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關係,你自己知道。”
芮少寧沒有多餘的辯解,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瑾,然後直接略過了她的身邊,緩緩走遠。
白瑾看着芮少寧的背影,總覺得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這個芮少寧,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有一種好像是在偏袒她的意味?
可,她以前並不認識芮少寧啊,芮少寧也根本沒有任何必要要幫她吧?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麼足以證明,她一定要遠離芮少寧纔是!
不過,芮少寧的話倒是也提醒了白瑾。
雖然她將安言給幹掉的事情自認爲是天衣無縫,可這事還是做的不夠完美啊!
若是足夠完美的話,那韓雨欣也不至於會跑來她這裏鬧,而芮少寧也更加不會找到了她的證據來警告她。
看來以後若是還要幹壞事兒,就得做好完美的計劃啊!
白瑾離開了教室,直接去了姜天下的教室,白瑾剛剛出現,姜天下就是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然後一把勾住了白瑾的肩膀,興奮的道:“十三幺!你這麼久都沒來找我,我還以爲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情誼呢!”
“……”雖然被人掛念的感覺還不錯,可是這話說的就莫名的引人遐想了好嗎?
咱們之間能有啥情誼啊喂?迷路的情誼就別再隨便掛在嘴上了好嗎?你不要臉她還要呢!
“走走走,咱們好喫好喝的走起!”
姜天下說着,就已經是拉着白瑾一起遠離了這裏,徒留一羣懵逼的圍觀羣衆。
白瑾看姜天下明顯就是打算帶着她去胡吃海喝的架勢了,連忙是拉住了他,然後叫停道:“好了好了,今兒個我就不跟你去吃了,我來呢,是有事情要問你的。”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一邊喫一邊問的呢?”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還是不想跟你一道喫飯啊!畢竟,這大大降低了她那高大英武的優質男形象啊!
白瑾拉住了像是脫繮的野馬不打算回頭的姜天下,半哄道:“好了好了,我是認真的,今兒個就不去了,我來呢,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聖塔?”
“聖塔?知道啊!你問這個做什麼?”姜天下好奇的看向了白瑾,也終於是停下了腳步。
“我就是想問問你,聽說那個聖塔裏頭關押着什麼人?你知道是誰嗎?”
“知道啊,沒有人不知道吧?那裏頭關着的好像是什麼聖女吧,犯了事兒的。這一關就關了十幾年了呢!”
“十幾年了?那你可知道那個聖女的名字?”
姜天下的回答跟宋玉竹的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爲了確定她的猜測,她必須要清楚的知道那個聖女的名字。
姜天下聽得白瑾的回答後,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有些疑惑的看向白瑾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不能問嗎?”
“這其實是學院的祕密了,關於聖女的詳細資料其實早已經被封存了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可以看得出學院是有意的抹殺聖女的消息,所以,你還是別問的好。”
要知道,若是姜天下也不知道的話,那他一定會直接回答她不知道,而非是警告她讓她不要再多問了。
而姜天下若是知道,那想要從他的嘴裏撬出來這些祕密,可就簡單的多了。
這麼想着,白瑾就對着姜天下咧嘴一笑道:“好吧,我不問了,你剛剛不是說要帶我去喫飯嗎?既是喫飯,豈可無酒?咱們去好好的喝一杯如何?”
“哈哈哈!那自然是好極了!走吧!”
姜天下不疑有他,高興的拉着白瑾的胳膊前往了酒肆。
一炷香過後……
“姜天下,你說那個聖女的名字……”
“什麼聖女的名字?哦,不可說不可說。”
“哦,那繼續喝吧!”
一個時辰過後……
“姜天下,現在跟我談談聖女的名字叫什麼吧?”
“聖女啊,其實如果說起來,我還得喊她一聲姨呢!”
“姨?你認識聖女?”白瑾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娘認識,誒?你問這個幹什麼?不可說的!”
姜天下有些意識不清的說了幾句,然後又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般,連忙搖頭,不再開口。
白瑾哼了哼,手中的酒壺就倒得更勤快了,她倒是不信了,你喝多了還能不說?
三個時辰過後……
“哈哈!十三幺啊,我跟你說啊!那個聖女啊跟我娘是好朋友好姐妹!當初她們是一個班的同學呢!”
喝多了的姜天下此時明顯已經是毫無意識了,根本再無任何剋制能力,還沒等白瑾問,自己就已經開始巴拉巴拉的開口說了出來。
此時的姜天下那小麥色的肌膚已經開始泛出了一絲絲的紅意,分明就已經是醉的不清了,一雙眼也已經是目光渙散,皆靠着意識在撐着。
“是嗎?你娘跟聖女是朋友,這可真的是無上榮光啊?”白瑾附和着道。
“榮光?呵呵,這可不是榮光,這是要命的!要命的啊!我娘就是因爲跟聖女是朋友,纔會導致最後淒涼死去!”
姜天下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坐直了身子,然後一把拉住了白瑾的手,瞬間,一名一尺八的大男人就開始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而姜天下的哭聲,瞬間就引來了周圍人的圍觀,白瑾頓時有一種心累的感覺。
她連忙是拉着姜天下,施展了須彌之境,迅速的消失在了衆人的眼中。
好不容易把姜天下帶到自己的房間後,白瑾這纔再次問道:“那麼,聖女到底叫什麼?”
姜天下此時整個人都已經掛在了白瑾的身上,白瑾有些嫌棄的捏着鼻子,不願聞對方身上那股濃濃的酒味兒。
而姜天下卻毫無自覺的像是一隻樹袋熊一樣,越抱越緊,那一雙眼還可憐兮兮的看着白瑾,就跟個三歲的孩子一樣。
“什麼聖女?那是晚晴姨,我小時候跟着孃親見過她一次,晚晴姨可憐啊!被關在那不見陽光的塔頂,沒日沒夜,就那麼耗着,可憐啊……”
“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