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揚走後,我渾身無力的攤到在門邊上,靠着門。

    結束了,我跟秦家的所有人都結束了。

    第二天早上路戰東接我去機場,在機場,路戰東在辦理登機手續,我百無聊賴的眼睛隨便的看着。

    離我很遠的距離我好像看到了秦牧森,不知道是否是因爲我的錯覺,總覺得那就是秦牧森。

    我的視力現在變得很差,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秦牧森。

    但是我想我和他都這樣了,他沒有必要再來機場,送我嗎?

    我竟出奇的對着那個方向看了好久,直到路戰東,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看什麼呢,都辦好了我們道候機室等着吧!”

    路戰東拉着我的手腕我跟着路戰東走了,我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那個方向一眼,可是人卻不在那了。

    可能就是我的錯覺吧,根本就不是秦牧森。

    上了飛機,臨飛機起飛的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臟怎麼跳動的那麼厲害。

    冥冥中好像我不想走的感覺。

    路戰東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他握着我的手:“去了一個新地方,心裏有些擔心都是正常的,你不要想太多,你有我呢。”

    我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從路戰東的手裏拿出來:“嗯,我知道,我有些困了我先睡會。”

    “好,你睡吧,我看會報紙。”

    路戰東說完,我就把眼睛給閉上了,起飛的那一瞬間,心臟都感覺要跳的飛出了身體似得。

    我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也不存在害怕緊張。

    我不知道爲何,我會這麼的緊張。

    飛機飛了幾個鐘頭就到了新加坡,路戰東的司機過來接我們。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這個城市很美,環境很好確實適合人居住,但是,我怎麼都喜歡不起來,莫名的不喜歡這裏。

    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就是想逃離這裏,我想看過她的墓地後,我還是離開這裏吧,不喜歡這裏,在這裏生活估計也生活的不開心。

    路戰東的家在一處很隱蔽的到地方,四周都沒有別的住戶,雖然他很有錢,但是新加坡不是一個土地面積很小的國家,幾乎是寸土寸金了,這附近怎麼都不開發,一片荒蕪的感覺。

    有些不符合新加坡的國情啊、

    “路戰東,這附近怎麼都沒有開發啊!”

    路戰東和我一同坐在後面,將車窗搖上:“這附近都被我給買下來了。”

    這麼大的面積既然買下來了爲什麼不開發呢?

    路戰東不是個商人嗎,新加坡的地價得多貴,就這樣荒着??

    這是他的事情我也無權過問,只是心裏很複雜慌亂比跟秦牧森在一起還要慌亂。

    路戰東的家在一處很隱蔽的樹林裏,我越看越感到難受。

    我像有錢人的癖好都很怪吧,就比如秦牧森喜歡半山腰上,還喜歡養狼養獅子。

    我這樣安慰自己。

    到了路戰東家,高高的鐵門打開,我們進去,鐵門在關上,關上的聲音很大,我聽着心臟都猛地一揪.

    裏面出來一個白鬍子老管家是西方人,神情怪異看着有些不舒服。“

    “歡迎夫人回家!”

    白鬍子的管家對我說道,我茫然的看着路戰東。

    路戰東解釋道:“我不輕易帶女人回家,你是我帶的第二個,第一個就是你的姐姐,能帶進這裏的女人都會成爲我的夫人。”

    “夫人??路戰東你再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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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路戰東在分辨他剛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是管家這樣認爲的,你別多想,我們先進去吧,一路奔波也餓了。”

    路戰東說着就要牽着我的手進去,我一把甩開路戰東的手:“我想盡快去她的墓地看看,新加坡這個城市不適合我,我還是回國比較好。”

    路戰東沒說什麼,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怪異,路戰東我以前就覺的看不懂他,現在更是覺得這個人捉摸不透。

    進了房子的裏面,房子很大是三層式的,一樓是客廳和餐廳還有廚房衛生間以及及個傭人的住處,二樓是臥室何書房,三樓卻被鎖着。

    畢竟是人家的家,我也不好過問爲什麼三樓是鎖着的、

    我在路戰東家住了三天,路戰東都沒有提帶我去他太太的墓地看看。

    三樓一直鎖着,也沒見打開過一次,房子後面是大片的樹林,感覺陰森森的。

    我不太想在這裏待了,想走,我去問那個管家,管家也不跟我說話。

    路戰東又見不到人。

    我不知道自己還要被困在這裏多久。

    晚上睡覺的時候,噩夢連連,總感覺頭頂上方有個人懸浮着,睡夢中睜開眼看到了上方的人,竟然是個沒有屍體的頭,懸浮着,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腦袋。

    我嚇得哇的一聲尖叫,從夢中醒過來。

    坐在牀上捂着心臟大口的喘氣,剛纔那個夢真是太逼真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怪夢。

    這個地方怎麼都感覺陰深深的,我不能再待在這裏了。

    瘮得慌!!

    我打開手機發現手機沒電了,就去充電,邊充電邊給路戰東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路戰東說:“木子這麼晚了,怎會不睡覺,給我打電話。”

    我直接問懶得跟他廢話:“你現在人在哪,你把我扔在你家,你自己卻不出現,你不覺得有些不合適嗎?”

    我一天都不想在新加坡待了,只想儘快的回國。

    路戰東不出現,他的管家也不放人,這算什麼?囚禁嗎?

    路戰東的聲音聽着有些沙啞估計也是在睡夢中被我吵醒了。“

    “我最近剛回來事情肯定很多,我過幾天就回去了,你先在那安心的住着。”

    安心,怎麼安心,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能安心。

    “我覺得這裏不適合我,我要回去了,你讓你的人放我走。”

    我越來越覺得路戰東的家怪,路戰東的傭人也怪,路戰東也是怪的,這裏的一切都給人一種陰深深的感覺。

    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很準。

    路戰東在電話里語氣有些不耐煩:“你就安心住着吧,我後天就回去。”

    路戰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的口氣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溫文爾雅的樣子。

    我心裏莫名的發毛,總覺得自己逃離了秦牧森這個狼穴。好像,又入了路戰東的這個虎穴、

    想到那個一直被鎖着的三樓,感覺從門縫滲漏的都是陰深深的氣息。

    好奇心驅使着我,想要趁着夜裏沒人上樓看看,三樓裏到底有什麼、

    路戰東肯定在三樓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我是個行動派,想到了什麼就做什麼。

    三樓門鎖着,我沒辦法打開,我知道屋子後面有顆大樹,通往三樓的窗戶。

    只是我還沒出客廳,客廳的燈全開了。

    感謝支持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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