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的不知羞?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對她有多認真嗎?
她竟然還覺得自己在跟她玩?自己在她心裏,就是這樣的?
若是說那個晚上她進的不是自己的房間,那有沒有可能自己跟她再無交集?
想到這個女人將會與自己無關,還會有別的男人發現她的美,北冥邪就不自覺的,把牙齒咬得“咔嚓”作響。
“你覺得本君在玩?你不計較你的初夜?白瑾,你就這麼不知羞恥?”
“北冥邪!你特麼給我滾!”
白瑾怒了!
這個男人竟然敢說她不知羞恥?
到底誰不知羞恥?
她還沒說什麼呢,你丫的就罵她?
憑什麼你敢這麼罵她呢?
白瑾此時是又委屈又生氣,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碰上了個如此不講理的男人?
想也不想,白瑾頓時就將冥月刀給拿了出來,然後對着北冥邪就砍了過去!
北冥邪一時氣急說出那不着邊的話來,現在反應過來,也是後悔。
可是看着白瑾就好像是炸毛了的小野貓,是真的生氣了,有心解釋,卻只看見那冥月刀毫不留情的砍來。
“白瑾,住手,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北冥邪一邊抵擋着,一邊想要安撫這隻小野貓。
可是,偏偏白瑾的冥月刀就跟遇見殺父仇人一般,刀刀致命,是毫不留情!
“我管你是哪個意思!你覺得我不要臉,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看了!”
白瑾一聲嬌喝,那手中的冥月刀就好像是化爲了萬千刀雨一般,朝着北冥邪而去。
衆人看着那漫天的菜刀,先是一愣,有些想笑!
感情白大小姐的玄器竟是一把菜刀?
不過,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只看見那菜刀化爲成千上萬的刀影朝着北冥邪就飛速的剁了下去,跟剁餃子餡似的……
北冥邪嘆息着,有些鬱悶,卻還是不斷招架。
只是明眼人就能看得出北冥邪這是隻守不攻的。
在北冥邪的眼裏,白瑾就是在鬧脾氣,偏偏他又沒有別的法子哄她,只能夠乖乖受着,讓她把這氣給撒了。
誰讓……剛剛確實是他口不擇言了呢?
本來今天的情調還挺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邊上的人見二人打了起來,連忙是退開,圍在了外圍看戲。
“這不是白大小姐和邪君大人嗎?怎麼打起來了?”
“不知道啊,看起來好像是吵架了?不是說他們感情很好嘛?”
“切,白大小姐那個火爆脾氣,邪君大人怎麼可能忍得了?”
旁邊有些人幸災樂禍,就當做是看戲一般。
可也有些是眼力尖兒的表示,尼瑪,這哪裏是打架?
你看看邪君那一副寵溺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分明是在虐狗啊喂!
就在二人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言家人趕到了!
只見言軍好像老了好幾十歲一般,整個人怒不可遏的帶着同樣臉色冰冷的言細辛衝到了這邊。
“白瑾,北冥邪,你們合夥殺了我兒,我要你們陪葬!”
言軍帶着一羣人就朝着正在纏鬥的白瑾和北冥邪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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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白瑾和北冥邪見狀,連是默契的各自退開,然後白瑾收刀,北冥邪上前擋住了言軍等人。
北冥邪此時正窩火呢,這言軍等人竟然就巴巴的趕來?不是找死嗎?
白瑾見狀,冷笑了一聲道:“殺言胖子是他,可跟我沒關係,你們慢慢找他算賬吧!”
語畢,白瑾轉身就走!
“小瑾……”
北冥邪見白瑾甩手走人,無奈又委屈,他剛剛是真的說錯話了!他錯了!
怪他一時嘴欠,怪他亂喫飛醋!
這都快要到手的媳婦兒,又飛了!
怎麼辦?未來媳婦兒真的生氣了,好着急腫麼破?在線等!
事實上,在百寶樓的時候,白瑾沒有將北冥邪走,本也就是爲了等這言軍上門找事兒的時候,將北冥邪拿出來當擋箭牌的。
本來想着大家一人一半,把這個責任分攤一下也就算啦,可是現在……
誰讓你丫的口不擇言?
誰讓你丫的胡言亂語?
誰讓你丫的不讓老孃高興?
哼!
本寶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有什麼事兒,你自己擔着去吧!
反正憑你邪君的厲害,這裏也沒幾個能打得過你!
“邪君大人,你看這個女人,危急關頭,直接將你拋棄,你還偏偏要替她頂着黑鍋是爲什麼?我看,家弟的死定然是跟邪君大人無關的,想必都是白瑾所爲吧?”
言細辛見白瑾離開,又看白瑾剛剛與北冥邪大打出手,猜測這二人定然是鬧翻了!
這麼想着,言細辛不由得就是計上心頭,在後頭煽風點火了起來。
憑什麼她斷了一隻手跟個廢人一樣?而她卻能跟堂堂邪君大人打情罵俏的?
不!她不甘心!
像邪君大人如此人物,與他相配的人,只有她言細辛纔是!
她是言家第一天才!也是第一冰山美人!沒有理由北冥邪會看不上她的!
“拋棄?”北冥邪挑眉,聲音冷冷的,眸子猶如一道寒冰射線般看向了言細辛。
“對,就是拋棄,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人盡可夫,在你之前,都不知道跟過幾個男人,她就是隻破鞋罷了!邪君大人又何必爲了……啊!”
言細辛臉色陰毒的數落編排着白瑾,那口氣之中的狠辣,就像是刻骨毒藥一般。
卻沒想到,她話還沒說完,北冥邪就已經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將其打翻在了地上。
言細辛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她有些愣愣的看着北冥邪。
就只看見北冥邪那身白色衣袍飛揚,朝着她穩步而來。
每走一步,言細辛就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往下壓了一分。
空氣都有些稀薄,她的額頭開始泛起了細密的冷汗。
隨即,就只看見北冥邪擡腳,踩在了她的身上,冷聲道:
“她是什麼樣的人又如何?本君只知道,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說着,北冥邪又是一腳,將那言細辛給踹飛了去。
言細辛摔在地上,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北冥邪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她好歹也是女子!更何況還是一名長相絕美的女子!
爲什麼北冥邪會這麼對她?
這怎麼可能?
而且,北冥邪竟然說自己給那個賤人提鞋都不配?在他眼裏,白瑾就有那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