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玩具他玩了也有段時日了,怎麼就不膩了呢,還是他想當一把鈍刀,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凌遲我,讓我受盡一切痛苦。
送人侮辱我,輿論淹沒我,這都是一把無形的刀啊!
到了臨水園,秦牧森率先下車,我跟在後面,秦牧森上樓,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上去,如果作爲一名情婦,此時我是應該要跟上去的。
我站在客廳沒有在上前,秦牧森回頭沒有好氣的說:“怎麼還要讓我抱你上來嗎?”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跟着他。
上了二樓,秦牧森突然轉身將我一把抱起,我受驚:“你要幹什麼?”
秦牧森冷冷的看了她懷裏的我:“幹你啊!這不是很明顯嗎?”
這麼下流的話,在秦牧森的嘴裏卻能說的很嚴肅。
他將我放在他的大牀上時,很快的壓上,我看着他在解自己的皮帶,我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來大姨媽了。”
我的話剛說完,秦牧森額臉就跟來了姨媽似得,硃紅色的他高高的皺着眉:“真的?”
很明顯他是不信我的話的。
我肚子隱隱作痛,應該是要來了,我也不確定,我的姨媽向來不準,引產後還未來過一次。
我點頭:“嗯,就今天要來。”
秦牧森看我這副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的樣子,半信半疑,直接將手我從黑色的絨褲裏伸了進去。
我羞憤的按着他的手,生氣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秦牧森一把拽了我的絨褲,退至腳踝,他伸手在那裏摸了摸:“不是說來姨媽了嗎?你家姨媽呢,李木子你姨媽是不是嫌你這小門小戶不願意來做客啊!”
他嘲諷道。
我感覺我就要來了,我每次來,都會有徵兆的。
“馬上就來了,你別動我行嗎,這種時候做,對女人身子傷害很大的,過幾天吧!”
我的話秦牧森根本就不停,他繼續解着他未解玩的皮帶:“你覺的我會在乎你的身子好與不好,李木子你真是太可笑了。”
是啊,我說這話,就很可笑。
他邪惡的笑着,頓了頓又倨了笑容在臉上:“聽說女人快要來的時候,身子更緊,男人做着會更爽,我還沒嘗過呢,今晚嚐嚐也未嘗不可。”
秦牧森說着就撐開了我的雙腿,擠進去。
沒有絲毫前戲…………
急切的劈開了我的身子。
我疼的尖叫出聲兒,真是個禽獸,沒有絲毫人性的禽獸。
他邊動,邊拽着我的下巴不讓我的腦袋動,低頭咬住我的脣瓣,將我所有的痛苦堵在喉嚨裏。
他臉上的汗水砸在我的脣上,我噁心的胃裏的胃液都在翻涌。
我想很恨很恨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大抵也就是我心裏的那樣吧!
我疼的不能叫,只能默默的流眼淚,我看着伏在我身上的男人,我記住他的每一個表情,深深的刻畫在我的心裏。
我在他這裏承受的痛,假以時日,哪怕我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雙倍奉還。
浮浮沉沉。
我只覺得自己的小腹跟刀絞似得痛………………我只聽見秦牧森重重的呼吸聲兒,以及我一遍一遍的在叫着疼,疼。求你,別這樣。
可是我的痛苦,無人搭理,痛苦還得繼續。
這就是我的命吧!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小腹還很痛,那裏被墊了衛生棉。
這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兒:“李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是秦牧森這裏的傭人。
我動了動脣,嘶啞着嗓子說:“進來吧!”
傭人端着早餐進來:“李小姐,您快點把早餐吃了吧,先生吩咐的。”
我看着花樣繁多熱氣騰騰的早餐,一點胃口都沒有,我想着衛生棉,本想問問是不是她給我換的,想想肯定是,不是傭人還能是秦牧森,女人這東西這麼髒,他怎麼可能碰。
“我這就喫,你先出去吧!”
我起身下牀,沒走一步,那裏好小腹都連帶着抽筋似得劇烈疼痛,還一股一股的往下來,不知道是因爲引產的原因還是昨晚跟秦牧森發生了關係的原因,這次特別的多。
衛生間的洗手檯上擺着一包蘇菲,拆開了我從裏面抽了一片夜用的。
換上,整個人出了一身冷汗。
簡單的用熱水洗漱了下,勉強自己就喝了半碗粥,就讓傭人給端下去了。
傭人讓我好好的休息,午飯時給我送上來,還跟我說,秦牧森得晚上才能回來。
我的小腹疼的說不上那滋味,虛汗再不斷的往外流,我咬着被子,顫着身子,想着昨晚我在秦牧森的身下,一遍一遍的求繞,直到後來昏死過去。
噩夢才結束。
我很想好好的活着,活好,可是總有妖魔鬼怪見不得我好,怎麼辦。
我想起了我上大學時,看過的一本總裁小說,挺狗血的還賺了我不少眼淚走,男主很壞很壞,女主因爲男主流產三次還差點被人給侮辱了,女主想報復男主,有幾次好的機會都可以將男主弄死,可是她都心慈手軟了,後來男主悔過後,就開始對女主很好很好,結果是瑪麗蘇結局,女主原諒了男主。
如果我和秦牧森是那本瑪麗蘇總裁文的話,我們之間不會存在原諒,只有恨,只有想置對方於死地的恨。
秦牧森這個男主不會愛上我,我這個女主也永遠都不會愛上他這個男主,所以我們有的只有恨。
突然想到了一句話:置死地而後生。
我和他之間應該算是個遊戲,這個遊戲我暫且就將它取名爲《只能活一個》很通俗易懂不是嗎?
我們之間不一定死的那個是我,爲什麼不能是他呢?
想他死,其實很簡單,我在自己的身上抹毒藥,我們一起死,可是我想活啊,我也想他死啊,那麼最好的就是別人替我殺了他。
既然是秦牧森點了遊戲的開始鍵,那麼結束就讓我來吧!
想到這兒,我整個人都振奮了。
後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當時不是振奮,而是瘋了。
我咬着牙從被窩裏爬出來,扶着牆出了臥室,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周圍,沒見着攝像頭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