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這個木魚腦袋竟然還沒想到要去哄哄姑娘家?難道還真的要等人家姑娘家自己想明白了,氣消了,再自己巴巴的跑回來不成?

    這個時候男人正常要做的事情不就是跑去找人,找到後哄人,然後再親親抱抱舉高高嗎?

    “那,我先去找找,你自己小心。”凌瀟遲疑的看了白瑾一下,白瑾點頭道:“放心吧,你快去。”

    凌瀟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是衝出了院子。

    而白瑾看着凌瀟的背影不由得搖搖頭,暗罵,木頭腦袋!

    不過,若非是怕撞到北冥屠或者是迦南,她怕是也得出去幫忙幫忙。

    只是現在問題還是存在,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兩全其美的又得到皇神其肉又救的出若兮呢?

    白瑾左思右想的,也想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然後見到姜子牙正蹲在院子裏的小水池裏釣魚,一副悠閒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氣急。

    她這個主人還在這裏着急着呢,結果你這個召喚仙倒是很悠閒啊?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憂主人之憂嗎?

    這麼想着,白瑾就走到了姜子牙的邊上,然後鬼鬼祟祟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姜子牙的肩膀,大喊道:“鬼來啦!快跑啊!”

    “啊啊啊!”

    姜子牙被白瑾給嚇得連連尖叫,雙手胡亂揮舞,臉色驚恐之下,突然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池裏,濺起了一個大大的水花。

    白瑾:“……”這可真不是她推的啊,是這個傢伙自己掉下去的!

    “嘩啦啦!”

    姜子牙猛的從水裏冒出了腦袋,然後腦袋上頂着一片水草,嘴裏還叼着一隻還在撲騰的錦鯉。

    “噗!”白瑾本來想要伸手拉姜子牙一把的,可是看到他這幅模樣後,頓時就不厚道的笑了。

    姜子牙見到白瑾在笑,頓時有些委屈鬱悶的吐出了錦鯉,然後責怪道:“主人,你太過分了,你這麼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

    “……”

    要不要回答的這麼幹脆啊喂?

    主人你變了,變得不那麼的愛我了!

    姜子牙有些鬱悶的擡頭望天,用憂桑的45°角對着白瑾,試圖讓白瑾看出他現在的愁緒。

    白瑾卻是忍着笑道:“你就算在水裏不起來,也變不成美人魚的。”

    “……”

    姜子牙猛地轉頭看向了白瑾,一副控訴的看着白瑾。

    主人,你良心不痛就算了,竟然還這樣取笑他!他可是掌管着封神榜的姜子牙大神啊喂!

    總覺得他們這羣神仙落到了異國他鄉後,逼格就已經降了好多,本來的他們是高大上的存在好嗎?結果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好憂桑,好蛋疼,好想哭。

    白瑾終究是良心發現了,上前對着姜子牙伸出了手道:“好了,快出來吧。”

    姜子牙擡頭,正好看見了白瑾揹着光的模樣,神聖而不可侵犯,就跟觀音菩薩一般。

    頓時姜子牙就笑着伸手,然後上了岸。

    剛剛上岸,姜子牙就想要說什麼,卻被白瑾的下一

    句話又給弄得好憂桑,好蛋疼,好想哭了。

    “你作爲一個召喚仙,就應該幫着主人想辦法,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我睡醒之前,你必須要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否則,我就跟你們這羣神仙分家了!”

    “……”

    主人,你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你這樣對他們,真的好嗎?

    你的良心果然是不會痛的!

    哦,好難過,好桑心,好想哭啊喂!

    “你是可以回到石敢當裏頭跟其他的神仙好好商量一下的,也許你們的那個什麼**神君就有辦法呢?”

    尼瑪的,那個神君到底是誰啊?爲毛還沒出來?還帶着星號呢?

    白瑾想了想,蛋疼的拍了拍僵硬的姜子牙的肩膀,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姜子牙望了望天,然後憂桑的蹲了下來,抱着自己的雙肩,默默的繼續憂桑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瑾坐在屋子裏修煉,無論如何,修爲高,實力強,拳頭硬纔是最實在的,今天若是她的修爲舉世無雙了的話,那還用在這邊想個毛線的辦法嗎?直接一拳頭一個,幹倒一片不就好了?

    突然,白瑾的門被撞開,凌瀟滿臉疲憊和驚慌失措的闖了進來。

    白瑾睜開了眼,看見了凌瀟身後並沒有跟着鳳盈後,頓時有些猜到了什麼,連忙是上前扶住了凌瀟,問道:“怎麼了?沒找到鳳盈嗎?”

    “找不到,她一定出事了!”

    凌瀟的聲音有些沙啞,手也是有些顫抖的伸了出來,只見到一枚帶着血的髮簪出現在了凌瀟的手中。

    白瑾認得出,這是鳳盈的髮簪!

    “這是鳳盈十六歲的時候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平時很是珍惜,若不是有了性命之危的話,不可能會丟下這個髮簪的!可是,可是我找不到她了,我找不到她在哪裏!”

    凌瀟有些崩潰的握着髮簪跪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捧着臉,痛苦的嗚咽了起來。

    白瑾從來沒有見過大男人哭的,本以爲大男人哭的話一定很娘,可是,在看見凌瀟的哭泣後,她的心卻像是跟着對方一起慢慢的抽動着。

    她可以感覺到凌瀟的傷痛,若是換做是她,怕是也會如此的吧?

    原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是真的。

    白瑾想了想,上前拍了拍凌瀟的肩膀,然後道:“你就算現在再痛苦難過也沒有用處,這枚髮簪你是從哪裏找到的?也許,我們可以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呢?”

    凌瀟的身體頓了頓,然後緩緩的擡起了頭,那雙眼血紅着,就像是一隻巨獸。

    編輯幾乎都要被這個眼神給嚇到了。

    凌瀟想了想,點了點頭,帶着白瑾一起來到了他發現這個髮簪的地方。

    白瑾四下查探了一會兒,發現除了那髮簪之外,這裏明顯有掙扎過的痕跡,看來鳳盈確實是被人抓走了的!

    只是那個髮簪上的血不一定會是鳳盈的,也有可能是因爲鳳盈想要逃脫卻被人拖住,情急之下用髮簪狠刺了對方一下。

    “你可有看出什麼?能不能知道她在哪裏?”

    凌瀟現在就像是沒有了靈魂一般,只能夠依附着別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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