估計這個站着的中年人還會出手。
另一個人有點慘不忍睹。
他躺在地上,渾身衣服很是凌亂,臉上都是血水,眼圈腫的不成樣子,兩邊的臉蛋也是腫起來。
這個樣子倒是像一個熊貓。
臉上不忍直視,一些人看到後,根本不敢看。
胳膊有些歪,腿原本都是直的,現在卻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是斷掉了?
不過這樣子實在是太狼狽了。
吳昊視力不錯,老遠就看到後,讓吳昊有些大開眼界。
剛纔由於吳昊一直注意有人在看他,所以忽視了這邊的比鬥。
可實在想不明白,你說比武就比武吧,沒有深仇大恨的,幹什麼非得把人家打成這樣呢?
這又不是生死比賽,只是一個武術交流的地方,哪還有這麼狠的啊?
如此一來,就已經失去武術本來的意義。
修練武術,古代是爲了能夠安邦定國,如今要麼是家族繼承武術精神和傳承,要麼就是強身健體,或者是爲了自己的愛好。
可是這裏呢?
尼瑪,剛纔原本以爲就是比武,沒成想到,卻變成了殺人的地方了。
這還是武術麼?
真會丟人。
看來啊。
 
; 這裏的武術館應不是以前的武術館了,不止是變了味道,改行成了商業武館。
當吳昊見到這個被打的很慘的青年樣子後,就大概猜出來這裏不止是一個武館了。
這裏很有可能是一個‘黑館子’。
所謂的‘黑館子’,就是類似於地下拳館,白天干的是正經行業,晚上乾的就是見不了光的東西。
武術館給別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練習武術,比武的地方。
而這裏,表面上是在武術館,現在看來,晚上這個時間,這些人不在家裏睡覺,在這裏砍人把人打的死去活來,鼻青臉腫的。
吳昊覺得自己有必要整治一下。
以前老館長的努力,老館長的清正廉明,他的那些主張,卻是要被這裏的人給折騰沒了!
吳昊相信老館長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吳昊勢必要完成老館長的夢想。
臺上的那個比較悽慘的年輕人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擡了下去。
周圍的人的眼神都沒有離開吳昊,似乎是對這個比較悽慘的年輕人的模樣並不感到奇怪。像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女生是不是看不下去。
那個白衣裁判,舉起了站在擂臺上的傢伙的手臂,樣子很興奮。
“來,你真的很棒,我覺得你身後的股東們也很棒,還能繼續戰鬥嗎?”
白衣裁判聲音通過喇叭傳了出去。
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吳昊都下意識的朝着那邊看去。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個勝利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