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願你今生無長情 >第15章 在劫難逃
    我不明白秦牧森爲什麼會這樣問,自從秦牧揚結婚後,我就刪除了能聯繫到他人的所有的聯繫方式,我心裏在怎麼喜歡他,我也萬不可能去做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啊!

    我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在秦牧森眼裏,引來他的嗤笑:“還在裝?”

    我不解:“我裝什麼了,秦牧森你把話說清楚。”

    我本來就不清楚,臉上做出來的表情自然是沒有虛假成分的,秦牧森看着我皺眉:“你真沒有跟牧揚聯繫?”

    我搖頭:“你不用這樣試探我,我很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已經結婚了,有妻有子的,我怎麼會去做破壞他家庭的事情呢?”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翻身,躺在我的身邊,均勻的呼吸着,良久他才道:“沒有最好,李木子我在警告你一遍,如果你膽敢在跟牧揚有任何關係,我饒不了你。”

    此時我覺得我整個身體都是冰涼的,不知道是因爲光着身子的緣故,還是因爲秦牧森剛剛說出的那番話。

    秦牧揚對於我來說是這輩子都無法實現的夢了,夢就是夢,我怎麼敢奢望他成爲現實你?

    所以,秦牧森的警告是是多餘的。

    身上的汗水揮發帶走了身體的熱量,我覺得冷的可怕,就起身想去裏面的衛生間洗個熱水澡。

    我剛一起來,秦牧森就抓着我的手,問道:“幹嘛去!”

    我說:“去洗澡!”

    秦牧森聽了聲音沉冷:“怎麼,嫌我髒啊!”

    我搖搖頭:“哪裏敢啊,一向不都是你覺得我髒嗎?”

    秦牧森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我的果體,雖然已經跟他有了兩次的實際關係,但是他這樣看着赤果的自己,我還是覺得很難受,本能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這樣的動作引來他的一陣嘲笑:“遮什麼遮,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女人啊要清楚自己適不適合裝純,小心適得其反。”

    雖然他這樣說了,我還是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披在身上,進了裏面的衛生間,我蹲在地上,剛纔他做了幾次,沒有一次是帶套的,我對避孕藥反應很大,喫完了就吐,這樣就導致避孕藥很有可能就起不到避孕的效果,上次墮胎時,醫生就說了,我是容易受孕的體質,沒有什麼防護措施,這樣我很容易懷孕的。

    秦牧森自是不會管我懷孕與否,反正懷了就打掉好了,身體是我的,他自然是不會在乎的,這或許也是他的一種折磨方式吧!

    我告訴自己不要感到難過感到悲哀,人各有命這就是我的命,前生我肯定做了很多壞事兒,這一生,老天就這樣懲罰我。

    或許只有這樣我才能安撫下自己。

    秦牧森進來時,我就這樣蹲在冰涼的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將腦袋埋在膝蓋處,全身溼淋淋的,一張小臉也是溼淋淋的,不知道時淋浴的水,還是我的眼淚。

    秦牧森的一雙大毛腿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擡頭看他,輕聲的問:“你也要洗澡嗎?”

    他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兒。

    我自覺的起身,將地方讓給他,抽了一塊乾淨的大毛巾圍在身上。

    “我回去了!”我對他說。

    他看了我一眼沒坑聲兒,我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到底是同意我回去,還是不同意我回去。

    我就站在浴室裏看着他,他淋浴濺出來的水花崩在了我的身上,其實濺過來的水已經沒有了什麼溫度了,打在我身上,很冷。

    我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這一刻的脆弱來不及掩飾就讓秦牧森看光了去。

    秦牧森冷眼看我,道了聲兒:“要滾就滾快點,省的在這兒惹我心煩。”

    我點頭說:“那我走了。”

    得到了秦牧森的首肯,我去了他的臥室,穿好自己的衣服,提上自己的包,忍着身上的痠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別墅外。

    回到了自己的租房裏,我打開了音響,裏面我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我秦牧揚最喜歡的一首歌,《aslongasyouloveme》。

    曾經我們對彼此說,只要你愛我就好,往事如煙,一切都化爲灰燼,然而我還在聽着這首經典的英文老歌,他呢?有沒有在大洋彼岸守着他的妻兒,在聽呢?

    早上上班的時候,我沒見着秦牧森,有意無意的跟文瑤打聽,文瑤跟我說,秦牧森出國了,去美國了。

    去美國?

    秦牧揚就在美國,他去美國會與秦牧揚有關嗎,昨天他爲何突然問我最近有沒有跟秦牧揚聯繫,還是他去美國只是爲了工作。

    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亂想,快要下班的時候,喬力敲響我的辦公室,問我晚上有約嗎?

    上次我感冒時,喬力頂着外面的磅礴大雨,給我買了感冒藥,我不是個笨笨的姑娘,我知道他心裏對我有了什麼想法。

    這樣的好,說實在我的於我來說,難能可貴。

    只是我再也配不上了,從我心裏有了盤算後,起了心思後,把自己當做商品一樣交易出去後,我就不配了。

    我拒絕了喬力的邀約,喬力很失望的開車走了。

    心煩意亂,不想那麼早的回去,就在市裏面瞎逛,路上看見一傢俬人診所,我突然想到文瑤說,秦總說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我昨天晚上吃了避孕藥吐了一夜,吃藥顯然是不適合我的,但是我也不能任由自己這樣懷孕,在打胎。

    我出生的時候,正趕着農村計劃生育最嚴的時候,我知道鄉下的女人生了孩子後,至少都要求上節育環。

    我沒有生養,上這個對身子也不是很好,但是目前我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一週的時間上了這個,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即使秦牧森要跟我那個,也不用怕什麼了。

    我進了診所找了醫生,私人診所給錢就行,醫生纔不會跟你說你沒生過孩子,沒必要上這個東西,畢竟是個金屬東西,在身體裏本就不好。

    醫生收了錢,就給我上了。

    說是不疼,其實很疼。

    我想到了上次打胎,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我想我這輩子都不能在受一次了。

    出了醫院,天色已經很晚了,小腹漲疼很不舒服,我直接打了出租車會了租房處。

    一個人隨便的泡了一碗泡麪就對付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整個身子有些火燒火燎的,摸摸額頭很燙,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些不適應這個節育環,發炎發燒了。

    家裏也沒藥,就猛喝熱水,抗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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