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個子宮用來孕育孩子,很多時候都能成爲男人用來攻擊侮辱的對象,女人的子宮受到損傷,可能會造成不孕不育。
而男人呢,他失去了一個孩子,但是不影響他在擁有無數個孩子。
其實,自我五歲來到秦家我好像就過着就着血沫往肚子裏咽委屈的日子,陳宋不要肚子裏死過人的女人,那麼別的男人也不會要,我想我這輩子都要過着孤獨寂寞的生活了。
在對比秦牧森,美人在懷,可能過幾年他就有了新的孩子,一個兩個三個,他那麼有錢生再多都不怕養不起。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差距,這就是富人與窮人的差距。
寒風迎着淚,頭一次覺得那種不是死或者活的無助,是害怕,害怕一生的孤獨。害怕自己死了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留不下。
這條路很長很長,我就想着慢慢的走,如果這條路永遠都走不到頭那該多好,不死不休的走着,沒完沒了的淚水。
前所未有的感傷,還有一顆空落落的心。
秦牧森跟那個美女一起逛街一起喫飯的畫面浮現在我的眼前,他不在愛我了愛上了別人,再過不久他可能會結婚會生子,而我從此刻開始終其一生的孤獨着,這也許就是我這一生最好的宿命吧!
雪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飄了起來,一片一片的落在我的睫毛上,模糊了我的視線,看不清路,一個趔趄,跌到在地上。
茫然的坐着也不知道起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就一個人好了,爲何那麼大的感傷。
爲何那麼深的孤寂.
我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我的身邊開過一輛車,我認識,那是秦牧森的車,已經停產的邁巴赫,載着他的小美人,我的狼狽在他面前又再一次的無所遁形。
罷了罷了,不在意不在意。
我活着就是詮釋狼狽二字的,當我渾身冰冷到沒有絲毫溫度時,我打了一輛車回去了,洗了個熱水澡,所有的憂傷都從今天消失。
明天我又是一個嶄新的李木子。
早上我去公司上班的時候,看到陳宋很自然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嗨,陳總早上好。”
陳宋到是很不自然:“早上好。”陳宋說完就大步的往前走,我緊跟幾步追上,攔在他面前:“陳總耽誤你兩分鐘,跟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陳宋面無表情的說:“你說吧!”
我頓了頓嗓子擡眸看着陳宋:“陳總我想在你的眼裏我的工作能力還是有的吧!”
陳宋點點頭:“對你是個很有工作能力的人,但是在這個人才輩出的社會,不只你一個有工作能力,換句話說我不一定非要用你。”
陳宋的也是我是明白了:“這樣吧,陳總離過年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讓我把這個項目做完,這個項目我已經做了一大半了,我現在離職,是不是對我有些不夠公平了。”
“項目我會自己接手,我喜歡你,但是我不想要你,所以我不想再看見你,項目的獎金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你現在到財務那領薪水吧,領完了就回去吧,我是個做事很果段的人,你可以指責我的絕情,都隨便,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心裏不舒服罷了。”
我靠在牆上,不知道該笑還是哭,至於嗎,看到我不舒服,哪裏不舒服,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感情糾葛吧。
算了活不用幹,還有工資拿,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我去財務領了工資後,加上項目獎金,加着我算是被陳宋給開除的,陳宋這點還算厚道,又多給了我三個月的底薪,總共加起來有三萬多塊,這筆錢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很多了。
今年可以過個肥年了。
拿完工資,我去辦公室收拾東西,同事小李看到我收拾東西就問道:“木子姐,你這做的好好的怎麼不做了。”
我笑笑說:“家裏有些事情,就不做了,再見!”
回到住處後,躺在牀上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真是各種不順,這座城市跟我有仇。
算算自己手裏的存款,七七八八加起來有將近五萬塊錢,這五萬塊錢夠我過一陣子了。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年了,我也不想再去找工作,什麼都等年後再做吧!
我開始過着睡到自然醒的邋遢生活,餓了就喫泡麪,喫完就打遊戲,最近迷上一款遊戲,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也膩了,隔壁住的是個女生,晚上經常出去玩,玩到三更半夜回來。
有天我問她:“夜生活有意思嗎?”
這女的叫羅瓊,長的很好看,她跟我說:“有意思啊,很有意思啊,撩撩漢碰見長的帥的又有錢的,就發展成短期戀人,其實也就是炮,友啦,玩一陣子互相膩了就分手。”
她說的很隨便,我比較好奇:“你不想正兒八經的談個戀愛,結婚生子嗎,這樣的生活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我感覺這妹子活的比較自我,她這樣的生活鄰居可能會覺得有些浪蕩,但是她好像也不在意別人說她什麼。
我是比較在意一些閒言碎語的,放不開,所以活的很辛苦,如果不在意我的孩子也不會七個多月早產了。
“嗨,我這樣的女人自己過一輩子吧,就不禍害人家好男人了,”羅瓊說着從包裏掏出一包香菸拿出一根對我說:“要不要來一根。”
我點點頭:“好!”
羅瓊遞給我一根,我們兩個女人站在門口開始抽菸。
“會抽啊!”羅瓊用她那好看的指甲撣着菸灰。
我點點頭:“嗯,還行,不過沒有什麼癮。”
羅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去,不急不緩的跟我說着她的故事
:“我今年已經二十七了,在高中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高中大學七年,我爲他墮了四個孩子,大學畢業後就分手了,後來找了個忠厚老實的人結婚懷不上,忠厚老實的人表示也不背這鍋啊,就跟我提出了離婚,我自己有錯,淨身出戶,從此就過着這種自由散漫沒沒羞沒躁的生活,反正這輩子是沒人要了,人家娶你回去,你不給生孩子,能行嗎,哎,我現在是看開了,一個人瀟瀟灑灑過着也挺好的,沒事撩撩漢,寂寞了拉個帥哥,來一炮,喫顆藥,很自由沒人管。”